“你们是谁,把你所知道的都说出来,我放你一命。”
听到放他一命,那名恐惧万分的男子顿时把一切说了出来,虽然不知是之前太过害怕,还是现在听到能活下去太过于激动,他说的话有些语无伦次。
说完,男子眼巴巴的看着雪千泪,见他挥挥手,这名男子连滚带爬的跑掉了。
“一个落煞教居然有如此大的胆子,是仗着鬼僵宫吗。”
雪千泪喃喃自语,眺望远处。
山门处,地上已经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元宗弟子虽然修为不错,但面对那些常年都在刀口舔血的落煞教徒来说还是差点火候,所以死伤比他们多了许多。
此时在在落煞教徒中间,任剑滔持着剑鸣声不断的江鸣剑,如一个杀神般,不断有尸体从他身旁倒下,又刺死了一名教徒后,他看着场中形势,口中不断喘着大气,身上衣服也全被血液染成了红色,看向左边的于恪,他心里有些侥幸:要不是于师兄拖住了那几名灵渊境强者,恐怕这场面将会是一片倒。
在看向于恪方向,于恪的状态比任剑滔的状态好了一点,但也好不到哪里去,毕竟刚入灵渊境没多久就对上五名相同境界的,虽然已经有两名死在了他的剑下。
于恪手握飞羽剑,警惕着看向刚刚与他拉开距离的三名灵渊境教徒。
“这小子本事不小啊,居然在我们五人的围攻下还能杀死两个。”
“是啊,虽然那两个人虽然死不足惜,但现在只剩下我们三个能杀的了这小子吗?”
“杀不了也得杀,要不然到头来死的还是我们。”
看着三人密谋着什么,于恪指剑道:“别磨叽了,你们三个最后还是得死在我的剑下。”
“嘿嘿嘿,年轻人火气别这么冲,我看你天赋不错,在这元宗待着实在是可惜了,要不然加入我落煞教如何,我落煞教虽然不是那些大门大宗,但比起这个元宗来说,可是要好的多。”三人之中的一人说道。
“哈哈,可笑至极!”
见于恪那样,三人的脸色黑了下来。
于恪一双银色的眸子慢慢显现了出来,冷冷的说:“我虽然不知道是谁给你们的勇气前来攻打元宗,但你们三个的下场只有死这一条!”
说完,一股极致杀意在飞羽剑中凝聚,三人看着现在的于恪脸色有些不大好,他们没有想到他居然还留有余地。
三人相视一眼,突然呈三角散开,同时口中念咒,一个带着无边煞气的幻影在三角中缓缓出现……
在看半空之中,几名门主也还在奋力苦战,天空之中不断有有残留余波波及下来,将元宗地面打出了好几个大窟窿,同时就连周围靠的近的建筑也都成了废墟。
虽然几位门主也还都势均力敌,但他们都不清楚这个落煞教还有没有其他高手埋伏在周围,而宗主和青玄子却迟迟不见踪影。
在场之中的凝门主虽然是一介女流,但比起在场这些却丝毫不弱,掌掌绝杀之术,毫不客气。
此时从山门之外,又飞出一个气势不弱之人,他看向周围,满脸奸笑,杀向此时正在与韩护法苦战的王门主。
王门主见又有一人向他杀来,眉头已经促成了一团,他所修是大至大刚的类型,攻势也是大开大合。
本以为很快就能解决这个韩护法去帮其他人,可实在没有想到这个这个韩护法如此难缠,打在他身上时像是打在泥鳅身上一样,大部分伤害全都被卸走了。
此时那名前来支援的已经杀至,王门主以一敌二苦不堪言,他在心里不断咒骂着突然消失的烈如空和青玄子,还有那个一直不见人影的大长老。
就在这时,一道如甘霖大地遇清泉般年迈的声音从后传来:“各位莫急,之前我去召集弟子所以迟了,现在还不算晚吧?”
王门主往后一闪,见是大长老和一众长老还带着许多弟子前来支援,心里一喜,大吼道:“不晚,来的正是时候。”
随后双拳带着恐怖力量,肆无忌惮的向着两人冲杀而去,既然援兵已来,他也可以不用省着力气了,虽然不知道对面两人为何突然一笑,但他并未放在心上。
“不晚就好,不晚就好。”大长老盯着空中的王门主冷冷一笑,飞了上去,大喊道:“我来助你一臂之力!”
见大长老以至,王门主更是放下心来,结实的后背完全暴露在大长老眼前。
大长老浑浊的眼中闪过一抹狠色,随后右拳运转着灵力重重打在王门主其背之上,饶是身体强健的王门主也受不了背后这一击,直接一口精血喷出,随后连想回头看一眼的力气都没有用,整个人从空中就如铁块般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这一摔直接将混乱的战场给砸静了。
烈如绝、金门门主等人停下手来,不可思议的看着空中的大长老。
“你在干什么!”烈如绝大怒道。
头发花白的大长老双脚飘浮在空中,俯瞰着整片元宗,满足的吸了一口空气,随后将目光定格在地上的烈如绝等人,“我都做的这么明显了,你还看不出来吗?”
金门门主一身金衣,身上金光闪闪的剑气随着他的怒火不断震动,“你身为元宗大长老,居然敢勾结他人背叛元宗,你可对得起老祖在天之灵!”
“别给我提老祖,你们这群刽子手有什么脸去提老祖。”说着,大长老的神色由着愤怒又变为高兴,“在者说了,我这根本不是背叛元宗,我只是再为八百年前的错误进行纠正顺便为元宗清理掉真正的蛀虫。”
“八百年前?”
地上的烈如绝等人静静思考着,突然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空中的大长老,试问着:“你难道就是?”
“没错,我就是八百年前八卦门幸存下来的弟子的后代。”
然后,大长老又指向他所带来的那群长老弟子,“他们和我一样都是你们所谓的八卦门人的后代,我们从那一辈开始等了整整八百年啊,终于等到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