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亲来这里跟巴西琉斯陛下会说什么呢，你知道吗。”
小尼曼雅摇摇头。
“应该是做生意吧，或者在军事方面进行一些合作，他没有跟我说。”
“你说会不会是想加入罗马帝国，都是东正教兄弟，以前塞尔维亚人也确实是罗马人。”
小尼曼雅呵呵一笑，白了那个同学一眼，说这不可能，塞尔维亚人凭什么要放弃独立自主加入罗马帝国，他们自己就可以过得很好。
“说的也是，就开个玩笑而已嘛。”
在气氛有些凝固之时，一个同学打着圆场说了些玩笑话。
葬礼结束前的最后一点时间，巴西琉斯阿莱克修斯告诉市民们。
明天上午将会以公平、神圣的方式选出一个新的君士坦丁堡普世牧首，地点就在这里，圣索菲亚大教堂的门前。
“哦，腓力二世四号到是吧。”
在回神圣皇宫不久，情报司的纳尔西斯向巴西琉斯阿莱克修斯汇报了法兰西国王腓力二世发来的最新国书。
法兰西国王腓力二世将于一月四、五号左右到达君士坦丁堡。
“很好，那你们就要提前做好准备房间、食物和出行安排这些，还有塞尔维亚和格鲁吉亚王国的也提前做好准备。”
“是的，巴西琉斯，后勤部准备都是符合来的国王口味的饮食，再加上一点不那么激进的其他口味的食物，为每个国王划定的住宿区，都有足够的空间让君主和他的仆人一起生活。”
巴西琉斯阿莱克修斯问执事总理布拉那和阿尼玛斯那一天要来的军区将军、神职人员和贵族们的食物住所安排好了没。
“都安排好了，除了腾出官邸，我们还包了好几栋大厦，预备了几个空客房，后勤司估计花费…”
巴西琉斯阿莱克修斯心里叹了口气，这多事情堆在一起处理他们累，自己也累，一年一次就够了。
次日上午七点多。
数万市民早早的聚集在圣索菲亚大教堂前面的君士坦丁广场上和广场附近。
巴西琉斯阿莱克修斯的马车想从神圣皇宫开到圣索菲亚大教堂都没有移动的空间，还是城市卫队“清理”出了一条通道。
“他们呀，有很多昨天晚上就没有回去，就守在这里，在这里搭帐篷，甚至就这么躺在地上。”
与巴西琉斯阿莱克修斯坐在同一辆车执事总理布拉那和阿尼玛斯告诉他。
还真是虔诚呀，这就是信仰的力量。
“好像昨天晚上还下雨了吧，地上还是湿的，他们也是厉害，佩服佩服。”
到达圣索菲亚大教堂的阶梯下，巴西琉斯阿莱克修斯与巴塞丽莎阿格尼丝首先走出马车，牵着手往上爬。
后面跟着的是执事总理布拉那和阿尼玛斯。
执事长官们后面跟着十一名士兵，居中的唯一一个士兵手中捧着一个很大的彩色希腊陶瓷，陶瓷上面是用希腊产丝绸密封的。
台阶最上面，教堂的神职人员搬来一张桌子，陶瓷被稳稳的放在桌子上。
“这是历史性的一刻，我将从陶瓷里拿出一张小纸条，这陶瓷里面有罗马帝国所有都主教的名字，我拿出来后会念出来。”
巴西琉斯阿莱克修斯指着旁边，当他将名字念出来后，旁边的神职人员会将名字写在一张横幅上面举起来，这样后面的人也能看见。
当然巴西琉斯阿莱克修斯并不对现在市民素质有太高的要求，所以他准备了很多大喇叭和人肉喇叭，尽量让后面的人听见他在说什么。
巴西琉斯阿莱克修斯走到桌子旁，拆掉封印，将手放进去搅了搅，然后退出来，手中夹着一张白色的小纸条。
“罗马帝国，东正教君士坦丁堡普世牧首，我们的新牧首是…五十四岁来自优卑亚的巴西莱奥斯•福卡斯！”
很快，五十四岁、来自优卑亚、巴西莱奥斯•福卡斯的横幅就写好了，并被挂在圣索菲亚大教堂的大门上，更多的横幅会被贴在君士坦丁堡的其他地方。
文化宣传司的主管加夫里尔接过巴西琉斯阿莱克修斯递来的纸条，把它用精美的盒子装起来交给帝国信使，让他立刻交到优卑亚的巴西莱奥斯•福卡斯手中，让他快点来君士坦丁堡上任。
…
随着帝国信使一路往西，牧首杰拉西莫斯去世的消息也一路往西。
各个教堂都进行哀悼活动，并庆祝巴西莱奥斯•福卡斯成为新一任君士坦丁堡普世牧首。
“所以说啊，约翰，你可真是一个乌鸦嘴，把人家牧首杰拉西莫斯给咒死了。”
“酒可以乱喝，话不能乱说嗷，约瑟夫，什么叫我咒死了牧首啊，我有那么大能量还会屈尊在这里吗，这是上帝和万福童贞的召唤懂不懂。”
约瑟夫双手一摊，随便你怎么说吧。
“看看不知道新牧首会不会把你这种扎根基层的俗、家、执事官升一级了，如果是真的要记得兄弟我啊，我手里面可是有你的把柄的。”
“你小子，真的是…”
约瑟夫回家后也不只是只在村里和罗多彼城两点一线的走，旁边的雷洛村他也是有几个朋友的。
“乔治，世事无常啊，谁会想到再一次见面两个人的地位，两个村庄的地位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呢。”
在巴西琉斯阿莱克修斯与雷洛村第一次有接触的小树林，约瑟夫与乔治一人靠着一棵树聊天。
“见面就都要要显摆一下吗，这罗马还有谁不知道约瑟夫大人已经成了巴西琉斯阿莱克修斯身边的大红人了，还是红得发紫的那种。”
“哈哈哈，就感叹一下，没有其他的意思啦，军队马上就要扩编了，你是继续务农还是参军呢？你可是个好苗子啊。”
乔治耸了耸肩，比起流血杀人，他其实更爱好和平。
不过贝德拉村人鸡犬升天确实刺激到了雷洛村的，他们也有人想挤进帝国中央常备军里去。
“我不希望看见你们有哪一天，你们村家家有哭声，教堂钟声连响几十下，约瑟夫你要保重呐，别死扛着。”
“你这嘴巴，哎哟，向俗家执事约翰学习，去当个可恶的文化人吧，有前途的。”
两个损友相视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