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难道觉得我这样的,都还拿不出手?”
聂城本来就想着把他拿出来,多少也能给江夏撑场子吧,被江夏一笑,他竟然对自己失去了信心,甚至在想,难道他就那么拿不出手?
“她要是只说刘阳的话,那我肯定把你拿来跟她呛一下,但那个人,咳咳,说起你都不信。”
也不知道张琳在向她炫耀一个老男人的时候,她是怎么忍住恶心说出口的。
“是谁?”
江夏越是那么说,聂城好奇心越重。
“你三叔!”
江夏没绕太大弯子,直接揭晓答案。
“三叔?”
他正端着水杯喝水,忍不住噗地把水喷得到处都是。
“对啊,你说我怎么好意思把你拿出来比?万一她混得好,以后就成你未来三嫂了,没看清楚之前,可千万得罪不得。”
明知道江夏是在调侃似的说对方,聂城还是忍不住想给他的女人竖起大拇指。
江夏实在太有才了,还好她没有当场给张琳说出真相,否则病床上活蹦乱跳的她肯定得被活活气死。
“既然知道她脚踏两条船,又跟三叔有关系,肯定想过怎么做,那你是怎么打算的?”
决定权都在江夏手上,不管她要怎么做,江夏都赞成。
“三婶家境不错,和聂家算是门当户对,不过就是性格暴躁,吃不得亏,所以这么多年来,三叔看似和三婶恩爱,但三叔在外面的小三小四却不在少数。”
聂三叔在外面经常乱来已经不是行业里的秘密了,只不过大家都想当个好人,看破不说破,给三叔留个面子。
“这么说你三叔屁股擦得挺干净的,到现在你三婶都还没发现一个!”
既然这样,江夏觉得她那个想法还是可行的。
“你该不会想让你三婶知道这个消息,让你三婶去找张琳麻烦吧。”
聂城看江夏一副你怎么知道的表情就知道他猜对了。
无独有偶,聂城之前也是那么想的。
“不过除了张琳给你说的,你也找不到证据来,到时候人家紧咬着不承认,三婶就算知道三叔在外面乱来,也不好跟三叔发火。”
聂城说的根本不是问题,他说话的时候,江夏就已经包里拿出了个微型录音笔。
录音笔的声音非常清晰,江夏把她们的对话都放了出来。
时间紧迫,她根本来不及把重要的挑出来剪辑了后再给聂城。
聂城从头到尾听完,越听他的脸色越难看,直到听完,连江夏看到聂城的脸色都变得害怕起来。
“你没事吧?为什么脸色那么难看?”
江夏并不觉得这个录音有什么问题,聂城他在生什么气?
“她居然说我儿子是私生子,你是我的小蜜!”
聂城生气的点居然会是在这里,这倒是让江夏大吃了一惊。
“她就是头发长见识短,我知道我找的是良人就足够了。”
江夏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不过江小姐,你什么时候愿意跟我去领证?我可不想成为别人眼中不愿意为自己女人负责的渣男!”
又是领证,她以前都不觉得聂城对结婚有多渴望,近些时间他对结婚的渴望程度高得让江夏差点以为他有什么问题。
“你那么着急干什么,还怕我跑了不成?等什么时候张琳把我气急了,我就找你领证去,到时候拿着结婚证的本本好好打打她的脸,看她还怎么嚣张!”
今儿个的气江夏可都还没有发泄出来呢!
聂城差点原地石化。
他没想到自己辛辛苦苦求了江夏那么久,就为了让她领个证,但这女人不识好歹就是不答应,结果一个外人的激将法让她答应了下来。
她结婚只是为了拿个结婚证去打脸那个人?
“嗯,那咱们找个时间就去领证,领了证我陪你一起去打她的脸,行不行?”
循循善诱加点哄骗的手段,很快让聂城发现这个方法无比实用。
因为此时的江夏已经心动了。
“有时间我陪你回去拜访伯父伯母,和他们商量下咱们的婚事,顺便拿到户口本去领证。”
江夏都才答应了和聂城领证的事,聂城把后面能补充的东西全都补充完了。
就像是很早以前他就在做这样的打算。
“再说吧,你还是先想想如何让你三婶听到这个录音,免得张琳在医院过得太快活。”
张琳都在给江夏找事儿,江夏不给点回礼,都像是对对方的不尊重似的。
聂城的速度很快,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单单只是找了个富太太们的下午茶时间,一个贵妇人突然谈到男人出轨,说是世界上根本就没有好男人,哪有不馋的猫的时候,聂家三婶为了展示自己在家中的地位,直言根本不可能,还说聂三叔那么老实的人都要在外面拈花折草的话,她就表演手心煎鱼给大家。
贵妇人凡事喜欢争强好胜,立刻拿出一段录音反击,直言这是她去医院的时候无意听到的,看到里面的人是江夏,觉得是个大八卦,才录下来收藏,没想到这一录,就录了个惊天大秘密进去,不是三婶子激了她,她还不愿意拿出来分享呢。
三婶子起初是不信的,直到贵妇人放完录音,三婶子那张化了妆看似精致的脸直接气得变了形。
贵妇们的茶话会都还没完,她拿起包就冲到医院去了。
和其他女人一样,发现自己男人出轨的第一瞬间,她们的反应都是去找女人算账。
先撕烂女人的脸,再回去好好收拾自己的男人,这是教科书式的操作,三婶子一个步骤都没落下。
凡事都有惊喜,就像三婶子去找张琳,没想到把刘阳碰上了,看三婶子就不是个善茬,刘阳保护着张琳,生怕她受伤。
但纸包不住火,三婶子一会骂狐狸精,一会骂小三不要脸,惹得刘阳不悦耳,非要让三婶子给个解释,否则他就要告她诽谤。
张琳不敢让三婶子说啊,一直让三婶子出去,不要打扰了她的休息,但这话都没说完,三婶子说什么都不会走,还想把她的脸抓烂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