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喝的很高,季尘埃还是撑着最后的意识,让自己给尹靳策拨了电话。
等他赶到时,完全喝的一塌糊涂了。
“老大,你怎么喝这么多?”尹靳策微微皱着眉。
扛起浑身酒味的季尘埃,就丢进了车里。
只听见她喃喃自语:“沈嚣池……爱你真的好难……好难……”
沈嚣池?就是那个让老大五年来都念念不忘的那个男人吗?
哼!他倒要看看这个人有什么能耐,能让老大这么多年难以忘却。
感情的世界里没有是与非,真心与否,一看便知。
黑耀之心,一个简简单单,却奢华的戒指,到最后冒死,也要拿回的感情,两人的感情怎么会是一朝一夕能完成的呢?
真心实意的付出才是一个人的全部。
只是后来的后来我们都不愿因相信的事实。
游戏开始,而胜者终归会是制定规则的人。
把季尘埃送到家已经半夜十二点了,没想到两个小家伙居然还没睡。
“尹叔叔!”季安安屁嗲屁颠的跑向门口,看着烂醉在他怀里的妈咪,心中白了一眼。
女人啊,碰到感情的事情就只会喝酒。
“唔~”季贝贝揉了揉困倦耳朵眼睛,奶声奶气道:“哥哥,妈咪回来了吗?”
“嗯,贝贝要是困了,就先去睡觉吧。妈咪我来照顾就好。”
“好~那哥哥早点睡……”
季贝贝困倦的揉了揉眼睛,从沙发上跳了下来,小跑进卧室。
看到这一幕,尹靳策忽然心疼起来,两个孩子都还是五岁,就要承受那么多的压力,好在,也能应付的过来,因为这两个小家伙简直太懂事了。
安顿好季尘埃后,尹靳策跟季安安打了招呼:“那叔叔先走了,晚上在家小心着点。”
“知道啦!叔叔再见。”
这并不是平静的一夜。
准确的说,季尘埃根本就没有醉的稀里糊涂。
她脑子很清醒,只是想偶尔装的幼稚,感受一下身边关心自己的人。
曾经一度认为自己没救了,好在这五年来,有这两个小家伙照顾,自己才没有继续消沉下去。
对于未来始终的目标,就要去完成。
第二天醒来异常的早,安安就已经在厨房做饭了,踩着小板凳。
听到从房间出来的脚步声,安安从厨房探出小脑袋:“妈咪你醒啦?热水给你放好了,你可以安心洗个澡,尹叔叔半个小时后就到。”
“知道啦,事精。”
从小到大除了自己母亲,几乎就没有人管过她,也就后来宝贝儿子的出声,她倒是被管的是一是二的。
吃过早饭过后,家里就交给了两个小家伙,一般的话,他们就会趴在电脑面前写代码,入侵各种地方,只要公司的主系统没事的话,在家里他们就是闲的。
今天有很重要的一份合同要谈,坐上尹靳策的车,一路上看着合同和资料几乎没有聊几句话。
知道到了合作方的公司。
季尘埃才抬头问道:“合作方什么来头?”
尹靳策惊讶,忽然想到这两天自己确实没有把工作事情向季尘埃交代,连忙说道:“是岚市三大主流之一的公司,沈氏,今天和你面谈的对象是,沈氏总裁,沈嚣池。”
……
沈嚣池……?
季尘埃听到这个名字过后,脸色瞬间就不好了,并不是因为相见针锋相对,而因为害怕相见过后的尴尬。
“老大,需要我陪你去吗?”尹靳策也发现不对劲了。
平定了一下心绪过后,季尘埃晃了晃脑袋说道:“不用,我应付的过来,下午两点来接我就好了。这个是回国的重要一步,我必须做好。”
“是。万事小心,有突发情况记得一定要跟我说。”
“知道了。”
季尘埃在下车前整理了一下衣服,拿着合同和资料便下了车。
跨进公司的那一刻,她觉得什么都是陌生的,明明曾经那么熟悉的地方,原来,也会因为时间的流逝而变得陌生。
“您好,请问有什么需要吗?”
季尘埃不语,掏出自己的名片:“我是今天过来谈合作的。”
“原来是季小姐,沈总已经在会议室等候你多时了,这边请。”
前台的小姐不敢有一点怠慢,直接带领季尘埃到了会议室。
清新淡雅的味道扑面而来,这是多年前她最喜欢的茉莉花的味道。
沈嚣池背对的身,季尘埃看不到他的脸,但就凭这样一个熟悉地背影,就快忍不住,多年的思念和泪水。
“尘埃,好久不见。”他转过了身。
还是那张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面孔。
一时间,季尘埃竟有些喘不过气来。
这种感觉,多久没有出现过了?
一年?两年?
不。
是五年。
时隔五年,还是那么清晰的思路和味道,面对……都不知道如何面对。
“好久不见。”她嘴唇轻吐出这四个字。
激动的心,颤抖的手,但是脚步,一直停止在那里不动。
“我等这一天,等了五年,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
“沈总,我们谈合同吧,事情一码归一码。剩下的不妨等签完合同再谈。这个项目……”
未等季尘埃把话说完,便被沈嚣池一把夺过合同打断:“季尘埃!”
合同上干脆利落的签字,可见,他有多么急切的想知道一个答案。
“我想,这个合作要跟沈总你细讲一下,我们的目的是达到——”
“够了!尘埃,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不明白我意思吗?我等了你这么就,那么努力,目的难道只是让我们成为陌生人这三个字吗!”
沈嚣池的声音接近了怒吼。
季尘埃心中一震,清醒了过来。
“沈嚣池。我先不能。”她有些为难的看向他。
沈嚣池朝自己走过来,一手抵在墙上,让季尘埃无路可逃:“小东西1,你还想跑到哪里去?尘埃,你这一次,是无论如何也跑不掉的。你明白吗?
这次回来,你觉得你还跑得掉吗?尘埃,我忍耐很久了。”
他贴近她的侧脸,咬住她的耳垂,此时此刻,季尘埃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