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赵小姐改行去做家政服务，学着给地板打蜡油了吗？”
宋晚晚毫不留情的讽刺，让赵小雅整张脸又青又红。
“我没有，我只是在刚刚，在楼梯边不小心沾上的！”
赵小雅想要找出来一个借口，但是再怎么都是一片苍白，找不到任何辩解的余地。
“这件事你去警察局说吧。”
宋晚晚微笑，“让警察来调查，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钟鸣也万分不耐烦，叫警察赶快把赵小雅带走。
“我……我没有想过要伤害姨夫！”
赵小雅在警方的面前诺诺后退，直到退无可退之后，扬声大喊，“是钟鸣叫我做的，我顶多算是从犯！他才是主谋策划！”
宋晚晚忍不住乐起来：“你还知道什么叫做从犯？”
赵小雅的当场反口，让钟鸣为之一愣，旋即便满脸愤怒：“赵小雅，你要不要脸！”
“我怎么不要脸了！”
赵小雅和钟鸣直接撕破脸，“你说过，只要钟家你掌权了，我所有的事情都会被你遮盖下来，所以我才会听你的话！你现在想要把我卖了，保你自己平安，你做梦！”
宋晚晚：“哇哦。”
当着所有人都撕破脸，钟家的最后一层遮羞布也彻底撕开。
“啪！”
赵小雅的脸上挨了一个巴掌，钟鸣气急败坏：“信口胡言！”
她怎么敢这么大胆，把这些话给说出来！
赵小雅挨了一个巴掌，顿时瞪大了眼睛，也张牙舞爪的扑上去：“我爸妈好吃好喝的对你，把你这个私生子养大，你现在就这么对待他们的吗！”
一时间场面一片混乱，在场的人里面，有人将钟鸣和赵小雅被警察带走时的样子，刻意录了下来，发送到了富二代群里。
整个群里都沸反盈天，没有参加这场宴席的人，都觉得自己错过了一场年度大戏，更有胆子大的人特意圈出来宋晚晚。
“小宋总，你干的？”
宋晚晚：“跟我有什么关系？”
某富二代：“我听说他们在刁难钟程，你是不是一怒冲冠为红颜了？”
宋晚晚捧着手机，扭头看向正在开车的男人。
可能，也算是？
毕竟钟程这张脸，是真的数一数二的好看。
“今天你和他……”
宋晚晚顾虑了很久，终于还是对钟程问出来这件事。
“他今天问我，是不是很恨钟家，很恨他。”
钟程的脸上无波无澜，说话也平淡的像是在说一个陌生人。
“我说我没有，他非说我有。”
宋晚晚沉默的想，这人就是嘴硬。
“他说，他想要把钟家留给我，他会和钟鸣一起离开京城，回到江城。”
“你没有同意。”宋晚晚忽然开口，钟程笑着点头，
“我不稀罕钟家，就算是我欠钟家的，这么多年也已经还清了。”
“我还以为他是想要和你合作，然后拿走你手里的那些资源。”
宋晚晚一直在想，或许是想要拿钟程的资源，才会叫他过来。
但是听他这么一说，又觉得不像是。
“我原本也是这么猜。”钟程说着就沉默下去。
“叮咚。”
宋晚晚低头看向震动的手机，看完之后便摸着下巴：“林向燕还真的厉害。”
“嗯？”
“钟董受伤这件事，和林向燕有关。”
……
“林小姐知道钟总的兴趣，也借着钟程钟先生带着人离开钟氏，把我塞进去，成为了新钟总的秘书。”
“然后呢？你说广告牌的事情和你有关系？”
“其实，其实是林小姐让我去鼓动钟总，买了那些包装纸，然后我乘机送给小宋总，借此想要，知道小宋总的位置。”
单向玻璃外面，宋晚晚坐在转椅上，撑着脸听秘书的话。
“还有呢？”
“没有了，我在京城做的事情就只有这些。”
秘书捂着脸哭的梨花带雨，宋晚晚神情淡漠的听着。
审讯室里面，审讯员用力拍了拍桌子：“你要想清楚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只是从犯，要是被查出来别的，你吃不了兜着走！”
秘书哆嗦了一阵，慌忙点头。
“你们是怎么挖到这儿来的？”
宋晚晚仰头问警花，警花抱着手：“还得是老警员了，问了两三句，她就自己把一切都暴露出来，不过这个林向燕是谁？怎么听见她的名字，我师兄他们脸色就变了？”
警花很明显没听说过她。
“一个人而已。”宋晚晚抱着热水，觉得头顶隐隐作痛。
她属实是没想到，林向燕胆子这么大，一开始就在计划要自己的命，甚至还拿了钟鸣当做挡箭牌。
“这个人和宋小姐你有什么深仇大恨吗？”
警花好奇的问道：“也不算吧，”宋晚晚掰着指头数，“要是说起来，我还和她哥哥是发小。”
“难道是嫉妒你得到她哥哥照顾？”
宋晚晚微微一笑，表示警花说的对。
审讯室里面已经换了一个人，赵小雅也将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倒出来。
大部分和秘书说的差不离，只有两点不一样。
那就是宋晚晚在普陀山出意外，是早已林向燕安排好的人，偷偷潜伏在那个地方，然后对她下手。
“林向燕才是罪魁祸首，我只是知情不报而已，我姨夫这件事，我也只是看见了，更何况他不是没有死吗！”
急于让自己脱罪的赵小雅，已经开始什么话都在往外倒。
“你们应该去找钟鸣，我是无辜的！”
警察不耐烦地敲了敲桌子：“无辜不无辜我们自己会调查。”
“我承认我讨厌宋晚晚，但我没有想过要害她，我是一个绝对的好公民，从没有做过违法乱纪的事情！”
赵小雅的话让在宋晚晚冷哼一声。
之前的事情可多了，赵小雅哪样不是违法乱纪。
正当她想到这里时，审讯室里，赵小雅再度激动的开口，说出的话让宋晚晚浑身一颤。
“对了，还有一件事，之前宋氏副总在苏城出车祸，也是钟鸣干的，他买通了司机，想要复制十几年前，陆家的惨案！”
“十几年前陆家惨案？”
宋晚晚表情严肃的坐直了身子，等着赵小雅继续往下说。
“我也不知道，听说是林向燕给钟鸣的提议，她想要给宋晚晚一个下马威，还安排了人在林城要对她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