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助理正抱着老婆在睡觉，猛的一下被惊醒，一看内容脑袋疼。
然而boss的命令不能违背，翻身起床，把熟睡的人给惊醒了。
“这么晚了，你要干嘛？”
“Boss说要送给他老婆一个惊喜，”助理万般无奈的说：“他让我去帮个忙，回头给我加工资。”
社畜加工资的一天。
另一边。
凡妮莎和宋晚晚确定好了最后一个秀场的走秀，量着她的尺寸，打算修改一下一件衣服。
钟程就靠在门口，眼也不眨的看着宋晚晚。
“对了，刚刚你叫我是做什么？”
宋晚晚忽然想起来，刚刚凡妮莎的助手叫她去后台，凡妮莎一愣，眨了眨眼。
“不好意思，宋，我忘记了。”
说着，凡妮莎还撑了撑头，对宋晚晚略带抱歉地笑了笑。
“不过很高兴你会来后台，帮了我一个大忙。”
“那你应该谢谢你的助理，将这件衣服给了我。”
“啊……”
凡妮莎张大了嘴，片刻后笑道：“应该的。”
对话点到即止，宋晚晚没有问，她的助理为什么会给她这件衣服，凡妮莎也没有过多解释。
她们心里像是明镜似的，知道其中有猫腻，但并不点破。
“原本我想，今天晚上结束后，请你吃一顿中餐，可是太累了。”
量完衣服尺寸后，凡妮莎将记录本收在怀里，瞥了一眼钟程。
“你的利益对象仿佛很想把你揣在身上。”
揣在身上。
宋晚晚脸有些烫，偏偏钟程还接了话。
“如果可以的话，我确实很想把你揣在身上。”
他的语气低沉暧昧，特别把身上两个字重重咬了咬。
宋晚晚想起来刚刚钟程欺负她的时候，脸更红了。
“那我们就明天再见吧，上午来拍一组照片吧，时间发你邮件。”
凡妮莎也听出来了钟程的语调，向宋晚晚眨了眨眼后，将记录本捏在手上，走了出去。
“大小姐，”钟程忽然这样叫宋晚晚，像一个绅士一样冲她弯腰，“我现在能把你揣回家吗？”
宋洋娃娃骄矜地搭手，神采飞扬。
如果忽视掉耳根子通红的话。
……
家里面，小煤球已经习惯了用自助取粮机吃饭，两个铲屎官回家，它看了一眼就窝在沙发上甩尾巴。
宋晚晚把它抱在怀里一顿乱揉，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满脸严肃的问钟程：“这么久了，咱们是不是该带它去绝育了？”
怀里的小煤球两脚一蹬，迅速从宋晚晚的钳制中逃脱，回到窝里以后对她龇牙咧嘴。
宋晚晚：“……”
小煤球蹬她倒没什么，但是身上的旗袍被小煤球的爪子钩拉丝了。
这育，必须得绝！
这爪子，必须得剪！
宋晚晚开始满屋子抓小煤球。
钟程好笑地看着人猫互动，热了一杯牛奶放在宋晚晚面前，正欲说话时，听见了一阵门铃声。
助理顶着困倦的双眼，将一个盒子递给了钟程。
“钟总，还有什么其他的东西需要买来吗？”
比如某些工具。
趁着天黑他的脸皮很厚。
“暂时不需要，你回去吧。”
听见钟程这样的回复，助理松了一口气，忙不跌的就离开。
他要回去找他老婆继续睡觉。
宋晚晚和猫对峙，听见了开门又关门的声音，而钟程又提着一个盒子回来，不由得问他：“谁来了？”
“我助理送了个东西来。”钟程提着盒子上楼，以免催促她去洗澡。
人猫对峙的后果，就是宋晚晚败下阵，无比可惜的看着身上，打算明天去问一问凡妮莎，衣服还能不能补救。
洗澡出来，钟程并不在房间里，而大软床上，摆着一件深蓝色的旗袍。
宋晚晚了然挑眉。
……
书房里面，钟程刚刚挂断一个视频会议，笃笃的敲门声响起，他正在想着事，便头也不抬地叫了一声进。
一双白嫩的脚出现在视野里，顺着往上看，宋晚晚穿着那身旗袍，冲他伸手。
“脚冷。”
语调像是撒娇又像是抱怨，钟程嗓子动了动。
“脚冷为什么不穿鞋？”
他把人儿抱在了怀里，幽香从宋晚晚身上散发，从鼻腔进入，一点点的挠着他的心尖。
“今天你是不是不高兴？”
宋晚晚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揽着他的脖子，坐姿泰然自若。
“嗯？利益对象？”
刚说完话，腰上就是一软。
钟程仿佛什么都没做过似的，表情淡然的岔开话题：“这条旗袍的叉口有点高。”
明明和那条墨绿色的旗袍一样长，可是这条裙子的岔口几乎开到了大腿根。
穿上了之后，宋晚晚还不好意思了好一会儿。
“是挺高的，不像是一般的旗袍，你怎么会想着买这件衣服？”
“之前你不是说过你很喜欢旗袍吗，所以就定做了一条。”
他一边说话，手上地动作却没见到停下来，欺负的宋晚晚忍不住嘤咛出声。
“你这个定制，也太，太不靠谱了……”
她勉强把这句话说完，忽然被钟程换了个面对面地姿势抱着。
他一派风轻云淡地说：“不太靠谱，但是有用。”
很快，宋晚晚就知道了，这个所谓的有用指的是什么。
像是在坐云霄飞车一样，宋晚晚心里一阵上下起伏，偏偏钟程还在她耳边喷洒热气。
“你出现在台子上的时候，冲我眨眼的时候，我就在想这件不靠谱但很有用的衣服了。”
宋晚晚哭唧唧地在心里祈求，明天去拍杂志，凡妮莎能给她一个保守的衣服。
最主要的是靠谱！
临近十二点，钟程才肯放过宋晚晚，抱着她去洗澡时，才回答了宋晚晚的问题。
“我确实不太高兴，但是想想，联姻确实是利益以为先。”
更别说他们之间，原本就是以利益为先，才能给他把宋晚晚算计到身边的机会。
宋晚晚捧着他的脸捏了捏：“那钟先生的利益拿到了吗？”
“拿到了，”钟程扬唇一笑，一口咬在了她的手指上，“还收到了利息。”
宋晚晚脸上一个爆红，立马别过脸，假装困倦：“明天十点还要去拍杂志，该睡觉了。”
钟程却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欺身上前，堵住那张殷红的小嘴时，含混不清地问她：“不过小宋总，她说我是你的利益对象，那你岂不是在国外有过男朋友？”
死亡送命题。
宋晚晚思考了一会儿，在钟程把她放开后，气喘吁吁地说：“如果有的话，我还会出现在民政局门口？”
早就拖着人提前结婚，和钟程没有交集了。
钟程眸子一深，向宋晚晚欺身过去：“明天拍摄时间是十点，你可以多睡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