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临宫大一片死寂,人人盯着王依柔,看着她怀中抱着的打王鞭,大家心里都默默的希望赵王妃能执行打王鞭,好好的收拾司寇格滕初翠一顿,打王鞭终于出来了,他们可不敢找死。
滕府做出通敌叛国,若是谁敢求情,王依柔就可以抽谁一顿。
滕初翠回过神来,挣扎着:“护国公主王依柔,你不能不能?”
王依柔对滕初翠,唇角是幽暗无比的笑,滕府竟然栽脏陷害司寇峻,是自找死路,滕初翠要怪就怪妹妹。
“蓝大统领的意思是本宫没有说话的权利吗?那本宫今日就让你亲眼看看本宫有没有这个权利。”
王依柔掉头对皇帝:“皇上,请下旨处死滕府人,否别怪本宫打王鞭不认人。”
殿外,大雪纷纷,寒气从浸袭进来,一殿的冷寒气流。
司寇格看着王依柔打王鞭,心中有了忌掸,他有心包庇滕府,就算他们想栽脏陷害司寇峻,也不该把把布防图送给敦夏王,布防图交给敦夏王和吴王,无异于放虎归山,大周从此就要分崩离析。腾府是祸国的孽臣。
司寇格心中有了主意,准备下旨,滕初翠醒悟过来,挣扎着抱住皇帝的大腿:“皇上,请你饶过臣妾的父亲一次吧,他是一时糊涂,皇上,我滕府这么多年来效忠于大周,我父亲为大周立下了汗马功劳,请皇上给我滕府人一条活路。”
要能让父亲母亲活着就行了,她别无祈求了。
若是滕府一门被斩,她就是滕府的千古罪人啊,她顾着想对付王依柔,让王依柔痛苦,忘了大周的赵王诡计多端,她害了滕府的人。
滕初翠哭倒在皇帝的面前,皇帝动容。
滕初翠就是个祸水,别人的性命便不是性命了,她腾府的人的性命才是真正的性命么?
众人不满的看着滕初翠。
铮的巨响响起,满殿金光耀起,光芒刺激得人眼睛睁不开,人人下意识的待到睁开眼睛,看到正中的护国公主王依柔拔开了打王鞭,身形凌空如飞燕,她手执打王鞭,对着那跪地向皇上求饶的德妃滕初翠狠狠的抽了过去。
啪的,滕初翠没有防备这女人会突然的发难,身子被打飞八米远的地方,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啪的响,滕初翠直摔得血气逆流,头昏脑胀,幸好她有武功,下意识的运力防护了,要不然这一摔非死即伤,滕初翠,见到打她的女人,再次的挥着打王鞭对着她狠狠的砸了过来,滕初翠的脸色难看极了,身形一动,手指一凝一道劲气挥出,要和王依柔拼命。
这个贱人,都是她,都是她逼着皇帝杀滕府人,若不是她以打王鞭逼迫着皇上,皇上不会下旨处死滕府所有人。
谁知滕初翠的劲气还没有挥出去,听到身后自己的父亲冷喝出声:“孽女,那是先祖皇帝的打王鞭。”
滕初翠脸色一僵,收手,她被气糊涂了,忘了王依柔是先祖的打王鞭,别说是她,就是皇帝,若是遇上此鞭,也能绕路而行,怎么敢正面的和打王鞭对打,若是她出手,今日必死无颖。
滕初翠收手,王依柔并没有见好就手,打王鞭凌厉的煞气,直奔滕初翠的身上砸来,一鞭狠狠的打在滕初翠的身上,她疼得大喊起来:“啊。”
身子再次被狠狠的砸飞了出去,这一次她受了重伤,口吐鲜血倒在大披头散发的狼狈不堪,她对王依柔,看见这女人就像凶狠恶煞的恶魔一般,滕初翠后悔了,她不该和王依柔为敌,她做错了,她改还不行吗,要王依柔放过滕府人。
“王依柔,本宫求你,求你放过滕府人一命。”
滕初翠挣扎着又央求:“如若你放过滕府人,我甘愿一死。”
王依柔冷冷一笑,看着滕初翠:“你这是在和我谈条件吗,你以为你还有谈条件的资格吗?滕府通敌叛国,这事天下皆知,他们是绝没有活命的机会的,如若他们活着,让大周的百姓情何以堪,让天下人又如何笑话我大周的君臣。”
朝臣频频的无论如何,滕府为了一已私欲通敌叛国,这在大周形成恶劣的影响了,没人救得了他们。
王依柔再挥打王鞭,欲揍向滕初翠,不想一道明黄的身影飞跃了下来,抱住了滕初翠,挡住了她的身子。
王依柔看向打王鞭之下的明黄身影,三分讥笑,狠狠的一鞭子抽向司寇格和滕初翠。二人的身子瞬间被打飞。
司寇格因多日沉迷于滕初翠的欢好,身子早就空虚了,这一鞭子抽在他身上,他根本就扛不住,哇的一口,吐出了好大的一摊血在地面上。
皇帝还不知道自己身体频临崩溃,他以为自己被王依柔给狠揍一下,才会如此的难受,支撑不住,他往地上倒去,滕初翠惊慌失措一把扶住皇帝的身子,朝着一侧叫道:“快,宣御医。”
王依柔手执打王鞭,站在之上,命令皇帝:“皇上,下旨处死滕府,今日若是滕府不死,本宫杀了这个祸国妖女。”
王依柔的意思很明白,皇帝有选择,保滕府还是保滕初翠。
皇帝挣扎着站,气息喘喘的看着跪着的滕大将军和滕初翠,滕府做出这等事情,若是他包庇滕府的人,天下人要群而攻之他了,他这个皇帝恐怕真当到头了,皇帝心一硬,沉声下旨:“来人,滕府通敌判国,论罪当诛,刑部尚书扣押滕府所有人,查抄蓝府,滕府所有人都下入大牢,蓝姓一门所有人处斩,余者发配充军。”
刑部尚书:“臣遵旨。”
上所有人双眼闪过笑意,滕府终于被斩了,他们通敌判国,若是不斩,这大周是真的要乱了。
不管他们出于什么目的,通敌判国真实存在的。
滕大将军承受吐了一口血昏倒了过去,滕初翠脸色煞白,大叫着:“皇上,皇上。”
刑部尚书,侍卫把滕初翠给押了出去。
滕初翠尖锐的惨叫,她眼泪滚滚的峰涌出来,撕心裂肺的大叫起来:“父亲,哥哥。”
滕初翠承受不住刺激,急怒攻心的昏迷了过去,皇帝俯身拽她,朝外叫道:“来人,宣御医。”
大太监的去传御医。
朝臣纷纷的向皇帝告安,司寇格懒得理会这些人,一众朝臣出了嘉临宫的。
待到司寇峻和王依柔走出去,有些朝臣还没有离开,纷纷的抱拳和司寇峻王依柔打招呼,今日处死滕府一门,怒打德妃,实在是太大快人心了,滕府一门全被处死,他们倒要看看这女人还能翻出什么风浪来。
赵王府的马车。
司寇峻和王依柔相视,双眼绞在一起,千言万语融在彼此的眼神里,化着浓浓的叹息,司寇峻紧紧的抱着王依柔的身子,把她搂进怀里:“依依,我想你了。”
“我也想你。”
王依柔窝在司寇峻的怀里,温顺得像个小兔子,一动也不动,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她的心才安宁下来,被温柔填满。
司寇峻看着怀中的依依,想着自己可能这一生都中了她的毒,满心满眼里只有依依一个人。看到依依平安,他当时空落落的心才完全踏实起来。能怀抱着自己的依依,司寇峻想,这就是幸福吧。
司寇峻俯身盯着怀中的人儿,司寇峻的眼神幽暗了,喉结滚动着,眼神炽热了,多少个夜晚,他都会想起她柔滑细嫩的身子,那样的娇软酥绵,令他控制不住欲念大动。
气氛热烈,马车不耽搁的直奔赵王府,这一次没有选择从正门而进,从东侧门直奔余凉院,待到到了余凉院停下。
手下侍卫还没有来得及禀报,看见一道光影一闪,赵王已抱着王妃闪身直奔余凉院。
路上,余凉院的下人皆错愕,王依柔把整个脸袋都埋在了斗篷里,看也不敢看随处的下人,脸颊烧烫红艳得好像后园的梅花,这家伙是不是太猴急了。
王依柔想着脸颊越发的红艳,司寇峻脚步迅速,眨眼的功夫越过余凉院,进了自己和王依柔的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