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又躲不了,打又打不过,只能缴械投降——那是不可能的!
苏沫沫最后选择边绕柱跑,边偷袭他。
拳拳不到肉,招招都是宠。
这种绕柱式打法,秦王都直呼内行。
最后还是毫无悬念地被顾瑾晟轻松拿下,直接摁在柱子上,脸紧贴着柱子,半点动弹不得。
这个动作不难受,就是有点费脸。她不是被顾瑾晟摁在地上摩擦,而是被他摁在墙上摩擦。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苏沫沫顾不了那么多了,她喘得像条濒临死亡的狗。
先缓缓,等恢复体力了再战。
顾瑾晟冷酷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你的武术是我教的,你觉得你有可能赢得了我吗?”
苏沫沫咬牙:“只能说明你当初教我时,没有毫无保留地教!”肯定暗暗留了几招,这个诡计多端的男人!
“我命都差点给你了,你还要我怎么毫无保留?”顾瑾晟冷笑起来,“他们说的对,你就是个忘恩负义的女人!”
他们?看来她立的人设很成功嘛,顾瑾晟身边的人大概都恨死她了。
“对,我就是!麻烦顾总离我远点,别让我祸害到你!”
“怎么可能?”他贴着她的耳畔,声音森冷无比,“是时候好好算算我们的之间的账了!”
就在苏沫沫打算给他一肘子好挣开他束缚的时候,门口处传来M国男人的声音:“那个女表子刚刚跑来顶楼了,我不会看错的!”
苏沫沫一惊:完了,肯尼的保镖追上来了!
正想着要怎么尿遁,胳膊就被顾瑾晟拉着往前走。
顶楼是个皇冠造型的屋顶,除了组成皇冠具体形状的金属架之外,其他地方都是玻璃做的。
她和顾瑾晟就藏在一个比顶层地面高出几米的管型金属架上。
苏沫沫低头就看到玻璃窗外万丈高空的恐怖场景,顿时觉得头晕目眩,双腿发软。
顾瑾晟站在她身后,贴着她的耳畔低声道:“别乱动,否则会被那些人发现的!”
肯尼的几个保镖在顶层地面上来回走动,寻找苏沫沫的踪迹,几次从他们脚下经过。
一时间,苏沫沫竟分不出自己是被保镖们鸡哔惨,还是站在这么高的地方被吓死惨。
她有得选吗?这两个选项看起来都很烂啊!
顶楼忽然响起振奋人心的音乐声,这是赌场惯用的伎俩,用音乐和氧气让顾客们不知疲倦地在这里释放他们的欲望,挥霍他们的钱财。
就在苏沫沫祈祷保镖们尽快离开时,一只大手落在她腿上,
苏沫沫差点尖叫出声,嘴巴立刻被顾瑾晟紧紧捂住。
“嘘,别发出声音,会被听到的。”他温热的气息萦绕在她耳边,却让她浑身冒起鸡皮疙瘩。
禽兽,他想干什么?
苏沫沫只觉得冷风沿着腿肚子往上灌,羞得她满脸通红。此时帮她掩盖瑟瑟发抖单薄身躯的仅仅只有一片风衣。
他阴森的声音再一次传来:“我在你身上花了那么多钱,要点利息不过分吧?”
她立马秒懂他话里的意思。
苏沫沫在他怀里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她是真的怕了。
“顾瑾晟,我错了……”她的声音很小且一直在颤抖,“我不应该变卖你的东西,拿走你那么多钱的……我还给你,还给你行不行?”
顾瑾晟笑了,声音听起来残忍又邪肆:“如果道歉有用,还要警察做什么?”
苏沫沫气愤地想:「你现在做的事情,就很适合被警察抓起来!」
艺术果然源自生活,但高于生活。
一无所获的肯尼保镖们终于悻悻离开。
可此时的苏沫沫根本挣不开也不敢挣开身后的男人,生怕一个不小心踩空掉下去,摔得粉身碎骨。
太流氓了,简直!
男人俊美的脸上写着意犹未尽,声音喑哑性感:“去我那里。”
苏沫沫没说话,闭上了眼睛。
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躺下,舒服一秒是一秒。
顾瑾晟把她抱进电梯里,她像只鹌鹑,将头缩在他怀里,乖顺得不行。
肯尼的保镖说不定还在找她,像她这种暴露大佬们机密的卧底被抓到,下场必死无疑。
一想到这个,苏沫沫就觉得刚刚失身于顾瑾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了。
失去尊严和失去性命之间,她果断选择了前者。
离开赌场,顾瑾晟将她塞进车里,把她带到他住的酒店。
一开房门他就直接把她扔在大床上,像头凶猛的猎豹,欺身而上。
苏沫沫立刻闭上眼睛,安慰自己:「算了,就当自己被狗咬了!」
顾瑾晟被她气笑了,把她的胳膊用力扯了起来:“去洗澡,脏死了!”
她的大浓妆都花了,五颜六色糊了一脸,活像个调色盘。
苏沫沫在心里腹诽:「这么脏你还下得了口,你还真不挑食!」
顾瑾晟将她粗鲁地丢进浴缸里,打开蓬头的水直接往她脸上冲。
现在是M国冬天,气温在零下十度左右,即便酒店房间里开着暖气,苏沫沫也被刺激得一个激灵。
顾瑾晟,我劝你做个人吧!
苏沫沫想揍他,但忍住了。
好吧她承认,她现在根本打不过他。
“苏沫沫,我肯碰你,是因为我在你身上花了钱,不想做亏本的买卖罢了,你明白吗?”
苏沫沫不知道他三十七度的嘴是怎么说出这么冷酷无情的话来的,她选择沉默。
她的旗袍被强行剥下,露出身上大大小小、青青紫紫的伤来,顾瑾晟看得眉头紧皱,心底莫名窜起一股无名火:“身上的伤怎么来的?”
苏沫沫被冷水冻得嘴唇发紫,嚅嗫道:“工作……”
“什么工作会弄得全身那么多伤?苏沫沫,你嘴里还有没有一句真话了?”
她对上他冒着火的狭长眼眸,心里忽然腾升起一股恶念。
“就是这种工作啊!”她媚眼如丝,笑得意味深长,“有些客人很粗鲁,就难免留下印记,正常的。”
顾瑾晟果然被激怒了,咬牙切齿地抓着她的双臂:“苏沫沫,你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