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马上吩咐了下去,叫亲信守在百花楼门口,一旦那侠客出现,就敲了闷棍弄到府里去。
“啪!”
冷云舒一把拍在了赫连暻的手上,身体往后一躲,挣脱开之后,迅速远远的后撤几步。
手一擦嘴巴:“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的!”
呦呵!
不是你刚扑过来的时候了——
赫连暻面露无语的看着冷云舒那副作怪模样:“倒打一耙的本事倒是见长。”
“哼!”
冷云舒被赫连暻之前那句嫌弃她的话气的不轻,转过身坐在床上,不想搭理他。
“你还有理了,你和这两姐妹——”
“刚认识!”
冷云舒一下子打断赫连暻的话,背对着赫连暻翻了个白眼,也不知道是给谁看。
“你已经见识过了。这两人武功都不弱,而且长姐纤云经商天赋一绝,小妹玉露又精通易容术。这么两个好帮手,你愿意徒手送给赫连晔,我还不乐意呢!”
赫连晔挑眉,走到冷云舒的身前,见不得她那副洋洋得意的模样,手指点向冷云舒的眉心,点的冷云舒一个倒仰,躺在了床上。
“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卧槽——”
被两根手指推倒的冷云舒有些懵逼的看着赫连暻,挣扎着翻了个身,爬到床上,确认离赫连暻远远的之后,才冲着他明晃晃的翻了个白眼。
“你是不是傻?忘了赫连晔为什么想要娶我了?”
“飞鹰令——”
“嗯!”
虽然冷云舒是凭借着上辈子的通关存档在这里‘为非作歹’,但是推到飞鹰令上也没有任何问题。
毕竟飞鹰令除了她,无一人见过。
别人了解的飞鹰令也都是道听途说来的。
最后还不是她说什么是什么!
赫连暻心中的疑虑消失了大半,坐在了冷云舒原先的位置偏头看她,眼眸深处藏着些许深意。
“你怎么确定那两姐妹一定会归顺我?”
冷云舒撇撇嘴,大眼睛鬼灵精怪的一转:“反正是不能给赫连晔。”
“呵!”
赫连暻心情不错的嗤笑一声,这不能给赫连晔和归顺他差别还是挺大的!
“那两姐妹厌恶男人成那副样子,你确定能归顺我?”
赫连晔认真的看着冷云舒的眼睛,又问了一遍。
眼睛里明晃晃的写着‘你确定这两姐妹不是你为自己准备的?’
“咳!”
冷云舒略微有些尴尬的轻咳一声,纤云和玉露上辈子就是她的亲信。
她与她们亲如一家,默契十足,不知道给多少人挖过坑,上过坟的过命交情。
这么特别的两个人,她怎么可能送到别人手里——
开玩笑!
她当初叫赫连暻来这里的时候,想的就是靠着他的身份让赫连晔知难而退,救下两人。
说的再好听的漂亮话,也都是为了糊弄赫连暻。
这两姐妹打死她,她也不可能送给赫连暻。
‘爽完就提裤子’的事,她上辈子就没少干,如今做起来也是驾轻就熟。
“纤云和玉露那般厌恶男人,难道是我的错喽?”
冷云舒撅撅嘴,毫不示弱的看着赫连暻:“这青/楼又不是我开的,也不是为了取悦我的,还不是你们这些臭男人的错?”
“臭男人?哪来的歪理!”
赫连暻丝毫没有被冷云舒那几句答非所问的话糊弄过去的意思,他转过去,双手撑着床就凑到了冷云舒的身前,似笑非笑的看着对方的样子。
两人的脸靠的极近,连呼吸都禁不住的纠缠在了一起。
床就那么大,冷云舒再怎么躲,也躲不开赫连暻。
她心一横,双手连着被子,一把抱住赫连暻就向前扑去。
直将赫连晔扑在了身下才扬眉吐气似的哼了一声,坐在赫连晔的腰间,眉飞色舞,嘚瑟的厉害。
赫连晔被她摁在被子里,扑到在床上还有些怔愣,一抬眼看到那一双晃晃悠悠的粉荷时更是瞬间红了耳廓。
一时之间,什么挣扎都做不出来。
“你这……”
泼妇?
小结巴?
浪/荡子?
赫连暻脑袋里乱哄哄的,根本想不到什么合适的词,来形容冷云舒。
这副张嘴结舌的小模样,落在冷云舒眼里就变成了‘欲语还休’,‘我见犹怜’!
这家伙——
可给她兴奋坏了!
活了三世,这么调戏男人还是第一次!
冷云舒眉宇飞扬,小脸红扑扑的,一双眼睛里满是水意。
她动手将自己领口的盘扣结了开,瞬间吊着胸前肚兜的两根线就露了出来——
她身上早就破碎的衣服就靠着领口的这一颗盘扣撑着,她这一解开,瞬间就露出了精致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肩头。
冷云舒半点不觉羞,她沉浸在这种‘强抢民男’的兴奋中。
她手指落在赫连暻的下巴上,手指尖一伸,一提的摩-挲两下,嘴角带着坏笑:“来!给爷笑一个!”
笑!
笑一个?
笑个屁!
赫连暻混乱的浆糊脑袋终于清醒了点,只是神色间却半点不见怒火,更多的反而是懵逼和兴味。
他被子一翻,两人的位置就换了个底朝天。
赫连暻双腿跪在床上,身下是刚才‘在太岁爷上动土’的冷云舒,而被子已经不知道飞哪里去了。
赫连暻一只手就让冷云舒半点都动弹不得,他脸上的羞窘已经逐渐褪去,只耳廓依旧红的耀眼。
“我——我错了!”
意识到自己刚才只顾着‘一时爽’,忘了眼前这男人自己根本打不过的冷云舒,瞬间脸上就露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泫然欲泣。
“错了?刚还不是叫本殿下笑给你看吗?”
这小妮子不好好收拾一顿,就不知道老实。
赫连暻身子逐渐放低,向着冷云舒凑了过去,眼睛直直的望近对方眼里。手指一抬,擦掉冷云舒拼命挤出来的眼泪。
“这就哭了?”
嗯?
冷云舒总觉得这赫连暻话里有话似的——
这就哭了?
这是还想要做什么将她弄哭不成?
做——做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房间的门,忽的“吱呀”一声被人推开。
来人正是玉露。
她刚一进来,透过薄纱就看到了床上发生的事情,瞬间就顿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