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君烈炎,现在正在皇陵受苦受难,怕是一时半会回不来的,就算是回来了,他们也不打算让君烈炎和羌国有什么关系牵扯。
二皇子君清兮,一双腿虽然很快就要好了,但他并不打算在阿语娜公主定下婚约之前站起来,所以,他是不会选择迎娶阿语娜的。
四皇子君岚亦,如果说,阿语娜公主能够克服自己对君岚亦的偏见,认为君岚亦是个干净的皇子,说不定在她的强烈要求之下会成功,哪怕君岚亦也会想尽各种办法的逃婚。
五皇子君枕思……现在只有他不在京城,下落不明。
哪怕是提出要将阿语娜的婚事定给君枕思的君清兮也不知道现在他在什么地方。
但是只要他还活着,还没有见到尸体,终有一日能够让他出来和阿语娜完婚的。
见所有人都沉默地在认真地想着这个可行性,君如风实在是不想让君枕思被这么猛坑了,说道:“依我看,还是将他嫁给父皇,等到父皇百年之后死了,将她抓去直接殉葬好了。”
……
众人沉默。
不管是大臣兄弟还是墨汐言,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然而提出这个问题的君如风却好像丝毫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他神色十分的淡然,不像是在想什么损招一般。
难不成这天底下真有如此厉害的缺德之人,能够自然而然的想得到损招?
“那咋们可就得要叫她一声娘娘了。”君清兮有些不太喜欢这样的安排,倒不是说为了阿语娜而觉得惋惜,只是单纯的觉得这样做不妥。
尤其是让阿语娜做后宫娘娘……
“那又有何?难不成拉不下这个脸么?”
“先别想着塞给陛下了,等陛下清醒过来,可指不定要如何气你们了。阿语娜公主是专门送过来和亲的,在使臣团未曾离开青商之前,我们都不能动弹了她。虽说,羌国是战败国,但是给他们这些小国一点体面也是应当的。”
说到这里墨远泽看了一眼墨汐言,那眼神完全就是在怪罪墨汐言没有好好处理和阿语娜之间的事情。
尤其是当众将他们的勇士打残了,对羌国有些威慑事小,出大问题的可是青商的名声。
若是周边的国家合纵连横起来对付青商,按照青商的能力可不一定能够从中讨到什么好处。
“公主的婚事暂且搁置吧,说到后妃,琴妃现在在冷宫如何?”
琴妃。
“还算行,但我担心她会慢慢憔悴下去。”君清兮眉头微蹙,心里很是担忧自家母妃的情况。
皇帝还没有下旨将琴妃放回后宫之中,她现在在冷宫之中依旧在期盼着能够等到皇帝的消息。
一日夫妻百日恩,哪怕她对皇帝已经攒够了失望,却还是忍不住的希望皇帝可以亲自将自己接回来。
更何况没有了琴妃在宫中接应,琴家以后在青商的地位可就岌岌可危了。
皇商是可以竞标来选的,琴家可以垄断这么多年多亏了琴妃在后宫的周旋。
话题说到这里了,君如风直接顺水推舟,说道:“现在让琴妃娘娘从冷宫出来吧,不然后宫可没办法制衡了,而且父皇现在病着,也该要让琴妃娘娘出来照顾。”
“微臣觉得可以。”
“微臣觉得也可以。”
礼部尚书和兵部尚书马上表态,刑部尚书紧随其后,总而言之最后在这里的大臣们都点头了。
反正都是君如风的人。
“那现在本王就写圣旨,快些去将琴妃放出来吧。”君如风提笔开始书写圣旨,很快就有人前去冷宫的方向传消息了。
坐正了姿势的君岚亦敛下眼中的情绪,嘴角含笑。
娘亲回来了是好事,但这个恩惠是君如风给来的,为什么就让他那么觉得别扭呢?
都是兄弟几个,都是被君烈炎曾经迫害过的,看看现在君如风坐到了什么样的位置,再看看他们。
“之后一个月有三场行程安排,城郊游湖、狩猎、蹴鞠,不知道这些安排可足够待客?”墨远泽继续将礼部的事上报。
“蹴鞠有什么好玩的?有了狩猎就不要有蹴鞠了。”墨汐言继续说道:”一个月就那么点时间,塞得下这么多活动么?我建议你扩成两个月,一个月一个安排。“
怎么这一个月的时间要将所有事情都玩遍了是吧?
朝政不要管了是吧?
“再说了,他们是来投降的,可不是专门过来游玩的,以我所见,就一个狩猎完事了。”李寒烟更是不耐烦:“这羌国本来就是一些鼠辈,当初在战场上他们净用一些阴招!”
不知道其他人如何,反正李寒烟看到这些从羌国来的人就觉得恶心,和他们作为对手,简直是对李寒烟的侮辱。
“就是啊,何必现在又要对他们多好?”王煜也是气呼呼的,这些上过战场的大多数都对羌国有所怨念。
君如风这厢写好了圣旨安排下去,很快又有人走入殿中来,行礼说道:“启禀王爷,擒风将军来信。”
他从怀中拿出一封信件来,让人将其送到君如风的手中。
君如风将信件打开,很快便放下,说道:“他快回来了,约莫就是后日。”
怎么这么着急就赶回来了?
按照这个行军的速度,怕不是一路上的风景都没有好好看看吧。
“后日,那还要接风洗尘宴会么?”墨远泽疑惑问道。
“这个嘛……还是办一个吧,总不能为了一些丧家之犬,而冷落了真英雄不是?”
好歹也是墨汐言推荐的人,他也是凭借着自己的真本事坐到了将军的位置,怎么一个有功之臣不配回城庆祝么?
那羌国来的狗东西就配了?
“嗯,那此事交给礼部了,你们准备好接风宴会。”君如风继续吩咐墨远泽。
良久之后这一场小会议也算是结束了,墨汐言站在门口看着满天的星星伸了个懒腰,哎呀今天活动得可是在是太舒服了,打人打得真爽,虽然自己的能力有些出乎自己的意料了,差点就直接将比试变成是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