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玉晗被太子退婚之后想要嫁一个好人家可就难了,但是墨善云本来他的成绩就很不错,以后入朝为官,肯定是能够混出一些名头出来的。
所以也不怪墨远泽现在要让墨汐言多提携提携墨善云,而了当直戳的在她面前说墨玉晗已经没有用处了,这虽然让人很难以接受,却是事实。
“你放心,等到科举的时候,朝中肯定会有一个位置交给他来做。”墨汐言点点头对墨远泽说道:“既然现在你对晗儿的婚事也不在乎了,那不如让她和自己喜欢的人成婚好了,也能得个有情人终成眷属,至少也能让晗儿心里开心一些。”
不管当初墨汐言是不是看错了她和那个戏子之间的感情,墨汐言都希望晗儿能够嫁给自己喜欢的人,而不是继续将婚事作为筹码,变成一桩买卖。
墨远泽自然点头:“哈哈哈哈……那是自然了,晗儿现在若是能够找到让她如意的郎君,说什么我也会成全她的,作为一个父亲,我还是很疼爱晗儿的……”
两人相安无事的回了墨家。
阿夜夫被墨汐言打伤之后又是止血又是正骨的,忙碌到了后半夜这才将太医们都给放回去了。
阿语娜坐在他的床边看昔日在自己面前立誓一定要好好保护好自己的男人已经变成了现在的鬼样子,心里不难过是假的。
“这墨汐言简直太过分了!她分明就是在将你往死里打,哪里有什么习武之人拿不准自己的力道?”
“公主,不要生气。”阿夜夫费尽自己的力气这才从嘴里挤出这么几个字来。
“你放心,只要她是个臣子,总有一日会被我拿捏的!”阿语娜咬牙切齿,想起自己的威风被墨汐言给抢走了就来气,恨不得给她结结实实的两巴掌。
但是自己要真的冲上去给墨汐言两巴掌了,只怕下一秒自己就会被她一掌拍飞。
要对付墨汐言实在是不能来硬的,得要弄一些小心机才行。
只要墨汐言是个臣子,以后自己嫁给皇室,总有一日会让墨汐言吃瘪的。
“不,不能这么做。”阿夜夫摇摇头,可怜自家公主,怎么到现在这个情况了还看不懂呢?她怎么就不知道呢!
“为什么?”阿语娜娇俏的面容气呼呼的,做了公主这么多年,还没有哪一个会拒绝她的。
“公主殿下难道现在还看不明白情况么?”
柯西捧着茶杯,品着青商独有的茶香,向阿语娜分析。
”宴会上那些皇子的视线是一个从墨汐言身上挪开的都没有,甚至不是从跳舞的时候开始,而是从她坐在那里开始你就已经输了。公主殿下,你没有办法让一些本来心里就有深爱之人的人喜欢上你。“
“什么话!你说那么多皇子一个个的全都看上墨汐言了,这怎么可能呢!”阿语娜心中一惊,她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若是那些皇子心里已经都有了墨汐言了,那自己向墨汐言挑战的时候,不是在找死么?
“你难道没看到么?”
“我……我没有看到啊!那肯定是骗我的对不对!”阿语娜当时满脑子都是在怎么逃避自己和墨汐言之间的比试,丝毫没有注意到什么所有皇子的视线都在墨汐言的身上。
“我看到了,如果说你不相信的话,你就去找个皇子来试探一下就知道了。就连墨汐言想方设法为难你的时候,那些人看着墨汐言的眼神也是无比的狂热。”
说到这里,柯西的脑海之中又开始浮现出墨汐言那双动人的眼眸了起来。
她是个很漂亮很美丽的姑娘,和阿语娜相比,她自信又热烈,令人痴醉无比。
阿语娜拿什么和墨汐言相比呢?
“你是不是疯了?让我去找皇子试探,这不是让他们厌恶我么?”阿语娜可不想再出洋相了。
“那你就找一个绝对不会考虑的皇子好了。”柯西淡然道。
那这样说起来,阿语娜还真的有一个人选。
……
两天的时间过得很快,明明羌国的迎接宴会刚举办完毕,马上就又要举行擒风的接风洗尘宴了。
这些和皇子们当然是没有什么关系的,但是君如风答应好了,要和墨汐言一起出席,所以今日的政事一部分交给了君清兮,一部分交给了君岚亦。
自己则美滋滋的坐着马车去墨府赴宴。
甘露殿之,两个皇子一左一右,对立而坐,正在处理着君如风遗留下来的奏折。
这些奏折都是君如风已经筛选过一次的了,基本上都是一些小事,不需要废太多的脑子就能解决了。
但是因为数量众多的,实在是令人看着头昏得紧。
“这得看到什么时候去?你也就算了,我也想去啊!”君岚亦靠坐在椅子上,看着奏折上面晦涩难懂的字词脑袋一阵阵的抽痛。
他学识浅薄,自从当初被皇帝否定了以后,他就决心将自己作为废物一般度过往后余生了。
现在重新学各种东西,就算自己的脑子聪慧,要理解这些字词还是得要耗费一些心神。
君岚亦抬头看了一眼君清兮,只见他扫过一边折子,便开始提笔写字,然后盖上下一本。
速度之快根本不是君岚亦能够比得上的。
“那你就去好了。”君清兮说道:“记得帮我带上几句问候,去吧。”
正起身要走,君岚亦又一脸为难的坐了下来:“让你一个人在这里看奏折,我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没什么过意不去的,我看奏折快,你那些对我来说算不上负担。”君清兮头也不抬。
“那我可就先走一步了,你放心吧,我会帮你问候两句。”君岚亦现在心里是一点负担都没有了。
哎呀这就对了嘛!
反正他看奏折也看不出什么名堂出来的,还是直接交给君清兮来做好了,他以后可是要做国君的人,哪怕还没有摆到明面上来,大家心里对此也是非常清楚不过的。
让他多批改一些奏折也没有什么,甚至在他面前表现出对朝事一点兴趣没有,有益于自己以后封王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