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菁菁被江臣安抚后便乖乖地接受治疗,让王龄芬大为感激,对大房的成见减少了许多。
夜里,她给留在M国分公司的儿子打电话。
“林谦,妈现在不逼你和季临寒作对了,你好好工作,多听你大哥的话。”
季林谦闻言有些诧异,母亲现在想通了?
一直以来因为母亲讨厌姚云霏,所以对他和季临寒关系好的事情很大意见。
不过他是有主见的人,从来不会因为母亲的一些言语和季临寒生分。
他也不知道什么原因让母亲改变了态度,不过对他们来说是一件好事。
“嗯,我知道了。”
“你在国外要照顾好身体,少喝酒,你妹妹的病就是因为喝酒引起的,我真的怕了。”
王龄芬谈起女儿的病情又是一阵心酸,说话也哽咽了。
“妈,我知道了。你和爸也要照顾好身体,肾源问题,我会找尽快找,你们别担心。”
季林谦语气带着淡淡的关心,虽然知道是她作出来的病,毕竟是自己妹妹,还是不忍心她生病的。
只是肾源哪里这么好找,只能让妹妹暂时用透析治疗撑着了。
“妈,等她病好了让她到M国这边来吧,让她多看看外面的世界,只要人眼界开阔了,就不会一直执着一个男人了。”
季林谦觉得还是要把妹妹放在身边管教一下,人家江家表明了不要娶她,她还一头撞里去,还闹出这么多笑话。
她不觉得丢脸,他还觉得呢。
王龄芬觉得儿子的提议非常好,连忙点头:“好,我赞同你的做法,虽然菁菁可以一辈子在家,但一直窝在家里难免会成为井底蛙。”
“林谦,不如直接让她到公司上班,从底层做起,人一忙起来哪里还有闲功夫想东想西。”
两个人的想法一拍即合,在电话已经把季菁菁未来的事都安排好了。
洛杉矶,
季临寒把宫炀送到医院抢救,经过十几个小时手术,总算把命就回来了。
阿华把宫炀的情况说了以后,季临寒便让他留下来处理后面的事情。
他坐私人飞机回国后,快速地布置了下一步计划。
他觉得捣毁对方的组织还不够,他还要把纪氏彻底废了。
只是这样一来,他必须要把原来的计划重新布置。
这些事情都是瞒着陆星月做的,他觉得只是商场上的较量,星月会理解他的。
次日一早,陆星月如常去诊所,忙碌了一天,正准备回家却在专属更衣室内被人用布捂住了口鼻。
一股刺鼻的味道钻进鼻息,身为医生,她很快就知道了那是什么。
学名:乙氧基乙烷,吸入人体后能让人麻痹昏迷。
还没等她挣扎几下便昏睡无力,眼皮沉重了。
那人确定陆星月已经昏迷过去,他用绳子把她绑好,随即往最内室走去。
“小姐,已经好了。”
内室里走出一个女人,她脚下踩着恨天高,一双眼睛带着一股强烈的恨意。
“把她带到别墅。”
“好的。”
男人把陆星月扛起走出了更衣室,而那女人则留在了原地。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慢条斯理地整理着台上的衣服。
那是陆星月衣柜里拿出来准备跟换的衣服,女人却把那些衣服一一换上。
随即在镜中转了一圈,眼神似乎很不满意这套衣服。
简单的灰色高领毛衣长裙搭配一件咖啡色慵懒风的大衣,虽然都是品牌货,但是从小就穿高定衣服的她却一点也看不上。
“身为季家少奶奶竟然穿衣打扮还是这样寒酸,果然是小门小户出来的。”
女人嫌弃地看着镜中的自己,那张脸长得与陆星月一般无二。
此人正是失踪已久的苏菲诺。
她被季晨宇带回别墅养伤后便被他训练好长一段时间。
不仅身材上变得和陆星月相似了,就连行为举止和身上的气味都模仿的一模一样。
这一次她在出现在季临寒面前,绝对不会被发现。
季晨宇花了这么多心思在她身上,目的只有一个。
她眼眸微暗,随即离开诊所。
暗中保护陆星月的保镖们根本没有看出,自家夫人早就被人掉包了。
苏菲诺开车直达陆星月的小家。
她还是*来这里,进门便觉得这房子的装修很温馨,然而对于住习惯了别墅的她,却觉得这房子真小,一百多平方大小的房子还不如一个泳池大。
她刚进门便闻到一股菜香味,鞋柜里只有一双粉色女拖鞋,大概就是陆星月的。
她换好鞋子,厨房里传来一道低沉悦耳的男声。
“回来了,赶紧洗好手,马上就能吃饭了。”
她知道季临寒回国了,所以才会把陆星月迷晕掉包过来。
现在看到他刚回国就亲自给陆星月下厨,心里不嫉妒才有鬼。
她强忍着妒意,扬起一抹灿烂的笑容。
“哇,好香啊,你做什么好吃的了?”
苏菲诺尽量放松自己走到厨房,看着季临寒一身白衬衫还围了一个围裙,一副养眼画面,心里就不停地犯起嫉妒。
为什么陆星月这么好命能得到季临寒这么好的男人。
季临寒把菜盛起来,低声说:“三杯鸡,海参汤,回锅肉,糖醋排骨,都是你爱吃的。”
苏菲诺一看色香味俱全的菜,恨不得现在就去给陆星月两脚,不两脚也不解气,杀了最好。
她心里脑补着回去怎么教训陆星月,面上却笑成一朵花。
“临寒,你对我真好。”
苏菲诺洗好手开始吃饭,每一道菜好吃得恨不得把盘子都吃下去。
她还是*尝到季临寒的手艺,忽然觉得有些可惜了。
她今天来的目的可不是为了和季临寒吃顿饭这么简单的,一想到季晨宇交给她的任务,她便有些舍不得。
想到这里,她依依不舍地看了一眼季临寒。
要不是有季晨宇威胁,她真的不想那样做。
想到这里,她给季临寒夹了一块糖醋排骨。
“临寒,你也多吃点。”
一块糖醋排骨落在季临寒的碗中,他手中的筷子顿了顿,眉头不着痕迹地皱了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