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惠心一哭,陆星月的眉头就更加皱了,眉心都能夹死一只苍蝇。
“那我把把脉看看吧。”
陆星月怕她的哭声引来别人误会,无奈地答应给她把脉。
林惠心闻言激动地抓住她的手一个劲地道谢。
陆星月给她把脉,发现她的身体除了有些脾虚以外,并没有异样。
“你放心吧,你这身体很好,相信你很快就能怀孕。”
林惠心刚收回手,周媚和季晨旭就找过来了。
“惠心,你怎么和她在一起?”
周媚一脸不悦地问,显然不待见陆星月。
“妈,我让嫂子帮我把把脉而已,嫂子说我身体没有大碍,我就放心了,真是谢谢嫂子了。”
林惠心挽着周媚的手臂笑道,两人看起来婆媳关系很亲密。
周媚扯着她远离陆星月,小声说:“你呀,要检查身体和我说一声,晨旭认识一位李教授,医术可是顶顶好,比这种半吊子强多了。”
周媚一边说一边比了一个大拇指,神情得意。
陆星月听到李教授三个字,眸光微闪。
“三婶是说李贡远李教授吗?”陆星月不动声色地试探。
周媚点头,“就是李教授,他可是医学界的泰斗人物,可不是什么人都能结识。”
陆星月心里冷笑,原来三房和李贡远认识。
“是啊,他确实是国内有名的医生,只是比我师父还是差了一点。我还有事,先走了。”
陆星月的话直接啪啪打了周媚的脸,比关系,陆星月可比她强多了。
陆星月开车独自离开留下三人站在原地。
季晨旭阴着脸看向林惠心,不悦地说:“你为什么擅自招惹她,不管你今天打的什么主意,陆星月你不能碰。”
林惠心被他看穿了心思,为了掩饰内心的想法,她忙否认:“晨旭,我没有...”
“最好没有,你别坏我事!”
季晨旭说完就走,连个眼神都不给她。
林惠心被他冷落心里的火便越烧越旺。
要不是之前小产的事情爆出来,她也不会被晨旭嫌弃。
周媚见儿子就这么丢下儿媳,担心她乱想,便安慰道:“他脾气就这样,你以后多忍让一下,依着他的意思就行了。”
林惠心点点头,“妈,我知道的。”
陆星月离开老宅后直接回家了,等季临寒从公司回来,她迫不及待地把今天知道的事情说了。
“你说李教授是不是受三房的指使对你下毒手?”
季临寒早就怀疑三房,所以也没有多惊讶,一脸平静地说:“李贡远那边没有什么蛛丝马迹,或许他和三房有关系,但绝对不是受命于三房,幕后那个人才是真的凶手。”
陆星月就想不明白了,三房勾结外人害季临寒是为了谋夺家产,那么这位外人从中又有什么利益呢?
“你这么多仇家都是和季氏集团有经济上的冲突,即便换了一个继承者还是一样嘛,除非三房放弃利益让给别人。那这样的话,谁都有可能啊,简直是想破头都想不到是谁吧。”
陆星月对于商业上的尔虞我诈感到头疼,她还是乖乖守着她的小诊所就好了,圈子小,关系也简单。
季临寒看着她头疼的样子,宠溺的笑。
“你不用想了,这件事就交给我处理。”
这个小野猫医术方面是有天赋,但涉及到商业这块她不擅长的领域就迷糊了。
不过他的妻子根本不需要为这些烦恼。
“睡吧,明天还要早起。”他低头亲亲她的额头,低沉的声音似乎有一种魔力。
“嗯。”
第二天,陆星月回去诊所上班却遇到了秦鸢。
秦鸢那天回家后被父母一直关心询问,她眼圈一红就哭了出来。
她把喜欢季临寒的事说了,也让这对父母愁坏了。
“季临寒不是传言那方面不行吗?我怎么能把宝贝女儿嫁给他!”秦鸿沉着脸震怒。
秦夫人生怕丈夫会吓到宝贝女儿,忙劝到:“你小声点,你想吓着孩子吗?”
秦鸿脸上一顿,绷紧的脸又缓和下来。
“爸妈,我读高中的时候就喜欢临寒哥哥,我梦想就是长大后嫁给他,那些传言又不一定是真的。我不管,我就要嫁给临寒哥哥。”
秦鸢哭的梨花带雨,看得他们都心疼极了。
秦鸿忙低声哄道:“好好好,爸妈答应你还不行吗?别哭了,乖。”
秦鸢闻言心里窃喜,她缓缓抬起头抽抽噎噎地抹着眼泪说:“真的吗?可是临寒哥哥马上要和他的前妻复婚了,那我可怎么办啊?”
说着说着,秦鸢又哭了起来。
秦鸿被她哭得头疼,又小声问道:“他前妻我好像听说是一个落魄户的女儿,那种小门户用钱就能打发了。你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
“真的?”秦鸢惊喜地看向秦鸿,随即扑进他怀里,撒娇道:“嘻嘻,我就知道爸爸最疼我了。”
秦鸿拿她没办法,他这辈子就这么一个女儿能不宠着吗?
他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小脑袋,“爸不疼你还能疼谁啊?傻孩子。”
自从有了秦鸿的保证后,秦鸢就迫不及待的想找陆星月了。
这不,今天一大早就跑去诊所找她。
她看着一栋五层高的小楼,眼里露出不屑。
一间破小诊所能值什么钱,这样想着,秦鸢便踏进了大门。
陆星月刚好到诊所,两人就在大厅撞了个正着。
秦鸢在她面前完全没有了那晚上乖巧可人的模样,她下巴微扬起,不屑地说:“陆星月,我想和你谈谈。”
陆星月见她不装小白花了,想必是季临寒不在,她懒得装吧。
陆星月在心里暗暗笑了笑,她轻咳一声,转身说道:“跟我来吧,这里不适合说话。”
她担心秦鸢在一楼大厅影响她诊所的形象。
秦鸢看她一副淡漠的样子,真的很欠扁很气人。从来没有人敢用这种态度对待她。
人已经进了电梯,秦鸢跺跺脚也跟了进去。
电梯里只有她们两人,秦鸢忍不住开始打量陆星月。
除了一张脸过得去以外,浑身上下都是透着穷酸,秦鸢不屑地撇了撇嘴,她恶毒地暗道:这脸不会是整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