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芳却依旧不肯放我走,还放话一定要去法院告我!要让我不得好死!
我不再忍气吞声:“回去后我就找律师,如果你们什么时候想起来真相,登报道歉这事儿可以了,否则咱就看看正义到底站在哪一边!”
“如果你现在再拦我,我现在就打电话给律师,今晚我们一起在警察局过!我有钱有闲,我可以随便耗!”
蒋芳一副吃翔了的样子,却又拿我没办法。
骂骂咧咧走了。
回去后我就找了何律师着手打官司的事情。
何律是我公司一直合作的律师,专业能力和职业素养都没有问题。
在他的提议下,我找到学校文具店的联系方式。
他家在店门口有一个监控,从监控的位置恰好能看到“证人”所说的监控死角。
文具店的老板在电话中十分豪爽地答应了,说等他准备好给我打电话。
然而等了两天都没有消息,我再打电话就再也打不通。
我想去店里当面找人,却看到文具店已经关门,门口贴上了“店铺转让”的信息。
我记得儿子上小学时这家店就在这儿,为什么在我找到他的时候就突然关店了?
我换了个号码给文具店老板,老板听到我的声音非常惊慌。
“拜托了,人家树大我一个小老百姓真的惹不起,求求你给我留一条活路吧。”
这条路就这么断了。
何律师又跟我说,当天救潘丽丽的人是在旁边工厂上班的工人,可以去打听一下有什么有用线索。
我吸取了上次的教训,直接杀到那个工人的家里。
尽管来之前我已经知道这名工人为了救人出了意外,但当看到的时候还是大为震撼。
这个人腰椎一下完全瘫痪了!
听他说,当天他把潘丽丽救上来的时候,潘丽丽又跳了下去。
他实在没有力气,也看出潘丽丽有自保的能力,就没想再去救。
哪成想蒋芳跟疯了一样用力推了他一下,嘴里用最恶毒的话咒骂着:
“既然你要害死我女儿,那你怎么不快点去死!”
工人大哥狠狠摔在岸边的大石头上,腰部颈椎断裂,下半身当场就完全失去知觉了。
大哥说在蒋芳母女争执的过程中,一直听到蒋芳说要带潘丽丽去找一个叫盛继臣的黄毛小子负责。
但是潘丽丽呼喊着说盛继臣是不会承认的,而且一旦他们去找盛继臣他们全家都会被害死的。
黄毛小子?突然想起来上辈子那个霸凌我儿子的男孩,貌似有人喊了他一句臣哥。
这次我多长了个心眼,将工人大哥悄悄转移到一个安全的地方,谁都没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