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夕月儿和苗晓君,其他人都有些吃惊,怎么也没想到,两个女人会又这样的想法,不过,听起来,挺不错的。
“哈哈哈,你们以为这样我就怕了吗?来吧,尽管来,你们也活不长了,尤其是你!穆!茹!清!”这是男人最绝望的叫喊,伶星和宫尚打了冷噤。
“是吗?”夕月儿一脸满意的笑容。
霍彦辰出了牢房,搂着夕月儿的肩膀。
“走吧。”夕月儿只留给男人一个淡漠的眼神。
一行人,出了王府的地牢。
暗卫一个走进了牢房,一个出去准备了。
“来人。”夕月儿看着乱糟糟的地板和桌子,又瞧着醉醺醺的人,有些无奈,心里却是很开心,“把他们都送回去休息。收拾一下这个房间。”
“是。”进来的,不止丫鬟还有侍卫。
伊修被拽起来的时候,推搡了几下侍卫:“别动我!我还…还能喝!让开…”
人送回去了,霍彦辰自然只能夕月儿照看:“你还能走路吗?”
“自然。”霍彦辰靠在椅子上,眼神迷离的看着夕月儿。
“那走吧?”夕月儿还没拉他,霍彦辰就自己站了起来。
明明看夕月儿身影都是晃的,霍彦辰却能很好的克制自己,走路还是平稳,紧紧握着夕月儿的手。
悠悠回了院中,喝了几分茶,才觉得好些,不用夕月儿说,自己的收拾收拾上了床榻。
等夕月儿躺上去,已经睡了的霍彦辰低语起来:“你会一直在的吧…”
“嗯。”穆茹不觉回答,怎么都觉得其中有些苦涩。
他们睡的安稳,可是有人不安稳。
白冥就站在王府对面的屋舍,看着偌大的王府,身边的人低沉的嗓子:“宗主需要属下怎么做?”
“现在不用了,回去吧。”白冥叹了口气,满是无奈,“他被宫尚抓了去,就回不来了。死就死了吧。”
“是!”白冥的决定,他们从来没有人敢质疑。
就像那男人被宫尚抓住,他们的人内蒙阻止,白冥下令当时的二十多个人自尽是一样的。他们只会照做,连求情都不会。
只剩下白冥一个人,头发随意束着也挡不住他如魅的脸:“我该拿你怎么办?你从我这里拿走的东西,也该还那个孩子了吧?红娆。”
第二天。
伊修头有些疼,看到窗纱透过的太阳光,有些刺眼。
手从被子伸出来,遮遮眼睛,刚刚动了一下,就碰到一个人,细滑的皮肤!
伊修吓了一天,连忙坐了起来,看着被子下的身体,心惊起来,手指头有些颤抖,看着背对他的女人,有些怕。
干脆直接看吧,够头过去,一看就觉得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没有乱性,是苗晓君……
是她就好,是她……
伊修又慌了起来,看着地上自己的衣服,一脸的纠结,腿还没从被子里伸出来,听到一句话,就定住了。
“怕了?”苗晓君转身,忽闪忽闪圆睁的眼睛看着伊修。
伊修呆了几秒,怕?我怎么会怕,反正你是我的。坏笑的看着苗晓君,回到被子里,手对着苗晓君伸了过去,还不等她说话,就压在她什么:“我是怕你怕……”
苗晓君没说话,却是红了脸,声音难得娇弱:“大白天的,你想做什么……”
“你说呢。”伊修心里越发期待,昨晚喝得多了,还没有好好体验体验呢……
房间里,不可描述……
夕月儿悠闲的喝着茶水,身边伺候的不是伶星,他们都还在睡着。
霍彦辰悄无声息爬起来,第一次起的比夕月儿晚,还没穿好衣服,就听到夕月儿的声音:“饿了吧。”
“嗯。”霍彦辰出来,桌子上是热腾腾的饭菜,香气窜进他的鼻子。
“你可要开始准备礼金了。”夕月儿一双杏仁大的眼睛,痴痴瞧着霍彦辰,脸上的笑怎么都抑制不住。
“是该准备了,还不止一份。”霍彦辰听懂了她话中的意思,夹了肉给她。
“我已经吃过了。昨晚喝了那么多。丫鬟侍卫送他两回去,还没走远,伊修就去了晓君的房间。”夕月儿一脸坏坏的模样,还带着几分开心,“丫鬟和侍卫还有些眼力劲,自己退了出来。”
“听你这意思,怎么觉得你是故意安排的。”霍彦辰放下筷子,看着夕月儿,你关心他们,总比我多呢,不开心。
“当然不是,只是病的时候他们都在一个房间,虽然没有做什么,但现在让他们分开,终究会不习惯,而且,我盼他们在起来,很久了。自然全是祝福了。”夕月儿越说越开心,似乎下一秒就要给两个人安排喜堂。
“是是是,王妃想的最周到。”霍彦辰话语中带着淡淡的醋味。
“王爷也开始在意我了吗?”夕月儿挑眉,还记得之前怎么对我的吧?
“我……时刻都在意你。”霍彦辰吃瘪,态度软了几分,同夕月儿在一起,原来对凰曦的情感,似乎都忘了。
“真的?”夕月儿眯着眼睛,双手插在胸前,一脸不信的样子。
霍彦辰贴近她,头慢慢凑了过去,贴在她的唇上,随后又对着她的耳朵清吹一口气:“若不是你有着身子,你真以为你逃得过?”
夕月儿不适缩了缩脖子,知道他的意思,心跳的有些快,怪嗔一句:“还不快吃。还要我喂你不成?”
“好啊。”霍彦辰顺口答应,挪过凳子,坐在她的右侧。
“你就好好张着嘴巴等着。”夕月儿回嘴,心口不一,手动了起来,挑着霍彦辰习惯吃了,狠狠夹了一块,塞进了他的嘴巴,“好吃吗?”
“老婆喂的,自然好吃。”霍彦辰说出来的时候,愣了半响。
自从他忘了,夕月儿再也提过这个称呼,突然听到他这样叫,心情有些激动,眼眶里有眼泪在晃荡。
“怎么了?”
“高兴的。”
“不,我要亲自看看,还有这样的无赖。”夕月儿这些天正闷得慌,凰曦在王府,悄无声息的活着,如此,夕月儿也懒得搭理她。
“这些刁民伤了王妃可……”
“不是还有你们吗?身为王府的女主人,我不去,反而被他们说成心虚。”夕月儿说着就走了出去。
伶星不得已,多让几个丫鬟跟着。
还没到门口,就听到门外的喧闹声。
“我的孩子啊,在楚王府也不知道是生是死啊……她还那么小……”妇人三十岁模样,肤色蜡黄,脸上的毛孔很大,还有些许黑斑,穿着一身粗糙灰色布料衣服,颜色有些泛黄,她正坐在地上,拍着地面,哭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