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的话悠悠落下之后,两个人就离开了这个地方,而这一次他们的到来,正所谓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只是两个人在这里以为他们做的是神不知鬼不觉,更是悄无声息,但却没有想到,他们两个人所作所为确实没有人知道,但是有人确实猜出来了。
此时已经是后半夜了,从三皇子的附中回来之后,怀远王就一直都坐在这里,这个院子是他独处的院子,此时灯火通明,没有人似乎在这里,而坐在窗边那个失神的男人,眼睛始终都是眯着的,他看向的是茫然的一点,直到空气当中出现了一丝波动,直到有一个黑色的身影却这么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他的面前的时候,这个人才忽然之间抬起了头眼中带着的那一瞬间是无比的冰冷。
“王爷,果真如你所料,在这三天之内确实有那么几个不明人士到了京城当中,他们自称是在这里行商的,手中持的牌子也是形成的牌子,只是那个牌子甚至调查下去的时候,我就发现其中有蹊跷,持有那三个牌子的人已经死去了。”站在面前这个黑衣人虽然在这里有条不紊的说着,但眉眼当中带着的是无比的震惊,从刚才王爷回来的时候,就交代给他一个任务,让他去查一查,这三天之内,京城里面来来往往的人群当中,有没有一些太过于蹊跷的人,从牌子上面去查。
说实话进程当中每天人来人往都是非常的巨大,每个人都持有不同的牌子,一般都持有不同的牌子,但是这里面的学问确实很大,有的时候,从一个简简单单普普通通的牌子上面,就可以查出很多有用的信息,这么一查,有这么三个牌子,曾经在上个月的时候也出现过,只是那个时候出现的时候,他们却是从这里走的,建了一大批的货物,只是这一次这个牌子却忽然之间的来了,唯一一点出现披露的地方,就是这三个牌子,原来在册子上面登记的地址是很远很远的一个国度,从时间上来算,他们现在应该是在途中,而忽然之间出现在这里,完全的和原来的登记不相符。
或许有人会说,很有可能是持有这三个牌子的人谎报了地址,但是这样的现象在别的国家可以在庆国是完全不可以的,如果行程上不符合,那么持有这个牌子的人就有一些怀疑,在进入城池的时候就会被特别的标注,这些人就会受到一些关注,所以在这里撒了谎是会非常麻烦的。
这是对于一种国家的安全考虑的,这样的安全机制,不得不说,但有的时候也是非常的有用。
听到这个黑衣人的禀报,眼前坐在那里的男人眼睛眯的更狠了,那一双狭长的眼睛只剩下了一条细细的线,他的眼底带着的是一种锐利的光芒,看着此时此刻不远处的一个点语气,当中带着一种莫名的冰冷问道,“原本只有这三个牌子的人,在别的地方报案了吗?”
他虽然是问者,但是话语当中却是无比的肯定,如果没有报案的话,他们这边是查不到关于这个牌子的原主人的信息的,可是刚才他手下的这个人回来禀报时,语气当中带着的是无比的笃定,那就证明那边已经东窗事发了。
“确实是已经报案了,那三个人死的非常的惨,身上没有太多的异常,唯一丢失的就是这三个牌子,在河州那个地方,已经被登记在案了,但怪异的是,河州那边对于这个案子始终都没有查到有用的消息,而这边只有这三个牌子的人,属下刚才去打听了一下,每个见到他的人,对他的形容都不相同。”这也就是说这三个人身上是大有蹊跷,更有可能是来者不善。
而这个黑衣人越这么说,坐在那里的男人眼神当中的那种凝重是越来越沉,他就坐在那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下一刻却是忽然之间抬起了头,就这么直直的看着这个黑衣人点了点头,然后挥了挥手说道,“这件事情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有什么事情本王会找你的。”
忽然之间来了这么一句,那个黑人似乎是有些不明所以,露在外面的那双眉头微微的皱了一下,不过,紧接着他就恭敬的弯了弯腰推了下去。
他再退下去之后,身后这个男人也站了起来,不过确实稳稳的走到了门口和窗户的位置,第1次把门和窗户关上了,紧接着房间里面的灯就一盏又一盏的灭了下去,直到最后,房间是一片的黑暗,整个院子也随着这样的黑暗的到来,好像一下子变成了无比的安静,只是在这样的黑暗当中,坐在床边的男人却是没有睡觉。
如今对于他来说,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田园的父亲田龙,到现在是子点消息都没有,让自己的手中是少了一个可以把控的理由,而这边忽然之间出现的这一些莫名其妙的人,更是让此时此刻的元赋觉得,好像有什么事情已经开始逼近了,他最想保护的那个中心点一样。
而此时此刻坐在那里,他的脑袋确实快速的在那里运转着,前前后后的事情,他在这里拼命的想着一些事情,隐隐约约的也就有了答案,有了一种可能性,对于此时的男人来说,他绝对不会让这种可能性在无意识当中变大,他要防患于未然,所以接下来他想着的就是万一有一天,事情真的掩盖不住了,那他要如何去做。
这一晚上对于怀远王来说绝对是一个煎熬的一晚,这一天晚上他并没有睡太久,仅仅是半个时辰,外面的天色就亮了,看着外面那越来越亮的神色,怀远王的心中第一次感觉到了一种沉重,而他第1次感觉到心中带着的是一种七上八下,而第一次他更是因为那个女人是忽然之间的,就觉得有些无可奈何,更是辗转很久都没有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