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婉君跟着自己的父亲回到别院的时候,雷姑儿已经被雷家的人接走了,请婉音并没有将遇见曾道权的事放在心上,所以也没有与秦婉君。提起此事。
情高松又在宣城留了一日,将别墅翻修的图纸画好了,交给那位管事,然后就带着请婉君几个人回了东昌郡府的请假,他要几个月之后才正式在宣城的青山学院任教,所以也要两个月之后,正好院子翻修好了,才能带着家人搬过来。
西苑的苏氏有午觉的习惯,自从出了那件事之后,他身边的几个丫鬟也被换了,新来了几个丫鬟伺候打扫。
今天就是一个新来的小丫头,给她端进了水,准备让她净面。
小丫头,用铜盆打了一盆水,进屋就把盆放在洗衣架上,完了低着头离开了。苏氏身边伺候的大丫鬟一进来就看到铜盆不由得紧皱着眉头,正想让人把铜盆拿出去的时候,没想到这会儿,苏轼正从屋里出来了,这个贴身大丫头提着的一颗心也放进了肚子里,她急忙走进屋里,把帕子放进了水里。苏氏静的脸完了以后有小丫鬟把水拿出去倒了。
只是这个新来的丫鬟很不长眼,他倒了水以后把铜盆又重新放在了洗脸架上,这才离开。
苏氏路过洗脸盆的时候一下子就看到了铜盆反映出来的自己的面容,不由的就是一抖,脸上的肌肉也变得扭曲。他吵起来,茶盘就往铜盆上咱。铜盆和铜盆甲整个拱落在地上。苏氏仿佛这才清醒,然后捂住脸急促的尖叫了起来。
他似乎是压制着自己的身影,那一声尖叫才松口,又让他被深深地吞了下去,他苍白没有半点血色的唇被她咬出了深深的牙印,泛着丝丝的红血丝。
正在这时候,那个大丫鬟跑了进来,看到大翻在地的铜盆。抬起眼就对上了苏轼那冷冷的目光,他不由得吓得心惊胆战,急忙说:“夫人,您不要生气。那不懂事的丫头,奴婢这就找人牙子把她卖了。”
正在这时候,苏嬷嬷走了进来,看到这种形式,当时就明白了怎么回事,上叫人就把那个小丫鬟给叫了来,大声的呵斥道:“你个小贱货,你难道不知道我们院儿里用的全是木盆洗脸吗?”
吓破了胆的小丫鬟抽噎着下去,领罚了。
苏嬷嬷进来看看到了,正在地上跪着的大丫头叹了一口气然后扶起了苏氏进了礼物。
苏氏这才回过神来,抬手真正的摸了摸自己的脸,苏嬷嬷正要安慰他几句的时候,苏氏深吸了一口气,平静的说:“我只是不习惯,去把他扶起来吧。”
苏嬷嬷这才松了一口气,走出外堂屋,让那丫鬟起来。
那丫鬟抹着泪谢过了苏氏。
这时候外面有个婆子,小心翼翼的禀告:“夫人,陆小姐,过来了。”
苏轼第一反应就是跑到自己的床边,然后拿起了一几条面纱,把自己的脸蒙上。苏嬷嬷知道自己家主子是怕自己的这张脸吓到了她女儿,帮着苏氏把面单整理好。
等到苏氏把脸遮得严严实实之后,他才重新坐到桌子后面,十分冷静地对苏嬷嬷说:“你去让玉儿进来吧!”
苏嬷嬷应声下去了,很快请婉玉就走了进来。
苏氏的口气与以前一样的温和:“玉儿你回来了。”
听婉玉一看到自己母亲的那个面纱,就想到母亲面纱下面的脸的恐怖,只是她想到了在宣城的时候见到曾道全的那张脸,心里就有了准备,所以想到母亲的脸很可能也是那样,也不像以前展到那种恐惧。
她走到自己母亲的身边说道:“娘亲,女儿回来了,东苑的大叔,还有事忙。”
母女两个又说了一会儿话,晴婉玉突然放低了声音把今天遇到曾道全。发生的事情都对苏氏说了一遍。
最后她说:“娘亲。如果那个姓曾的看准了秦绾音那会是一个什么结果呢?”
苏氏先是一愣,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自己脸上的面纱。
请婉玉这时候才想起来,自己在母亲这里说错了话,怪只怪她这两日一直都在想秦绾音和曾道权之间的可能性。这会儿,见了自己的母亲,说起这件事还有些激动呢,所以就有些忘乎所以。说话的时候也没想过会顾及自己母亲的感受。这会儿见自己的母亲用手抚摸脸上的面纱一下子反应了过来,她结结巴巴的说:“娘,我不是故意的……”
苏氏回过神来,看着自己的女儿,那一脸懊恼的表情笑了笑,说道:“我的儿啊,你继续说娘没事儿。”
请碗遇见自己的母亲,现在的样子不像生气,不由得才松了一口气。他以前是听外面的丫鬟悄悄议论过自己母亲脸上受伤之后性情大变,这种事儿的说是母亲动不动就发脾气?尤其是在别人提起容貌的时候。而且母亲的屋子里再没放过镜子铜器,光华能够照人的物件。
她抬眼在自己母亲屋子里扫射了一圈,确实就如他听来的传言那样。
只是今天请婉玉能感觉到自己的母亲跟以前一样的温柔,没有什么变改变。
于是请婉玉继续说道:“娘,反正秦绾音是一定要嫁出去的,不如想个想个法子就让她嫁给那个鬼面人吧!我看着就解气。而且那位真公子以后肯定会回宁夏的。到时候秦绾音也去了宁夏,就没有人在跟我们作对了。您看看她现在故作清高的模样,女儿在她的面前总是抬不起头。”
说到这里,晴婉玉设想着如果秦绾音真的能够。嫁给那个丑八怪,那么这一世无论如何都比不过自己,而且她也看得出那个丑八怪脾气也不太好,如果秦绾音到那样的人手里,将来肯定会生不如死。请婉玉心里这么想着,脸上有也不由的带上了笑容。
苏氏沉吟了一会儿,说道:“你说的曾家公子?”
秦婉玉正想着高兴呢,听自己母亲问话,点了点头说:“是母亲,我问过周家表哥,而且我听他们说话,他父亲就是新任宁夏都督的那个曾家。”
苏氏若有所思的说:“女儿啊,你可知道现任宁夏总督曾大人可是朝廷委派来宁夏的大官,如果,秦绾音嫁到这样的人家。她岂不是如虎添翼,还有我们的活路吗?”
请婉玉确实说:“那个公子是曾都督的的侄儿,虽然是曾都督非常看重的人,但我听说曾大人可是只有个虚名,而没有实权。”
苏氏心里想的可没有秦婉玉这么简单,他想了想说道:“这件事情你容为娘,再想一想再做决定。”
虽然秦婉玉没有得到自己母亲立刻就答应,但是苏氏也没有当时就推剧了,请婉玉的心里虽有一些失落,但是她总觉得这件事与自己的母亲说了,他母亲即便就是不把秦绾音价格曾家公子也会留心给她找一个更上不得台面的。
再说,秦高松要带着他的一家人去宣城居住。这些天他们大房开始忙碌起来。秦高松对朱丽颖说了,要带着她跟孩子一起去宣城。让他打理他的饮食和照顾孩子。朱丽颖就开始带着她身边的人整理往宣城带的东西。也正好,因为宣城离的东昌郡府比较静。而且他们每逢过节还能回来给秦老太太请安,所以大部分的东西都不带,只带一些要用的。其余的缺什么,在当地买就可以。
只是出了一件怪事儿,秦高松要去宣城的时候,请老太太就突然开始给秦绾音寻找婆家。请婉君因为担心秦绾音也打算过一段时间再去宣城。
请老太太说出她的想法,别人听着也倒是觉得没什么。因为今年秦绾音已经十三岁了,本来这个年龄比秦婉君还要小上两个月,只不过秦绾音的名声不好,即便就是挽回了一些。但有些事情在别人的眼里和心里,只要留有了印象,就很难改变。
按照秦老太太的意思是称早给秦婉音找一户人家,如果再等到吉吉以后找人家,那肯定是晚了。
请婉君却是总是预感到有什么事情要发生,自打从秦老太太那儿听说了这件事儿,他就一直心慌慌的不安。
秦绾音确实一点都没在意,毕竟请老太太对她平时还算不错,既然现在请老太太一心为了她着想。秦绾音就认为自己不能把秦婉君留在身边陪自己了,所以就让秦婉君放心,让她跟着秦高松,朱丽颖一起去宣城。
请婉君与秦绾音说好了,有事一定要让人去宣城找她,竟多一个人想办法多一条路。
姐妹二人说好了,秦婉君也就开始整理自己的东西,打算随着自己父母一起去宣城。
只是就在秦高松一家人启程要去宣城的前两天,突然有一家人来向秦绾音提亲,来提亲的人竟然是由苏家的大管是陪同着来的。
这面子可就大了,秦家的都不敢怠慢。把这位苏家大管事和同他一起来的人迎进了前厅。
这时候的情婉君正在书房里亲自带着自己的丫头整理自己的书呢。别人不知道情家将来会走到什么地步,但是秦婉君心里确实非常的清楚,而且这次自己的父亲离开秦家去了宣城,很可能就会在宣城立足。所以他让人把书房里所有的书都收拾好,她要把这些书都带走。
当有一个丫鬟跑来说是苏家的大管事带来了两个人来晴家的时候,请婉君还没太在意。过了有半盏茶的时间,又有个丫鬟跑来对秦婉君说,老太太让二小姐去见见那两个人的时候,请婉君当时就警铃大作。请婉君知道这段日子,请老太太再给秦绾音找婆家。这也没什么奇怪的。只是当她联想到苏家的人的时候,心里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于是他急忙让身边的周某某继续去打探消息,当周嬷嬷把把打探来的消息对秦婉君这么一说,请婉君心中的愤怒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是哪个曾家来提亲?”请婉君问道。
“听说是新任宁夏都都曾大人,派人来给他那个侄子提亲的。”周抹抹有些惊讶,请婉君的失态,不过她还是如实的回答了。
请婉君有些站立不稳,也幸亏旁边的丫鬟扶了她一把。他这才站稳了脚,在丫鬟的搀扶甲请婉君找了把椅子坐下。
这时候,周嬷嬷吓得问道:“姑娘,你怎么啦?是不是不舒服?用不用找大夫?”周嬷嬷的眼睛里都是着急。
此刻,情碗的军的心里已经是惊涛骇浪,他实在想不通,这一世为何增加还会来向秦绾音提亲的,上一世曾国曾国立已经在宁夏立柱手握兵权,苏庆州和苏氏里外勾结,把秦绾音给卖了,因为那时候的秦绾音是被韩生斌给退了婚,名声被毁。可是这一世秦绾音与韩生斌没有一点关系,而且曾国立现在在宁夏就是一只纸老虎,他自顾不暇,哪里还知道有一个晴家的二姑娘没有找到婆家呢。还有就是上一世这个时候苏庆洲已经来到了西北,可是这一世的苏庆洲还在江南。曾家怎么可能知道这东昌郡府还有一个琴家呢,而且还指名点姓要秦绾音……即便这一世的苏庆州在江南对秦家的那些生意做了手脚,让请假不得不上了,他这条贼船,但是现在秦绾音还没到被利用的时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上一世在秦绾音婚事上,苏氏上蹿下跳,在其中起了不小的作用,这一世苏氏一直在她院子里,没有出来。怎么还是走上了原来的老路呢?
难道是因为苏家那位大少奶奶曾氏的缘故吗?
只是曾氏她怎么可能认识秦绾音呢?
请婉君还是百思不得其解,她皱着眉头问道:“祖母那边是个什么意思?”
周嬷嬷说:“老太太让人在外边接待了苏家的那位管事,老太太也见了曾家派来的人吗,不过奴婢听说老太太并没有立刻就答应下来。”
请碗胸肌笑了一声:“呵呵!这次当然不能答应得那么快,毕竟增加如今还不过是一只纸老虎,虽然来到西北顶了一个宁夏都督帽子,实际上,只不过是寄人篱下,看别人眼色过活罢了,现在琴家能够出面迎接他们,也是看在叔家的面子。”
周嬷嬷有些看不明白,秦婉君为何这么说,尤其请婉君话中的“这次”是个什么意思?难道有过上次吗?可是这也不对啊!一年前韩家确实有与秦家结亲,这不是就马上出事儿了吗?两家从此这件事就不再提起,难道这就是上次?周嬷嬷心里的疑问挺大的。但也没有多问,继续说:“只是奴婢也听说那位曾家公子面容甚是吓人,也不知道此人的品性如何?如果光是面容上有缺陷,品性极好,只要以后对二小姐好,这也不失为一门不好的亲事。”她说到这里,就看到秦婉君一脸的反感,很不愿意往下听。
就知道他们家姑娘是不想让二姑娘嫁给曾家。
挺晚就掩饰不住心中的厌恶说道:“我前些日子就听说过一些关于曾家的传言,这位曾家的公子不仅容貌上有缺陷,性子还很古怪。”
其实请婉君知道的并不是这一世,而是在上一世秦绾音出嫁之后才知道的。只是那时候当她知道了,秦绾音也嫁给了过去。据说曾道权这个人就是喜欢看别人恐惧的样子。别人越是恐惧,惊吓,失了分寸,他越是高兴。拿别人的害怕当成一种乐趣。而秦绾音性子很倔,又很冷傲,不是那种低头的人。曾道全为了能够让。秦绾音见到他就浑身哆嗦,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伤害秦绾音,致使最后秦绾音早早的殒命。
别的男子都喜欢性格温顺体贴的女子,唯有这个曾道全是一个例外,她想看到别人的恐惧。更享受那种被他屈服后的恐惧。不知道在他的手里死了多少丫头和小厮,甚至就连曾国立身边的小妾也都因为得罪了她,而命丧黄泉。
而曾国立没有子嗣,只有他兄长给他留下的这一对儿女,所以曾国立把他兄长留下的这一对儿女当成了自己的子女来照顾,爱护。不管他这个侄儿做了什么事,他都会帮她隐瞒的很好。再加上他离开了永州,来到了西北这块儿,增加以前发生的事儿,更无人知道了。
所以在别人的眼里,增国率或许只是一个孝帽上有残缺的少年。而在秦婉君的眼里,他就是一根蛆虫,甚至比蛆虫还要恶心。
周嬷嬷看到自家小姐脸上的神色,就知道传闻肯定是不怎么好,不由得也为二姑娘担心起来。
请婉君在知道这件事后,一直都心不在焉,她让丫鬟帮她整理那些书,而他一直都等着秦绾音从请老太太的院子里回来。
等到秦绾音从老太太院子里回来的时候,询问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请婉樱倒是没说话,而是她那个丫头就把那天去宣城路上遇到了曾道权的事儿都说的出来。
请婉君听完,半晌都没说出话。心中却是暗道:“这真是孽缘啊!绕了这么一大圈子,最后还是没有躲过。上一世是在那种情况下被苏氏给当了垫脚石。嫁给了曾导全。而这一世,却是以这种方式又与挣到钱相遇,而且三个女子中,曾道权竟然还是一眼就看中了秦绾音,是真正的孽缘啊!”请婉君都不知道该埋怨命运都不够呢?还是应该说太过巧合呢?
上一世的曾国立来到西北的时候,直接就掌握了西北的军权,有了真正的实权,在西北这块有了一定的地位。而且那时候,他并没有把他这个侄儿一块儿带过来,也没有两个人这么巧的见面的机会。这一世,真是巧啊!请婉君心里只能说,这真是一场无法避开的孽缘。不管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化,最后还是以另一种方式相亲相见了。
即便就是孽缘,秦婉君也绝不想眼睁睁的看着秦绾音再跳一次火坑。
只不过天算不如人算,就在曾家的人来说清不久,秦家就接到了在江南一带晴儿老太爷长子的来信和徐州的苏庆州的来信。
也不知道秦二老太爷的长子是从哪里就得知了曾家要求取人家姑娘的消息。只是知道这个曾大人在宫中有人,如果秦家能够与曾家撇下这一门亲的话,秦家在江南的生意就会得到庇护,再不会像现在这样举步为难。曾国立的信中主要是说秦家在江南的生意,他已经求到了他的上奉,已经帮他找了宫中的人,宫中那位在宋太后手下当职的曾公公,答应了要帮秦家的这个忙。还说等到秦家的生意再次走上日进斗金的那一日,宫中的那位曾公公就会来西北亲自祝贺,也会给引荐秦家与他的那个侄儿,现任宁夏都督曾国里相识。以后秦家西北的一切,都会拜托曾国立照顾云云。
对于这些,请挽救一点都不知道。
在秦婉君的父亲情高松离开东昌俊辅前往宣城的前一天晚上,请老太太把他叫到了自己的屋子里,请婉君就知道。祖母把自己的父亲叫过去,肯定是说家里的一些大事儿,关于琴家的大事儿,就是生意上的那些事儿,必定自己的父亲是祖母的长子,将来是要继承秦家的祖业的。
只是当情高松重请老太太那里回来的时候,请婉君就看到自己的父亲一脸的颓败,心中不由得敲起了警钟。
“父亲,你的脸色这么不好,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请婉君问道。
秦高松也没有要隐瞒自己女儿的意思,他就把情二老爷的长子来的信中的内容还有苏庆州来信内容都跟秦婉君说了,语气中带着愤怒。
请碗中闻言,不由得怒火中烧,她看着自己的父亲问道:“祖母和二祖父的意思是要答应秦绾音嫁给增加那个男人?”请婉君面无表情,声音很冷。
情高松低着头说道:“这件事情为父并没答应,为父要想一想。”
请婉君沉默了良久才说:“父亲,二妹与女儿相处甚好,女儿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我们秦家的女儿一个一个跳进火坑。”
秦高松无奈的叹气:“可是现在有什么办法能让晚樱那个丫头避避开一阵子呢?你要给为父一个时间想办法。”
秦婉君沉思了片刻之后,对自己的父亲说:“父亲,您看这样可好!”
秦高松抬起头,看着自己的女儿,等着请婉君的办法。
“父亲,您与祖母说,这次带二妹一起去宣城,等到二妹的清史真的定下来之后,二妹,可能就不能随意再出门了。甚至以后能不能留在西北都是问题?”秦婉君看着秦高松说道。
秦高松想了想,觉得这个办法也不错,这样就能够让秦绾音躲开一阵子,在这段时间他也好想办法应付,于是就点头答应了下来,看着自己的女儿伤感的模样,忍不住伸手摸了摸秦婉君的头说:“你自幼与秦家这些姐妹们相处的并不融洽,没想到在这时候,竟然能够为了姐妹们以后的生活而着想,着实让父亲感动。”
请婉君苦笑了一下,微微的撇过头说道:“不管怎么着,她都是秦家的女儿,我亲家的女儿就不应该这么随随便便的嫁了人。”
再请老太太躺下前,秦高松又去了自己母亲院子一套,就把她想带着秦绾音一起去宣城的想法说了,最后又说:“我们秦家的女儿,应该是处处不落后的,我听说青山院长的夫人有的时候会给闺女们讲一些礼仪知识,母亲何不让我带着二丫头一起去学学,这样对二丫头将来嫁人也有一定的用处,尤其是嫁入高门的话,有些规矩是必须要有的。”
请老太太一听,虽然很不乐意让自己的儿子把秦绾音一起带走,但是经不住自己的儿子一再的说服,最后还是同意了。
第二天一大清早,天还没有亮,情高松和朱丽颖就开始指挥婆子丫头收拾东西,大包小包的都搬上了马车,整理了十来辆马车。
请婉君披着披风走下了晴府的台阶儿。站在马车边。看着情妇这一座高大让人羡慕的庭院。确实有一种莫名的陌生感,仿佛是第一次这么认真的看这一座大宅院一样。她的表情没有一点留恋,反而是如释重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