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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耳山貓2025-07-02 20:526,495

“你……你明白……”江元谨说这话的时候,脸微微发红。

  请婉君一直都是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看江元谨的这些小动作,必定他自己是个什么情况?请婉君比谁都清楚。江元谨这样的人她是不愿意有太过亲密的接触。更何况江元谨是唯一一个能够帮助她改变上一世命运的人,而且江元谨和江昭艳兄妹两个人对她是真心实意,其中不含有任何的杂质。

  即便就是江元谨少年懵懂初开,见到自己这个与他年龄相差几岁,但又长的漂亮,聪明的小姑娘,心里有其他的想法,不足为奇,但那是因为少年懵懂初开的缘故,只要有人在旁边点拨,就凭着江元谨这么聪明的一个人,肯定不会再与自己走的太近。现在的世家大族子弟,又有哪个不是要寻找一个与自己门当户对的助力作为自己的姻亲呢!西王府这样的人家更是如此。只有找一个很有实力的助手,西王府才能扩大实力与皇帝抗衡。这一点儿就连秦婉君一个外人都明白的道理,江元谨怎么会不明白呢?他不仅明白,而且更清楚一门有实力的姻亲对他是多么的重要。

  还有一件事儿,也是请婉君心里的秘密,是不为人知的秘密,因为在秦婉君这个只有十二三岁年纪的外壳,里边住着一个上一世就已经活到了30岁的灵魂。

  请婉君一想到自己一个都已经能够与江元谨的母妃年龄相当的人,却被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少年看上,对自己来说是老牛吃嫩草,会被人诟病,而对于江元谨来说却是一种耻辱。

  而且秦绾君敢肯定江元谨之所以会对自己有这么一种不同的感情,应该是源于自己对发生事物之前的那种预知和判断。但这种预知和判断是秦婉君对前世的记忆,并不是她真正拥有这个能力。如果从这一点想的话,是她欺骗了眼前的这个少年,误导了这个少年,让少年认为自己与他一样心思敏捷。但实际上请婉君很清楚自己的能力,与眼前的这个少年相差甚远。

  江元谨可能是因为找到了对手的缘故,才会对自己有着不同的感觉吧!请婉君只是想着利用自己对前世的记忆,旁敲侧击的提醒江元谨早有打算,免得走的弯路。必定上一世的江元谨成功了,那就只能有一种结果,这一世遇到的这些事情,有很多在上一世也都出现过,最后都被眼前的这个少年一一化解,也就是说,自己提前说出来的这个方案或者提示,只不过是提前罢啦!并不是自己有什么本事。

  但是这个少年却不是重活一世的人,所以当他遇到了自己曾经在他面前提到过的一些事情的时候,就让这个少年认为自己也跟他一样,有着不同寻常的能力,所以才会高看自己一眼。

  请婉君出发除了要为自己的家族找一条活路之外,他确实也在提示江元谨一些有可能在不久,将来就能发生的事情。这样将远景有了提早的打算,就免走弯路,做起事来会游刃有余,有更大的把握。

  因为这种特殊的互动,还有江元谨有一种找到了知己的感觉,才让眼前的少年有了出乎人意料的举动。就好比现在不仅把他的车让给秦婉君坐,而且还派了自己的侍卫和贴身伺候的小厮一直护送秦婉君。在车上的时候,秦婉君已经看到了车里的摆设和布置。那都不是随便柏枝在那里的,应该是经过了少年精心的安排,目的就是打动秦婉君。

  请婉君看得出来,虽然只有一眼,但是他毕竟是经过了上一世恋爱脑的人。所以对这个男子的小心思,一目了然。只不过这种认知,并没有让秦婉君再一次成为恋爱脑,而是无法把江元谨这么精明厉害的一个人与这么幼稚的思维联系在一起,毕竟江元谨可是上一世各方势力角逐的佼佼者,最后的王者。

  没想到这最后的王者竟然在情窦初开时期也有这么幼稚的举动,所以这小动作小心思,再请婉君看来就是一个懵懂少年的一时脑热所做出来的愚蠢行为罢了。

  对于这样一个将来的王者,绝对不会让自己有任何的失误。这一点,请婉君心里比谁都清楚。因为一步走错,就会步步错,一步走错就可能造成难以挽回的地步。这偌大的西北,就是江家的天下。江家几代人带领西北几十万人曾经用血肉换来的西北,江元谨是绝对不会让他在他的手里沦陷的。而且请婉君看得出江元谨把所有的事情都看的很透,他是绝不会让自己一失足成千古恨,成为西北这几十万将士嘴里的罪人。

  谁都知道,一代西北易主,江家的人就会被赶尽杀绝。因为江元谨的祖辈就曾经被朝廷曾经出卖过大辽,换取大旗边境的平安。只不过最后的结果却是出乎了朝廷的意料之外,大辽的狼主出尔反尔,不仅收了大旗朝廷送过来的大礼,而且也没有停止继续攻打大旗边境的行动。

  也就是在那次浩劫中,江家族人中,只有一个逃脱了大旗和大辽的双重追杀,而侥幸活了下来。也正是因为江家仅存的这一点血脉,才有了百年后现在的西王府。

  对于朝廷和西王府来说,虽然已经换了几代帝王和都督,但是他们骨子里的信念都是没有变的,一直延续着祖上留下来的仇恨。表面上的和平相处,实则暗地里都恨不得把对方搞死。江元谨作为下一代的西王,又是这么一个沉着冷静,有远见的人,怎么可能让自己有任何的闪失呢?

  请婉君心里明白江元谨对自己的这点小心思,也只是此时此刻的感受罢了。

  关于这一点儿,请婉君心里一起直都清楚,她比江元谨要清醒很多。所以即便就是江元谨已经表现的很明显了,甚至就连姜朝艳那样的大粗神经女都能看得出来,请婉君都好像没有注意一般。毕竟对那种儿女情长秦婉君上市已经经历过了这一世,看得很淡,她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江元谨兄妹对她的帮助,她也在尽他最大的努力回报。如果秦家能够改变上一世的命运,秦婉君也会让秦佳回报江元谨的。就好比这一世的裴九娘,明明在陪九娘,还没有确定要真的瑰在江元谨麾下的时候,请婉君就劝她跟着江元谨更有出息,会实现他的抱负和理想。而且还为裴九娘解决了后顾之忧,甚至还想着如果陪酒娘愿意,她可以帮着陪酒娘照顾裴九娘的母亲和妹妹。

  其实,请婉君身边很缺人,很缺有能力的人。但是请婉君确实很大度,她知道江元谨看中的是陪酒娘的才能。所以请婉君成全了江元谨,这样一来,三方面损失最大的实际上是秦婉君。必定有些事她是可以阻止的,实际上秦婉君确实成了推波助澜的那个人。

  虽然损失了一个她自己也很需要的人,但是秦婉君却从没后悔过。当然啦,请婉君这么做,确实有一定的私心,但是获利的并不是她。

  她的大度,江元谨那么聪明的一个人,能够看得透。

  请婉君也只是希望自己与这位姜家二公子就这么以这种方式相处下去,并不希望这位姜家二公子有其他的想法。毕竟个字都不能在自己的婚姻大事上给自己做主,背后家族的利益更大。

  只是请婉君心里很清楚,这时候对上江元谨的那一双眸子的时候,却不知道应该做出何反应?请婉君心里暗自琢磨是不是自己在这个时候保持沉默装做什么看不出来,才会更好?

  但是一回头对上了江元谨的眸子,她却是无法控制自己的心慌,她不知道此时的她娇羞的模样,更令江元谨着迷。

  秦绾君急忙将视线移开。

  这时候,姜朝艳给秦婉君留下的那个会武功的丫鬟手里拿着一件披风跑了过来,当他看到江元谨和秦绾君两个人四没有相对的那一幕的时候,急忙驻足,转过了身。她拍着自己的心脏,心里默默的祈祷:“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可能是因为受到了刚才小丫鬟跑过来,脚步声的打扰,江元谨抬步向前走去。

  片刻之后,抱着披风的丫鬟跑了过来。小心翼翼的把披风给请婉君被上,将她的头脸也一并罩住。

  一股熟悉的药香味儿钻入了秦婉君的鼻息,请婉君不由得打量了一下自己身上披着的这件披风。这时候他才意识到,这件披风竟然是江元谨的。一想到自己刚才乘坐的马车是江元谨的,马车上的东西肯定也都是这个男人的。只不过秦婉君很早就听人说,这位江家二公子的是私人物品,是绝对不给其他人用的,现在却是这么大方的给自己用,这张请婉君心里莫名的心跳加快。她很想把这个披风还给丫鬟,但是披风已经被她穿上了,再脱下来的话就矫情了,会惹得所有的人都很尴尬,尤其是江元谨,不管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思,总归没有害自己的心,如果自己执意把披风还回去的话,不仅会让丫头为难,江元谨的面子上也很难看。还有就是自己一个姑娘家,抛头露面的在这山间跟在男人后边行走,一旦让什么人看着了,传出去对自己的名声不好。再就是这山上的野草很高,华仔皮肤上确实很疼。

  所以把眼下的情况综合分析了一下,请婉君还是披着这件披风。

  当请婉君一行人从山坡上下来的时候,有一辆马车就停在山脚下。请婉君看了一眼,觉得这辆马车跟他刚才坐的那辆马车虽然大致相同,但是也有很大的区别。

  请婉君在丫鬟香蕉的搀扶下爬上了马车,这辆马车里边的装饰要比刚才那个简单很多,但也不失大气。虽然没有刚才坐的那辆马车豪华,但也符合江元谨风格。

  其实将远景在得到了秦婉君在路上遇刺的消息之后,是骑着马赶过来的,这辆马车是他吩咐了人随后一起跟过来的。

  请婉君坐上了车,随后江元谨也一撩马车的帘子,坐在请婉君的对面。可能是感觉到了请婉君的不自在,江元谨说道:“我送你回东昌郡府,我不会露面。”好像是在同覃婉君解释。

  此刻的江元谨心里有多害怕别人不知道,但她自己清楚。所以他不能让秦婉君一个人独自回去。虽然说那些刺客是冲着他来的。但是若是真的冲着他,那些人未必能接近马车,但是秦婉君就不同了,他必定是一个弱女子,哪里见过这种世面,一旦被伤着了,不说别人,他自己就会很心痛。虽然他身边的那些个侍卫一个个都是高手,为了以防万一,江元谨还是决定他亲自护送,请婉君回家。

  西王府的马车有豪华的,也有普通的,有外边普通而里边设置豪华的。而他们现在坐的这一辆是里外都很普通的那种,走在路上并不显眼,即便就是让秦家的人看到了,也只会想到是姜朝艳,宋请婉君回来的。只要江元谨不露面,别人不会知道,在车里还坐了一个男子。

  请婉君什么都没说,车子的主人坐在车里,她这个客人能说什么呢。马车在路上走的很稳,请婉君偷偷的打量了一下对面男子的身板,她不知道刚才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他把这个男子撞下了马车,这个男子是否伤着了?但是从刚才这个男子走在前边的模样,请婉君觉得应该是无伤大碍,所以她的心又悄悄地放回了肚子里。

  秦婉君之所以敢偷偷的打量对面的男子,也是趁着江元谨正低着头在车上小几的抽屉中找东西的时候。

  江元谨一抬头就对上了秦婉君正在打他她的目光,有些疑惑的问道:“怎么啦?”

  当场被抓包,请婉君一下脸红脖子粗,急忙摇头,陪着笑说:“没事没事……”说话的时候,秦婉君的目光落在了刚刚江元谨打开的小几抽屉中的那些瓶瓶罐罐上。

  江元谨的目光随着请婉君的目光看去,落在了自己打开的抽屉中的那些药瓶上,于是解释道:“我没有生病。”顿了顿又说:“刚才也没受伤。”

  说到这里,好像又想到了什么,抬起了头又对上了秦婉君那一双漂亮的猫眼,补充了一句:“我只是中了毒。”

  请婉君原本是目光躲闪才落在了江元谨打开抽屉中的那一些瓶瓶罐罐上,没想到让江元谨误解了。请婉君知道自己的表情可能是让这位姜家二公子误会了,只是她没准备解释。可能是因为刚才自己的目光落在了抽屉的那些瓶瓶罐罐上,让对面的男子认为是他身体不好,常预备的那些药。

  又听到江元谨轻咳了一声,小声的说:“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弱。”说完这句话,请婉君能够明显的看到对面男子的脖子耳朵都红了,而且对面男子的脸偏向了一侧。

  江元谨的举动,反而是让秦婉君有些发呆,她一时不明白对面男子为什么要向他自己说这话。

  但一瞬间,请婉君就明白了过来,眼前这个精明的男人,应该是怕自己认为他的身体不好才向自己做出的解释吧!还有就是刚才江元谨的那个小动作,一只手把漏出来的手臂用衣袖遮挡,这虽然是一个下意识的小动作,但秦婉君却是觉得这个动作很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脑袋中立刻就闪出了,在千经验上,赵彩珠让人给自己和江朝燕送的茶水杯中放了毒蜘蛛的时候,江元谨及时赶到把那毒蜘蛛从衣服上打落了,只不过也在那个时候江元谨也被毒蜘蛛给咬了一口,好像毒蜘蛛咬的就是刚刚江元谨用衣袖遮盖的那只手,而且当时的江元谨说的那一番话,现在这是给了一个解释。

  “应该是怕别人嫌弃她身体有病吧!”请婉君心里突然就有了这么一个想法,于是急忙解释到:“我我我什么也没想。”说完这句话,请婉君突然觉得哪里错了!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看着对面的男子。

  也是因为刚才秦婉君的这句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话,成功的让男子侧过去的脸再次扭了过来,对上了秦婉君的那那双大猫眼。

  四目相对,江元谨这时候才发现,对面的女孩竟然是在瞪着他。

  正是因为这个小女孩儿才会有的小动作,让江元谨忍不住勾了勾嘴角,眼角眉梢带出了笑意。

  让正在瞪着他的秦婉君,也不由得跟着笑出了事儿。

  马车相中的尴尬,在这一刻,莫名其妙的消散了,两个人在说话不觉得就轻松了很多。当然啦,话题全部落在了江朝燕的身上。

  天慢慢的暗了下来,最终,在秦家的大门口停了下来。这时候,秦家的门房跑出来熊问是不是大小姐回来了?

  坐在车辕上的香蕉也立刻跳下了马车,回答道:“是我们家姑娘。”

  请婉君看下车里坐着的男人说:“我下去了。”

  江元谨点了点头,嘱咐道:“伤口不要碰水,你把那个药擦上,很管事儿的。”

  请婉君都一一应下,这才撩开车帘,在小丫鬟香蕉的搀扶下下了马车。

  等请婉君踏上秦府大门的台阶儿,即将迈进门槛儿的时候,江元谨才吩咐马车掉头离开。

  秦婉君听到了身后马蹄的声音,不由得回头看下马车,建马车已经转过头向着向着外边驶去,马车的速度很快,要比送她回来的速度快上几倍。

  这也幸亏这个时间路上人少。

  江元谨的马车出了巷子,行驶在东昌郡府最宽阔的大街上,一柱香的时间便出了城。

  看着城门渐渐远去,马车的速度也稍稍缓慢下来。

  “还有活口吗?”马车里传来了男子低沉的声音。这与刚才那个雨晴婉君同坐在一辆马车中的男子判若两人。

  赶着马车的一个侍卫说:“有两个被抓的时候还没死,随后就咬破了藏在牙齿缝中的剧毒。”

  “今天秦大小姐做公子马车的事情不会传出去。”那侍卫又补充了一句。

  江元谨对这种事情已经是见怪不怪,他说:“想要我死的人从来就就很多,竟然敢在宣城动手还找了这些不入流的亡命之徒,也不看看自己有几斤几两?还真把自己当成个人物了。”

  马车顺着官道的岔口拐入了去水母宫的山路。

  到达水母宫的时候,天气已经晚了,江元谨跳下马车,便迈大步走进了院子,直接进了屋子。

  身后的那两个侍卫紧随其后。

  这时候屋里伺候的贴身小厮已经给江元谨打了水让江元谨净手,又帮他换下外面的衣服。刚才的那个驾马车的侍卫就一直低垂着脑袋立在墙边,等着江元谨发话。

  在等待江元谨收拾的时候,这个侍卫心里却是在想:“他们家的这位主子可不是一个大气的人,那心眼儿小的无人可比,这才秦姑娘遭遇这样的事情,难道主子就这么放过,不与计较……”

  可惜的是他还没想完,就听到江元谨淡淡的说:“让人跟那老东西说一声,照家怎么能够没后呢?”

  闻言,那侍卫就是一愣,随即问道:“公子,这……”

  江元谨似笑非笑的抬起头看了这个视为一眼,然后慢悠悠的说:“这又与我们有什么关系呢?那是老家伙该操心的事儿。”他说着就抬步去了书房。

  那侍卫站在原地,一时反应不过来,占了片刻之后,好像是明白似的,什么脸色突然变得有些古怪。

  另一个跟在江元谨身边的侍卫,这时候忙完手里的活,要去江元的书房,路过刚才那个发愣是喂的时候,确实停下了脚步,压低声音说道:“你傻啊!赵家又不是就他一个姓赵的。只要生出来姓赵的孩子就得了,你把这事儿只要跟那老家伙说了,那老家伙自有办法,你在这儿操瞎操什么心?”说完往书房去了。

  那个发呆的侍卫看着书房被合住的门,心想:“赵公明这辈子算是倒了霉了,就是因为娶了江月清这个女人,给老王妃当了一个女婿,竟然就成了别人案板上的肉。看来这娶老婆还得慎重,不能随随便便取回来……”是为想着摇了摇头出去了。

  再说请婉君回到了秦家之后,请老太太只是将她叫过去问了几句他与郡主的一些细节,别的也没有多说。请婉君区请老太太院子之前已经将自己身上收拾过了,没让人看出任何的端倪,所以请老太太也并没有看出什么,也就不没有追究。

  日子过得很快,一眨眼又过了两天,秦高松也从宣城回来了。

  请婉君听说了,就去了朱丽颖的屋子里,这时候的前高中,正在与自己的妻子说他在宣城青山学院的所见所闻。秦高松这次去青山学院,也是收获颇丰。非但他的画技得到了青山学院院长的欣赏。而且院长还叫来了几名画坛名家在一起与他一起谈论有关书画的方面的见闻,秦高松因为它本身是武将出生,后又在东昌郡府担任御史大夫一职,与这些文人雅士没有接触的机会,所以这次在青山学院与这些画坛上的名人一起交流,让他的心心情前所未有的好,而且与这些名人在一起,他也受益匪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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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军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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