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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耳山貓2025-07-02 21:015,535

再说屋子里,因为秦婉君的刚才那那一番话,让屋子里所有的人都看相请婉君随后又把目光齐齐地落在了秦祁修的身上。

  秦祁修被说到了痛处,不敢与自己的这三个妹妹对视,又重新闭上眼。

  屋子里有那么一刻的沉默。

  请婉君看这种情况,知道他的这个二哥对自己刚才所说的那一番话是有所触动的。于是问道:“二哥,为何生二嫂的气呢?”

  请婉君之所以会这么问,她想知道是不是这个顾月娥有什么地方不对被秦祁修给发现了。

  结果半天都没有听到秦祁修的声音。

  姐妹三个面面相观,一时也猜不透秦祁修与顾月娥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秦婉君这才把目光转向屋子里站着的一个伺候秦祁修的丫鬟,那丫鬟对上秦婉君那肃杀的目光,没有任何的隐瞒,就把今天早晨发生的事情遮遮掩掩的说了出来。

  这让屋子里的三个姑娘的脸上都出现了古怪的表情。

  就在这个时候,床上闭眼装死的秦祁修突然大声的吼道:“别提哪个毒妇!”

  秦绾音看着自己哥哥一眼,说道:“我看这是他为了你好。你瞧你这不是醒过来了吗?你死了,对他有什么好处?再说了,男子汉大丈夫跟一个女子置什么气?”

  秦绾音可能也是因为刚才说的话有些重,所以这会儿说话放缓了语调。

  秦祁修越发的不待见自己的这个妹妹,气咻咻的说:“你给我出去!出去!”

  请婉儿倒是一直没说话,听着自己的哥哥和姐姐,谁都不让谁这口气,脸上露出一个看好戏的笑。

  秦绾音看了请婉君一眼,又回头看了情婉儿一眼,从椅子上利索地站了起来,说道:“二哥,既然已经醒了,而且看着精神也不错,说话挺有底气的,那我就回去了。”

  她说完也不等其他人的反应,就径直离开了。

  请婉君看见秦祁修此刻已经气的连气都喘不匀了,不由得看了看已经走出屋门的秦绾音的背影,无奈的又转过脸看向床上躺着的秦祁修,劝解道:“二哥,你才醒来没多久,应该好好的静养,不要动不动就动气?生那气有什么用呢?除了伤自己的身体,一点用都没有。”

  秦祁修又闭上了眼睛。

  请婉儿却是捏手捏脚的走到秦祁修的床边,看着床上闭着眼睛的二哥。

  突然,秦祁修睁开了眼,瞪着自己的这个小妹。

  把秦婉儿吓得叫了一声,就冲出了屋子。

  秦绾君看着他们兄妹几个人闹腾,却不参与。毕竟在他的这个躯壳里边装着一个从多活了一世的灵魂。看着眼前的这一切,就好像一个大人,看着几个调皮的孩子在斗气一样。

  请婉君一直都觉得秦祁修一直都是有小孩子的脾气,不知道何故,自己就受了委屈,总是觉得别人瞧不起他,处处排斥他。这也就导致了别人不愿意与他相处,即便就是生他的母亲柳氏和他的父亲秦高仁,跟他也不怎么亲近。

  上一世的情婉君并不懂得柳氏会这么冷淡的对这个儿子的原因,但这一世的情婉君重,活了一世,确实很明白柳氏对秦祁修的感情。

  其实大家都没做错,只不过是因为秦祁修从小就有病,所以他对周围的事情都特别的敏感,只要外边有一点变化,他马上就感觉是针对他的。所以这才导致了柳氏不敢靠近他。必定柳市那脾气,如果过分的关心,反而会更让母子二人离心,只不过柳氏的放手,反而是更疏远了他这个儿子。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母子的关系就形成了这么一种无法解释的状况。

  但是上一世柳氏确实没有回他们留家躲避,而是陪着秦佳一起赴死,在这之前,秦祁修就已经病死了。那个时候,柳氏哭的撕心裂肺,是一个淋漓尽致的母亲。

  看着屋里的姐妹两个人都走了,请婉君知道自己如果做在这里也没什么用处,必定自己想说的话,已经都说了。下面就要看秦祁修怎么样面对这个现实?

  所以请婉君只是好声好气的跟秦祁修就说了几句软话之后,然后交代她好好休息就离开了。

  从这一天开始,秦祁修虽然身体还很虚弱,在床上静养,不过已经能进食,身体也一天比一天好了起来。

  请婉君还是隔三差五的会来看一看他。

  就在秦祁修静养的这一段时间,顾月娥一直都没有露面,请婉君从丫鬟那里得知了柳氏并没有吧顾月娥送到后边那个院子,而是给他请了教养,嬷嬷开始教他规矩。让他在没学会规矩之前不准出门见人,还免了他平时的晨昏定省。顾月娥圣旨连回三那天也没有出去。只不过回山那天并不是秦家刁难她,而是他自己不愿意回娘家,当然啦,秦家也乐得折腾。必定顾月娥是以冲洗媳妇儿的身份进入的秦家,身份地位都太低,请假也不愿意让她在外人面前露面。

  所以一排两和,都遂了各自的心愿。

  这一次秦祁修病的很重,伤了元气,在床上整整的躺了三四个月才能够起身下床。

  有一天,请婉君正在自己的院子里画画,有丫鬟突然跑进来,并告诉:“大小姐,大小姐院子里头都传开了,二少爷跟二少奶奶又打起来了。”

  请婉君不慌不忙的放下手中的画笔,左手握住右手腕,轻轻地扭了扭说道:“这又是为何呢?”

  跑过来告诉秦婉君这个事儿的事情但是请婉君院子里的二等丫头香水,香水听请婉君这么问了,急忙说:“听说是三少爷在院子里送的那些花儿。给这位三奶三少奶奶连根都拔了,这不,三少爷现在能够起床了,时常在院子里转转,结果这么一看啊就发现自己最喜欢的那些个花花草草都没了。这三少爷气得直跺脚,一打听才知道是新来的三少奶奶干的事儿。这不就追着三少奶奶满院跑,说是非要把他绑子送回娘家去,怎么也不能让他继续留在他院子里祸害了。”小丫头说到这儿,嘻嘻的笑着,又说道:“大小姐,你是没见了,现在。二少爷院子里正闹得人仰马翻老太太和二夫人,正好今天都出门了,院子里留的丫鬟婆子也没办法,只能让人请您过去劝一劝二少爷。”

  这二房一家子人都性格古怪,秦祁修在这个院子里也就只和请婉君能说的来,其他的姐妹都不给好脸色。

  请婉君闻言,也没说别的,只是换了一身衣服就去了秦祁修的院子。

  请婉君还没踏进秦祁修小院门的时候,就听到从院子里传来的秦祁修的声音:“你给我过来。”

  请婉君闻言,加快脚步,往小院里走,当她一条腿迈进小院儿门坎儿的时候,就看到这么一副景象,秦祁修正靠在西廊檐下的一根大柱子上,上气不接下气的喘着气。一群丫鬟婆子都在围着他,给他顺气,递水,擦汗,还有的丫环给他跑的去拿椅子……这边忙乱,成了一团。

  秦祁修确实伸手指着对面廊檐下,正笑嘻嘻的往他那个方向看的顾月娥。

  相比于秦祁修的狼狈不堪,顾月娥全是连头发丝儿,都没有乱,这时候的顾月娥笑嘻嘻的看着,廊檐下疲惫不堪的秦祁修,摇晃着脑袋说:“你过来。”

  “你过不过来?”秦祁修几次都想直起腰来走过去,但都因为身体疲惫又重新靠在了柱子上。

  “你过来啊!”顾月娥眨着眼睛跳脚。

  “好好好,你给我等着。”秦祁修一挥手,把一群婆子丫鬟都扒拉开,指着对面的顾月娥咬牙切齿的说:“少爷,今天如果抓不到你,就不姓秦,你站在那儿别动,等着少爷。”

  “我又不傻。”顾月娥嬉皮笑脸的说。

  秦祁修终于扶着柱子站起来,向着顾月娥的方向走去。

  伺候秦祁修丫鬟婆子见他们家公子摇摇晃晃的往顾月娥那里去,生怕她一个站不稳,摔倒了,都寸步不离的跟在秦祁修的身边,一个个都急得满头大汗,甚至还有人拉着秦祁修一宿不停的劝住:“二少爷啊!您就让老奴帮您把二少奶奶给绑来,您歇歇吧!”

  “是啊是啊!奴婢腿脚快,奴婢给您追去。”

  “二少爷来擦擦汗。”

  “二少爷,奴婢扶着您吧,您看您都要摔倒了。”

  看着这边一窝蜂似的,一群人,反观顾月娥那边,倒是干干净净。顾月娥看到秦祁修在一群人的保护下过来了,就对着他笑一笑说:“我就说少爷,您追不上我吧,您还是让那婆子代劳吧,反正到时候您还是要姓秦的。总不能因为您让婆子抓了我,二少爷,您就您就会改姓的吧。”

  “滚滚滚……”秦祁修气急败坏的把身边的人都赶走,然后用手指着,顾月娥说:“你给小爷,我等着,有胆量你就别跑。”

  说完就不管不顾的跌跌撞撞扶着扶着墙往顾月娥那边走去。

  这时候已经有丫头看到了秦婉君带着人正站在门口,往她们这边看呢。就急忙喊道:“二少爷,二少爷,大姑娘来了,你们别闹了。”

  秦祁修这才停下了继续追赶的脚步,转过身往门口这边看过来,然后皱着眉头说:“你过来有事吗?”

  请婉君看了他这位二哥一眼,只是这一眼确实让秦婉君一愣。因为秦婉君活了两世,第一次看到了在他这位病秧子二哥脸上的潮红,他的这个二哥,不管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总是蜡黄蜡黄的一张脸。因为削瘦,眼窝深陷,显得眼睛很突出,颧骨也很高,两腮塌陷。种子看来就是尖嘴猴腮,一看就是一种病态,虽然不能说是病入膏肓吧,但给人的感觉就是此人活不久。

  再看现在,秦祁修额头上有汗,眼神儿也比他卧在床上那会儿清亮了不少,因为脸上带着潮红,嘴唇也不似原来的发白,竟看不出来他身上常年带着的那种阴郁之气。

  请婉君第一次见到这么有活力的秦祁修,突然,请婉君就觉得,可能是因为运动才使得他这位从小就病殃殃的二哥有的活力。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看向了此刻正躲在一柱子后面的顾月娥。

  可能是因为秦婉君的目光太过锐利,顾月娥刚刚因为紧张藏在了一个柱子后面,此刻却是从从柱子后面走了出来,他冲着请婉君一笑说:“大小姐,我没有恶意的。”

  请婉君也笑了笑,然后问:“你是有意这么做的?”

  可能是秦婉君的话太过直白,也可能是请婉君的话,让别人误解。

  秦祁修与顾月娥两个人都愣了一下。

  这时候,秦祁修气呼呼的走到了秦婉君的面前说:“大妹妹,你来瞧瞧这个重复做了什么?他竟然把我好不容易养活的几盆名贵花全给拔了,等我发现的时候已经救不活了。”

  顾月娥急忙摆手解释道:“我我我我并不知道那花到底有多名贵,我看他们就像是杂草,我想着要用这几个花盆种一些花的。”

  “少爷,我已经知道错了,我真不是有意的,我给你再种回去成不成?你不要为了这点小事气坏了自己的身体。”顾月娥这时候慢慢的走了过来,慢慢的靠近秦祁修。

  请婉君看着这两个人的互动,嘴角不由得抽了抽,然后趁着顾月娥靠近秦祁修的时候,对着秦祁修眨了眨眼睛。秦琪甫是一个聪明的,一下子就明白了,请婉君眨眼的意思。他猛地一转,头一把就抓住了顾月娥的胳膊,嘴里说道:“你这愚蠢的妇人,我看你还往哪里跑!”

  顾月娥被秦祁修抓到胳膊倒也不怕,反而笑嘻嘻的说:“二公子刚才还说我是毒妇,这会儿又成了蠢妇,看起来二公子不用让人来抓我了……”

  请婉君站在离两个人不远处,看着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在那里争辩,连个人都没有要真正伤害对方的意思。

  请婉君没再说话,看了他们片刻之后就转身带着自己的丫鬟离开了。

  后来听说是闹一上午的闹剧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平息了。

  下午的时候,请老太太和柳氏回来了,听说了秦祁修院子里都闹腾,原本还因为顾月娥喏秦祁修生气,而愤愤不平打算,把顾月娥叫过来立立规矩,让她也知道,知道大家族的这些规矩。

  后来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这事儿确实再没人提起。

  打那以后,秦祁修院子里经常传来秦祁修与顾月娥两个人闹腾的事情。

  只不过再没人把他们闹腾的事儿当成事儿来说。

  日子过得很快,有一天,秦祁修突然来到了秦婉君的院子里。秦婉君急忙把他请到了自己的小书房落座,秦祁修开门见山的说:“我今天接到了大伯来的信。”

  请婉君一听,急忙问:“爹爹姓上说了什么?”

  想到自己的父亲跟随青山学院的那些个名人墨客出发去徐州现在已经都快八个多月了。在这期间,只来过两封信,说是他们去徐州之后。举办诗画展的大殿发生了大火。所以诗画展就推迟了,另找了一个别院重新布置举办,因为推迟了时间,他们回来的时间也都推迟了,大概中秋节的时候能够赶回来。

  现在听到秦祁修说是收到了爹爹的来信,所以请婉君非常的兴奋,急着想知道父亲在信中都说了些什。

  秦祁修看着请婉君一脸的期待,笑着说:“是好消息,是好消息,你知道吗?大伯的话拿了第二,这可是几百参赛者中选出来的第二啊,多么不容易。”请婉君兴奋的一时说不出来话,两个眼睛亮晶晶的看着自己的这个二哥。

  就借秦祁修又说:“其实第一名也是西北这边的,只不过他并不代表我们西北参赛。”

  “是哪位名人?”请婉君问道。

  “这个人你应该见过。”秦祁修笑着说:“我给你提个醒儿,听说她出生在西王府。”

  “是江家二公子?”秦婉君失口说。

  “没错没错。”秦祁修点着头,笑着:“世人传说这位江家的二公子身体不好,不能习武,但是在琴棋书画风月之事上,都是行家。”

  “实则第一,第二全是我们西北人。”请婉君说。

  “应该是这个样的,只不过,江家二公子代表的并不是西北,他代表的是朝廷。”秦祁修说道。

  “听说在诗画会上,在徐州那边的有些人耍的花样,后来在比武的时候,我们西北这边寸步不让。总言而之,我们西北这边是大获全胜。”秦祁修说话的时候,神情中有毫不掩饰的身为西北人的骄傲。这还是秦婉君第一次见到这么有自信的秦祁修。

  “可是姜家二公子不应该是西北这边的吗?为什么会代表朝廷呢?”请婉君不解的问。

  秦祁修撇的请婉君一眼说道:“这就是朝廷在警告西王府,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即便你西北的人得了第一名也只能代表的是朝廷。”

  请婉君想着原来这西北与朝廷之间的矛盾已经发展到了这种程度,看来这一次徐州之行是暗潮汹涌,也难怪这位姜家二公子会亲亲自去了徐州……可能是有太多的不确定。

  想到这里,请婉君唯一希望的就是这些人能够平平安安,顺顺利利的回来。

  “爹爹在信上有没有明确的说他什么时候回来?”请婉君问道,这也是请婉君目前最关心的一件事儿。

  问到这个问题,秦祁修就突然显得没有了刚才的机灵劲儿,他皱着眉头说:“信上说,原本是打算在中秋之前启程的,江二公子又突然病了,怕是要耽搁一些时日了。”

  请婉君闻言,不由得眉头紧皱:“江家二公子病了?严重不严重?”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问这话的时候带着紧张。

  正是因为她的这种情绪外露,让秦祁修不由得用奇怪的目光看着他说道:“具体时间,大伯倒是没说,毕竟大伯也不能晋升接触那位江二爷。”说到这里,他想了想又说:“不是世上的人都传说这位江二爷从小身体就不好吗?我想他肯定是多年的顽疾发作了。”

  请婉君想到的却是,江元谨在这个时候生病很是巧,难道是真的生病了吗?还是有什么事情让他迫不得已要生病给人看呢?还是她身上的毒发作了?或者是又被人给暗算了?

  请婉君心里一连串的疑问,让她再听秦祁修说话的时候就有些心不在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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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军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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