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自己的店小二。那是这种可以喷火的一种灯。在街上走动。因为手里动作快。所以喷出来的火星就好像一条火龙一样。实际上他不是。卖的灯笼。”
听完了韩婷婷兄长的这一番话,秦绾君和韩婷婷两个人都惊讶的大眼瞪小眼,一时再也说不出话。
见两个人傻傻呆呆的,秦绾君的哥哥秦祁府带着小姑娘付明燕从后面走了过来。
姑娘付明艳一眼就看见了。秦绾君,马上就跑向了秦绾君,拉起秦绾君的手。兴奋的大叫着:“绾姐姐,绾姐姐。你看那边那个火龙。可漂亮啦!就在前边儿。”
秦祁府也说道:“那个耍杂耍的,是喷火蛇,不是你说的火龙。”
婷婷不好意思的红了脸。秦绾君手握了握他的手。眼睛看了一眼付明艳,说道:“你以为人人都是会像你一样,什么都没有见过。”
小姑娘,付明艳有些不高兴,韩婷婷急忙打圆场说道:“其实我也是孤陋寡闻。我很少出门也从来没见过咋耍。所以你不要因为。绾君和一句话。就心里不舒服。他不是光说你。还有我呢。”
一行人熙熙攘攘的。走到了下一个地方,潘婷婷很喜欢一个画着嫦娥奔月故事的气死风灯。秦绾君把她身边的丫头赶紧把它买了下来。
韩婷婷两只眼眼睛看着自己喜欢的灯。被秦绾君给买走。刚刚要发脾气。就看见。小丫头把灯递给了秦绾君,秦绾君一转身笑眯眯的把这盏灯睇到他的眼前。说道:“这是我送给你的,拿着吧!你能喜欢一个东西,真不容易。”
韩婷婷谢过了秦绾君,仔细打量着手里的灯,笑着对众人说道:“我就是觉得这个故事画的很有趣其实画工真不怎么样?我哥哥画的最好。你们是没有见过。哥哥画的人像花草都栩栩如生。”说到这里。喊婷婷有些不好意思的对秦绾君说了一声:“绾君我没有别的意思。我不是说你送的我这个灯不好。我只是觉得他画的确实没有哥哥画的好。”
秦绾君丝毫没有在意的笑了笑。说道:“我知道。这就是一些普通人家。为了在这个七巧节赚一些银子。画的这些灯。所以他的画功并不能与。常年画画的那些人相比。他主要卖的就是一个热闹。你觉得热闹就好。”
韩婷婷点了点头,又转过头对秦绾君说道:“哥哥说过,秦家三叔画的画比我哥哥要好很多。我也曾经在哥哥的书房里。见过一副。秦家三老爷。留下的墨笔。”
这是秦绾君第二次听到有人提起他的那个三叔,而且还是,在她重生后的这短短的一段时间内。
秦绾君已经想不起来,在她前世的时候。他的那个三叔,是不是也像现在一样经常被人惦念提起。
秦绾君脑子里转了一圈。寻找不到有关。他三叔的事情。在这以前。秦绾君就好像没有听到过。有人问起他那个在海外游历的三叔。
这一世已经有两个人提起自己的那个三叔,到底是哪里不一样了?
秦绾君你还觉得,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他不由得随口说道:“听我父亲他们说。三叔在家那会儿就特别喜欢画画。”秦绾君说着。就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那个三叔。经常穿着一身白衣。在府中的婷婷院中。泼墨画画。吟诗作对。那种。那种寄情语于山水的气定神闲之态。给人的感觉就是一种。脱俗超越于世俗的人才会拥有的一种气质。
没听见别人在说话。于是他又问了一句:“不知道,我三叔送给。领兄的是哪一幅画?”
韩婷婷眯着眼睛想了想,说道:“我当时也在哥哥的书房里只看了一眼。我听哥哥说过,那一幅画的名字叫做“秋吟”,好像跟秋天有关系吧?”
秦绾君的脸上刚刚还浮现的笑容,猛然间就顿住了。她愣愣的看着眼前的韩婷婷,说道:“都送给你哥哥的那一幅画。真的是秋吟?”
韩婷婷见秦绾君的表情有些奇怪,就不解的问到:“是啊!我听哥哥说过。说是那一幅画画的是傍晚的时候。京都附近的一个院子。晚秋的景象。我看的不是很懂。我却觉得他特别的自然。一点也不矫揉造作。”
秦绾君听着韩婷婷的话。心却是渐渐地凉了下来。她脸上的笑意一点一点的消失殆尽。
秦绾君不笑的时候,让人有一种无法靠近的冷情。
秦绾君记得,他们秦家。被污蔑通敌叛国,其中之一的证据就是这一幅画。
秦绾君一直都知道自己三叔喜欢画画,一生没有为官,一生都寄情山水。
当然,三叔不上朝为官,也跟自己的祖父有莫大的关系,祖父为了打消皇帝的戒心不仅让自己的两个儿子弃武从文。那个时候。自己的父亲与二叔。已经在西北军大营中担任要职。身上积累的战功赫赫。即便就是如此。祖父都让他们离开了他们喜欢的军营。回到巢中,父亲只做了一个御史大夫,二叔外调做了一个刺史。祝福自己也在朝中。认了短短的几年左丞相。就回家一养天年。
而且也没有逼着当时年纪还小的三叔。走上仕途这条路。
也幸好三叔那个人。并不喜欢做官。更喜欢寄情山水。即便就是满腹经纶,考上了解元,没有入朝为官。
秦绾君只听父亲说过一声,三叔哪个人不喜欢?鱼市上的那些名人墨客。交往太深。更喜欢。去追求更高更大更远的目标。所以就在考注解元的半年后,就离开了秦家,去拜访名山大川了。
这么一个对官场不闻不问的人,还是秀才的时候。所做的这一副“秋吟”画卷,竟然成了把秦家推向了深渊的最后一根稻草。到底是什么人?非得要秦家灭亡。非要把拥有百年基业的情家。毁于一旦。秦家几代人抛头颅洒热血。即便就是到了祖父这一代。为了能保护秦家人不受到伤害也是辞去官职,最后还是没有把秦家保住
秦绾君想到这些,心里就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