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婉君微微颔首,笑着说:“这赵彩珠就是给人家陷害,背了黑锅。”
姜朝艳也点点头。
请婉君知道贾用这种手段在内宅并不是没有,而且是很常见,她只是有些好奇的问道:“西王府怎么说都是赵夫人的娘家,难道说明知道那个妾室在搞事儿,赵总兵也不看在西王府的面子上给赵夫人脸面?也不给西王府脸面?还有西王府难道也不打算管这件事儿嘛?”
江昭艳看了请婉君一眼,勾了勾嘴角说道:“江元谨说是脸面不能当饭吃,我们王府祖祖辈辈都是带兵打仗出生的,要学世家风度那一套,当初就不会拿起兵器上战场杀人了。”这话说的太直接了当,根本就没有隐晦的意思。
就是在告诉秦婉君:“后宅那些龌龊事儿,西王府不准备管。关于西王府的面子,那是给被人用血肉在沙场上换回来的,不是用来后宅女人们的那些龌龊事儿的。”
姜朝艳的这话让秦婉君“噗嗤”一声,笑出了声儿,她还真没想到,像江元谨这样的人,会说出这种话。
不过请婉君倒是这样很好,如果一个人不为名声所累的话。那这个人肯定是他自己就有那个实力,不拒任何反对的声音。
江元谨既然能说出这样的话,他肯定就有他的骄傲,有说出这个话的底气。
还真的是让人羡慕啊!
两个人又说了一会儿话,江元谨就办完事从外边回来了。闲暇之际江元谨邀请秦婉君与他对弈了一盘,两个人只下了一盘棋确实用了一个多时辰,这一场对弈以江元谨胜结束。
江元谨一边收拾旗子,一边笑着说:“这场对弈,你倒是下得规规矩矩的,如果这场对弈,你以上次与我对弈的那个是那种手段的话,也胜不了我。”说着,他抬起头看了看秦婉君,随后又低下继续收他的妻子。
请婉君笑着说:“对一个人不能两次用同一种方法,如果用了同一种方法必败。”她顿了顿又说:“虽然这次对弈二公子胜,我们确实用了一个多时辰。如果我再用上次的方法的话,很可能就一盏茶的时间。”
江元谨想着她与情婉君第一次对应的时候,请婉君应该是绞尽了脑汁儿才用的那种手段,应该是不想输吧!
请婉君也想到了她与这位姜家二公子第一次对一的时候,自己用的那种进攻的方法,当时不仅是为了试探对面的对手,更是为了给对方一个措手不及。当时的自己想的就是取胜,因为在高手面前只有你有可能成为对方感兴趣的对象,对方才会记得你,如果那次自己赢了的话,对方肯定更会把自己刻在心里,甚至会私下里不断地提高他的棋艺,再次找自己来对应。只不过自己确实棋差一筹,秦婉君想到这里,不由得低头笑了笑。
“这是我的真实水平,我与二公子不能相比。”请婉君笑着说。
在一边正揪着小食铁兽的那一对毛茸茸小耳朵的江昭艳,不知道看没看他们俩在这里对弈,只是在听到两人说话的时候,她打了个哈欠,说道:“照你们这种下棋的速度,一天下两盘棋,就把这无聊的时间都打发完了,还觉得有事儿干了,不觉得无聊了……”说话的时候抬起头,撩起眼皮看了看江元谨,又转过脸来,对着秦婉就笑了笑。
她说的是实话,没有其他意思。
江元谨和秦婉君两个人对视了一眼,然后都低下头开始捡自己面前棋盘上的棋子,不再说话。
江昭艳和小食铁兽两个同样的目光望向他们俩。
请婉君觉得气氛有些诡异,他脑袋里迅速的在寻找刚才自己说的话,是不是有哪里不妥?
因为秦绾绾君走私了,所以也没注意其他人的表情和变化。
江朝燕确实觉得这气氛有些哪里不对?于是她问:“是我打扰了你们两个吗?”
江元谨看着自己妹妹说:“你认为呢?”随后又补充道:“你认为你能打扰得到吗?”
请婉君被这兄妹二人的对话,给搞得有些不知所措,他也挺羡慕这兄妹二人的,虽然在外人看来,这兄妹二人总是不对付,但是秦婉君与这兄妹二人相处了这么长时间,他是清楚这兄妹二人其实在心里都相当的关心彼此,只不过他们俩的相处模式与别人不同罢了。
想到这里,秦婉君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儿,于是她问到:“二公子,你对苏庆州这个人有没有印象?”
江元谨想了一想说:“我倒是记得前不久西北的一批候选官员中就有这个人,好像……”他说到这里,看向秦婉君,又说:“这个人应该与你们秦家有关系。”画中是肯定,而不是疑问。
请婉君知道江元谨这个人,不仅聪明,而且聪明过人。他能说出这样的话,肯定是已经把这个苏庆州的底细与情家到底是什么关系了知于心了。
请婉君也没有隐瞒,她点了点头,说道:“二公子也知道秦家的祖籍在江南,姑苏苏家与秦家一项都有姻亲关系,苏庆州的嫡母是柳家的姑娘,与我的祖母同出柳家。苏庆州的妹妹是西院秦家二房的媳妇儿,也是我的伯母。说起来前不久,家里出了一些不愉快的事儿。这也让我想到了苏庆州这个人。只是有些地方我很想不通,今天正好与二公子遇到了就想问一问。”
江元谨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笑着对秦婉君点了点头,示意她继续往下说。
其实秦婉君于江元谨而言也没有什么秘密,毕竟因为韩家的事情,秦家的事情,还有雷家的事情,甚至是赵彩珠的赵家的事情,秦婉君和江元谨都有参与,所以两个人再说起其他的事情也没有多不方便,虽然秦婉君要说的是请假的一些龌龊事儿,但是请婉君在面对江家这兄妹二人的时候,也并没有因为这是秦家的家丑,而难为情,或者是不好意思说,反而是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感觉,只说有一种一吐为快的快感。
不是有句话说的好嘛,同乐乐不如众乐乐。对于快乐是这样,那对于不快乐的事儿呢?大家通分享,也能够减轻一些压在自己心头的不愉快吧!
见江元谨并没有因为自己要说一些秦家的龌龊事儿,而对自己反感,所以请婉君就说:“按理说苏家这更奇是在江南,苏庆洲的职位也不大,确实深受上司的器重,他的夫人但娘家也是在江南,据我所知,家资丰厚,而且现在的苏庆州已经是掌管着整个姑苏苏家,在江南对它的发展才有利。那他为什么不继续留在江南发展,而要来这大西北呢?而且从他夫人上次来西北,就看得出来无论是舒庆州本人还是他的夫人,都非常热衷于莱西北。我听说这次来西北兴上任的一批官员,官品都不高。从西北的地理位置和发展前图上来看,与江南不可比拟。对于这样一个在江南,既有发展前途,又有家族财力扶持的人来说,为什么这么热衷于来西北做一个品杰比,他在江南品级还要低的小官呢?这是我不明白的一个地方。第二就是难道苏庆州任职的地方还不如西北嘛?毕竟西北对他来说是一个未知。谁敢肯定他来到西北就一定不会去那荒芜之地,任一个比七品芝官还小的官呢?”
请婉君说话的时候,江元谨目不转睛的一直看着她,直到她停下来才问到:“你想问我什么?”
请婉君说:“家二公子,你对八骏的事情熟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