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顿时陷入了黑暗之中,秋兰的羞耻感稍微减轻了一些,但其他感官却被放大了数倍。
她能够明显地感受到沈锦文的呼吸越来越沉重,同时,她也感到自己越来越紧张,后背甚至开始冒汗。
不知道过了多久,沈锦文突然抓住了她的手,声音沙哑地问道:“摸够了吗?”
说完这句话后,他便重新掌握了主动权。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秋兰已经发现沈锦文并不像平日里表现得那么冷肃正经。
然而,在闺房之事上,他的表现却如此大胆,甚至可以说是娴熟,这让她感到既惊讶又羞愧。
每当他的吻温柔地落在她的伤疤之上时,她都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羞涩和混乱。
尽管有黑暗的掩护,但她仍然感到浑身滚烫,就像一只被煮熟的虾一样。
沈锦文对秋兰的感觉特别在意,不时地问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或者难受。
如果秋兰不回答,他就会一直追问下去。
终于有一次,秋兰的耐心被耗尽,她气愤地在沈锦文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虽然她的情绪很激动,但并没有用力咬,对于沈锦文来说,那更像是在挠痒痒。
这次经历让沈锦文意识到,秋兰的承受能力比他想象的要强一些,所以他不再像之前那样拘谨。
月光透过纱窗洒进屋里,房间里静悄悄的,床帐却轻轻摇曳,偶尔还能听到细微的低吟声。过了一会儿,房间又恢复了宁静。
沈锦文紧紧抱着秋兰没有放开,两人的心跳都乱成一团。
虽然他们身上因为紧张而出了很多汗,贴在一起有些不舒服,但秋兰却不敢轻易动弹。缓了一会儿后,她小声地对沈锦文说:“夫君,我想喝水。”
刚刚喝了点酒的她,现在感觉有些口干。
沈锦文立刻下床去倒水给秋兰喝。然而,在秋兰刚喝了一口的时候,沈锦文突然问道:“刚才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这个问题让秋兰差点呛到,但她还是尴尬地摇了摇头表示没有。
接着,沈锦文又追问了一句:“那你觉得舒服吗?”
这回秋兰真的不好意思了,她把自己裹进了被子里假装没听见。
尽管秋兰有些抗拒,但沈锦文并不介意,他直接把人和被子一起捞进怀里,坦然地说:“咱们是夫妻,有什么不能聊的呢?”
秋兰听后更加恼怒,她钻出被子反问道:“夫君你不是一向不近女色吗?怎么会懂得这么多?”
沈锦文理直气壮地回答:“我怕会伤到你,特意查了资料学习的。”
他甚至还在私下咨询过大夫,准备了补救措施。
秋兰听后一时语塞,感觉沈锦文在她心中的形象从君子变成了“老手”。
她试图再次躲进被窝,却被沈锦文“抓”了出来。
当他们的肌肤再次紧贴时,秋兰的内心警钟长鸣,而沈锦文则满怀热情地说:
“再来一次吧,刚才的时间太短了。”
秋兰心里嘀咕着,嘴上却撒起娇来:“哎呀,夫君你真的很棒,时间哪里短了?我现在只觉得好累哦。”
沈锦文听了却没什么反应,只是说:“是我出力,你不会累的。”
“可是……”
秋兰还想说些什么,但沈锦文没给她机会,直接又把她拉进了“爱的漩涡”。
第二天,秋兰一直睡到太阳高高挂起才醒来。
她发现身体已经被沈锦文细心地清理过,连里衣里裤都帮她穿好了,床单被褥也都换成了新的。
阳光透过纱窗洒进屋里,整个房间都亮堂堂的,给人一种宁静祥和的感觉。
秋兰懒洋洋地躺在床上,望着床帐发呆。
这时,沈锦文关切的声音传来:“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昨晚的甜蜜瞬间涌上心头,秋兰赶紧避开沈锦文的目光,生怕他今晚又“不知节制”。
于是,她故作认真地说:“好像腰有点疼呢。”
沈锦文一听,立刻走到床边坐下,大手伸进被子里,轻轻地帮她揉了起来。
他的手法真的很棒,秋兰忍不住闭上了眼睛享受起来。
沈锦文一边揉一边观察着秋兰的表情,确定她没什么大碍后才放下心来。
他诚恳地说:“昨晚是我太过分了,以后我会注意的。如果你不喜欢,我们还可以像以前那样相处,不必勉强。”
说到最后,沈锦文的声音里透露出一丝落寞,好像真的被秋兰嫌弃了一样。
秋兰心里一软,立刻说:“我没有不喜欢,也不觉得勉强。”
“那夫人觉得昨晚怎么样?”沈锦文又问。
“……”
秋兰这次直接抓起枕头向沈锦文砸去。
婚礼已经办完,沈锦文不打算在江州多留。
下午,他想带秋兰去城里逛逛。出门前,他拿出一支形状像葫芦的玉簪插在秋兰的发间。
荷叶眼尖,一眼就看出这支簪子和秋兰的玉葫芦耳坠很搭,惊奇地说:“夫君,这簪子是在哪里买的?和夫人的耳坠简直像是一套的呢!”
秋兰这几天一直戴着那对玉葫芦耳坠,和这支玉簪确实非常匹配。
秋兰也好奇地望向沈锦文,只见沈锦文神情自若,拿起黛笔开始帮秋兰描眉,语气轻松地说:“就是偶然间看到的,觉得特别适合你,就买回来了。”
其实,买那簪子的时候,沈锦文心里还嘀咕着可能没机会送出去呢,现在看到它戴在秋兰的头上,才觉得真是物超所值。
两人收拾妥当后,一同坐上了马车出门。
虽然昨天的祭祀典礼已经结束了,但城里的商客还是络绎不绝,街上依旧热闹非凡。
沈锦文先带着秋兰去了河边的祭台逛了一圈,那里还有高僧在诵经祈福,向河神祈求平安。
秋兰对鬼神是很有敬畏之心。
毕竟是也是鬼魂吧
他们远远地看了一会儿,这时有个小沙弥走过来,双手合十行礼道:
“阿弥陀佛,二位施主,这里还有几条锦鲤没有放生,放生可是能带来福报的。二位施主与这几条锦鲤有缘,不如就放它们一条生路吧?”
灵山寺偶尔也会举办这样的活动,但通常都要捐够一定数量的香油钱才有资格放生。
秋兰看向沈锦文,本来想着放生一条锦鲤就够了,没想到沈锦文直接开口说:“还剩多少,都放了吧。”
小沙弥愣了一下,然后说:“还剩七条,不过要捐五十两香油钱。前些日子下大雨,城外的小山村被洪水冲毁了,村民们都流离失所,这些香油钱都会用来帮助村民们重建家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