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危机就这样给我给化解了。
梅兰走了之后,廖耀宗直接上了我们的车,他往后一靠说:“我的天啊!王大力,你他奶奶的把老子吓死了。我腿都是软的,让我缓缓。”
我笑着说:“放心,我心里有数。”
“你心里有数,你倒是和我提前打招呼啊,你小子真行,愣是被你搞出一个敌我矛盾,这都是和谁学的?把内部矛盾转移成敌我矛盾,这是某国的绝招啊!”
魏刚在我的肩膀上给了我一拳说:“你小子该不会是间谍吧!”
我立即笑着说:“我是间谍,把我抓起来吧!”
廖耀宗哈哈笑着摆着手说:“行了行了,快离开这里,在这里啊,压抑!有什么话回局里再说。这家伙把我吓得,差点就尿裤子。”
我心说,这还是那个威严的廖耀宗吗?到了这地方,怎么还不如我淡定呢?
也许是因为他官做得太大了,顾虑也就多了。说到底还是舍不得头上的乌纱帽啊!
到了局里,廖耀宗进了他的办公室就没有再出来。他让我俩去食堂吃点饭,他想静静。
我和魏队吃完饭再次回到廖耀宗办公室的时候,他办公室多了一男一女两位同志,二十七八岁的年纪,都穿着休闲服。男的是个小平头,女的扎着马尾辫,看起来干干净净的,像是两个大学生。
廖耀宗笑着说:“大力,魏刚,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两位同志。这是省国安局的江燕,这是孙玉磊。”
我们互相握手,然后就站在廖耀宗的办公室里开了个小会。
江燕和孙玉磊这次主要就是查清盘踞在西庙村绝情谷内的人,到底是什么人,有什么目的。和我们是相互配合的关系,不存在谁听谁的。不过,我们有配合他们行动的责任,他们可以随时向廖耀宗申请指挥我们的行动。但是我们没有权利指挥他们。
廖耀宗说:“大力,魏刚,你俩听懂了吧!”
我和魏刚纷纷点头。
廖耀宗说:“我们公共安全一定要配合好国安的行动,明白吗?”
我和魏刚纷纷表态,保证无条件配合。
在赶回西庙村的路上,魏刚问:“检查司那督察组是不是要撤回来了呀?”
江燕说:“不会撤回来,他们同样要配合我们工作,当务之急主要就是要查清绝情谷里盘踞十五年的犯罪分子,到底是盗墓贼还是间谍,或者是有什么别的不可告人的目的。就冲他们一起杀了五十四人这种穷凶极恶的做法就看得出来,他们不是普通的犯罪分子,他们最起码是一群恐怖分子,这也是绝对的敌人。”
江燕这么一说,我知道,我还是见识太少,我这事儿稳了。
恐怖分子那也是敌对分子啊!对他们需要做无情的打击才对,根本就不需要讲什么法律。对待敌人怎么能用法律呢,只能用最无情的武力。直接消灭是最好的解决敌我矛盾的办法。
魏刚开着车,用手一拍方向盘说:“是啊,这恐怖分子也是归你们国安管,我怎么就没想到呢?一下杀了五十四人,零零散散的加一起将近六十,这妥妥的恐怖事件啊!”
孙玉磊说:“所以,不管这里面的是什么人,必须连根拔起。”
我说:“得了,有你们给我们背书,我们这工作就好展开了。你们再不来,李援朝马上就要抓我关铁笼子了。”
孙玉磊说:“这个李援朝似乎是有点问题,主要是来得太快了。”
江燕说:“不管他有没有问题,在没有证据之前,他就是我们的同志。领导也说了,他要配合我们工作,我们完全可以指挥他,有我们盯着他,他翻不了天。”
我这才明白,上面的人精明着呢,大家都明白是怎么回事。我有一种感觉,李援朝要倒霉了。
回到西庙村的时候是傍晚,这天是个大晴天,夕阳把西庙村照得红彤彤的。
当我们到了村委会大院儿的时候,我看到被抓走的人都放了回来。
姚雪和白月、查布都在,这我就放心了。
要是李援朝还不放人,我就要对他用手段了。查布走的时候说过要我放虎归山,他的意思就是放子弹蚁咬李援朝,让他明白我们不是好惹的。现在好了,李援朝直接被出卖了,他在这里,成了一枚弃子。
江燕和孙玉磊去和李援朝握手。
李援朝咧着那个逼嘴嘿嘿笑着说:“欢迎国安的同志啊,我接到了上级指示,要全力配合国安同志的行动。”
江燕说:“现在国安这边已经把这绝情谷里的人定性为恐怖分子,必须严厉打击,连根拔起。这不是简单的内部矛盾,这是敌我战争,李援朝同志,你明白了吧!”
“明白。”李援朝还是笑着说。
接着,李援朝这个混蛋竟然主动找魏刚握手。
魏刚没搭理他,只是用眼睛盯着他。
李援朝闹了个无趣,他又找我握手,说:“王大力同志,我们之间有些误会,你别介意,都是为了工作嘛!”
我抓住了他的手,用力一捏,直接就把他捏得嗷嗷叫了起来。
他就是一个花架子,一个酸书生,我可是老猎手了,捏他和捏小 鸡子一样容易。
我用力捏着不撒手,他疼得受不了,我一拧,他竟然直接跪地上了。
这下可是让大家大跌眼镜。
壮壮嘿嘿笑着说:“这么大的礼啊!这是给爹拜年呢咋的?”
左诚意说:“这孩子,快起来吧,来,阿姨给压岁钱。”
大家顿时哈哈笑了起来。
我直接松手,把李援朝扶了起来,我说:“李组长,你咋还跪下了?知道错了就行了,改了还是好同志嘛!”
李援朝看着我哼了一声,揉着自己的手走了。他竟然去县医院了,他怀疑自己的手骨折了。
其实是脱臼了,没骨折那么严重。
阴春丽说:“你下手太狠了,小心人家告你。”
我说:“告我啥?握手的时候太用力,把他手握脱臼了?我觉得这个说法很可笑,他又不是小孩子了,难道他不会反抗吗?有本事把我手握脱臼了啊!”
江燕说:“王大力同志,以后少开这种玩笑。李援朝想走都来不及呢,你这是给他创造机会,他要是去医院住个十天八天的,那就没意思了。”
我点点头说:“是啊,进山抓人,怎么能少李组长这个大能人呢?”
江燕说:“当务之急我们需要一些防毒设备,我们单位已经开始准备了,明天就能送过来。王大力同志,你带我先去看看老支书。”
我指着说:“老支书就在那屋了,疼啊,是真疼啊!疼得都炕吃抗拉的,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