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笑什么?”苏沫疑惑的问。
“娘娘就放心吧!千儿姐姐不用送走,季先生可舍不得!”冥天一脸得意。
“真的假的?!”苏沫瞪大眼睛看着冥天,一副不敢相信的神情。
“当然是真的!季先生的随便你就是他心里其实不想把千儿姐姐送走,但是他现在又碍于情况比较特殊,所以才会那样说的。”冥天细细解释。
“哟!这事发展的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好啊!”苏沫忍不住感叹。
“只是娘娘……最重要的原因还没有说呢!到后面,不一定有想象那么好。”冥天担忧的说。
“对啊……还有一个大问题在后面呢!”被冥天这么一说,苏沫不得不又面对现实。
“对了娘娘!”冥天想起一些事来,轻声唤道:“李湘儒的事情查到一点眉目了!”
“说!”苏沫一听,面色认真许多。
“他的前两任妻子不像传闻中因为有贼人偷盗李府遇刺而亡,而都是在第二日清晨被下人发现死在床上!且两任都是同样的在第二天清晨被发现死在床上!”冥天一脸正色细细说来。
“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地点,这是人为,不是事故!想来他们李府是知道所有的细节,所以才对外编造真实原因,隐瞒死亡真相那就表示真正死亡原因见不得人,又或是……是李府的人蓄意杀害了李湘儒的两任妻子,为保名声才编造事实……”苏沫微微沉思,道。
“娘娘说的有道理,只不过属下还未查明真相,李府的人嘴巴严的很,想要问出什么着实不易。”冥天也很急切想要查明真相,自己费了好大的劲才查到这些。
“这世上只有一样东西最让人听话,那便是钱!”苏沫微微勾起嘴角道:“反正你家王爷有的是钱,如果威逼不行,那便利诱!不要想着为你家王爷省钱,该有用的时候就用!”
“娘娘……”冥天汗颜,女主人都这样说了,他还能说什么。
“我这边会想办法与李湘儒碰面,让他打消对千儿的想法,你那边抓紧时间去查明真相,双侧夹击,总有一方会有效率!”苏沫自信的说,没想到自己这么聪明!哈哈哈哈!
“是!”冥天点头,一副斗志昂扬的状态:“属下这就去利诱!”说完便如一阵风刮走,不留痕迹。
苏沫愣住,一时间没回过神,冥天似乎比自己还着急啊!
苏沫又坐在原地想着该怎么与李湘儒说千儿的事,要不霸气点直接说千儿是自己的人叫他莫要再乱打主意了?还是恐吓一下他,让他知道千儿不是那么好追的?或是直接告诉他千儿已经嫁人了,不要再妄想了?可就算有那么多借口将他赶开千儿的身边,一些不该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并在千儿那里留下了伤痕,甚至会在季痕那里留下伤痕。
不管了!不管事情到底如何发展,首先要解决李湘儒!
正在苏沫沉思之际,青黛和许千儿一人端个托盘走过来。
“娘娘,先喝药吧!”青黛见苏沫还在发愣,说道。
苏沫回过神来,看着许千儿将那碗黑漆漆的药放到自己面前,神色不由得紧了紧,瞥向旁边的叫花鸡,香味早已溢出来,心里虽然很抗拒喝药,但为了肚子里的小家伙着想,必须得喝。
“现在药温刚刚好,等会冷了药效就不好了。”许千儿看着苏沫说道。
“娘娘,喝完了药,我便撕一只鸡腿给你!”青黛诱惑道。
苏沫微微撇嘴,这明显是利诱啊!不过,自己吃这一套!
“你放心,就算没有鸡腿,我也会好好的将药喝完!”苏沫说完端起药碗凑到嘴边,屏息,喝下,苦涩蔓延嘴里,直入咽喉,青黛连忙将鸡腿撕下来准备好,苏沫放下药碗,眉间紧皱,大气不敢出。
“娘娘,赶紧!”青黛将鸡腿递上前,苏沫连忙接过,撕咬一口,瞬间感觉自己是最幸福的人。
“可缓解一点了?”许千儿在一旁关心的问。
“嗯!”苏沫细细享受着美味,赞叹道:“真好吃!”
“下次我也与青黛学学!”许千儿笑道。
“好啊!等下次娘娘想吃了,我教你!”青黛笑道。
“你们一起吃啊!我一个人吃不完。”苏沫一边嚼着嘴里的一边说道。
“千儿姐姐,坐吧!我和冥天早已习惯娘娘的热情了,所以啊,不能拒绝!”青黛看着许千儿认真的说。
“嗯!既然你这么说了,我哪有不从的道理。”许千儿点点头坐在旁边,三个人享用那美味的叫花鸡。
季痕呆呆的坐在房间里,偶尔一阵笑声传到耳朵里,细细的寻找那一道自己最熟悉不过的声音,明明压抑自己不要去管她、想她的,但总是不由自主的去关注她,季痕在心里暗骂自己没出息。
接下来的几天里,季痕都没有出去过,反倒待在房间里的时间更多,苏沫经常让许千儿去端饭给季痕,但季痕都没有吃,许千儿心疼季痕,便让青黛端去,果然,青黛端的他倒是吃,这样一来,许千儿再也没有端过食物给冥天,只是被苏沫叫去将季痕吃好的晚盘收拾出来,季痕虽表现的有异议,但只要苏沫一说为了他考虑将千儿送走算了,他便不再提一个字,恹恹的回房间。
许千儿对于季痕原谅自己的事并不着急,只要他不赶自己走,自己什么都愿意做,虽然到现在还没有与季痕坐下来好好说过一句话,但她心底里有负罪感,不奢求季痕十天半月能原谅自己,只希望来日自己将原因告诉他后,他不要将自己视作下贱之人就行了,她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她只在乎季痕的看法,只要对自己没有别的看法,哪怕不能与他厮守一辈子,就算在他身边为奴为婢到老也无所谓。
许千儿蹲在院中的花坛旁清理杂草,心思却不知道飘到哪里了,季痕这几日在房中待的实在无聊,也总不能一直躲在房间里,虽然这几日将药全部制好了,但闲暇时刻,思绪总会乱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