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的狼狈看在唐娜娜的眼里,非但没有引起她再度的嘲笑,反之,唐娜娜伸手抱起了柳伯的头,声意也有些哽咽了,“记得,记得,如何会不记得呢?记得以前你身体弱,长的清秀,伯父伯母一直将你当成女孩子来养大的。这一别许多年时间了,每每无聊的时候,我也便会想起,想起你在做什么,是不是还会哭鼻子,是不是还会招别人的欺负,是不是还会在无助无依的时候,寻找一个类似于我这样的人来庇护着!”
不顾此时的狼狈相,柳伯象个受了气的大孩子一样,扑进了唐娜娜的怀里,低声抱怨着:“娜娜,你真坏,还是象小时候那样逗我!我,我当初还以为你真的认不出我来了呢,害得人家伤心了半天呢!”
“呵呵,柳伯,都说是儿时的情谊最真最纯,果然如此呢,过了这么些年,你还是个爱哭的大男孩子。我呢,却不再是当初纯真如初的我,却又怎么说得清楚呢!”
提起自己这些年的不如意,唐娜娜美丽的大眼睛竟是扑簌簌落下成串珠泪。
认识的时候不短了,唐娜娜从骨子里也有一股倔强,即使是小时候淘气挨了打,也极少哭过,尤其是在柳伯的面前,如今看她哭得伤心,柳伯一时慌了手脚,手忙脚乱间,竟然连自己如今一丝不挂的身体都来不及遮蔽一下,急急的抱着唐娜娜的头,关切地寻问着:“娜娜不哭,娜娜怎么啦?现在,现在柳伯长大了,再不要娜娜来保护了,你看,你看我这胳膊上的肌肉!”
说着话,还象模象样的收紧拳头,让唐娜娜看自己明显结实了许多的胳膊。
唐娜娜抹了一把眼泪,抬头看到这一副明显滑稽的样子,扑哧一声被逗笑了。
用一双柔软无骨的小手,在柳伯的身上反复的抚摸着,这般轻柔的游移,比母亲温暖的手还要舒服,这样的感觉是由内而外的,柳伯——这个活了二十多年的男人,在唐娜娜的温存抚摸之下,身体也出现了明显的变化,灼热的下腹不受控制的呼哨而起,如同是一支备上了子弹的钢枪一般,随时待命。
这样明显的反应,方才使得柳伯感觉有些狼狈,直到这个时候才忽然发现,自己如今是赤果着身体的,而且是明显的一丝不挂,即使想要遮蔽些什么,那都是不可能的。
可面对着心目中的女神,柳伯讪讪道:“我,我,那个,娜娜,你先出去一下,我得先换衣服呢!”
唐娜娜扑哧一声笑,反倒是被柳伯这般的纯真与原始给逗乐了,随口说道:“男人我见得多了,可没见过你这样作做的。在我这般的姿色面前,如果还无何反应的话,那只能说明是你不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这样的反应才算是正常的的,有何害羞可言?”
唐娜娜的泼辣大胆却使得柳伯更为尴尬,好象是自己做了什么难为情的事情,脸一下子红了一大片,全身也开始燥热起来了。
唐娜娜似是个喜欢逗弄他这种男人的老手一般,忽然三下五除二的脱下身上的紧裹着的衣服,吃吃笑道:“累了这大半天时间了,酒气熏天的,也该好好洗洗了呢!怎么,你不想和我一起洗个鸳鸯浴吗?”
“鸳鸯浴?”这个名词,柳伯在看一些言情小说的时候读到过,一猜到可能发生的因果,柳伯全身激动的有些颤抖,甚至有些不能自控了。
对于唐娜娜的记忆,柳伯有的只是幼时的,年少时代的美好,可如今的唐娜娜却是一个成熟完美的女人,丰满柔软的前胸比自己惯常喜欢的明星还要诱人,修长的大腿完整无遗的暴在柳伯的面前之时,柳伯倒退了一步,身体紧贴着墙壁,讷讷道:“娜娜,你,你也还没有结婚吗?也还没有可以委以终身的男人吗?”
唐娜娜眼底暗了暗,没有直接回签柳伯的问话,低了低眉,火辣辣的眼睛直盯着他下腹处的敏感地,直截了当地问道:“你不是想要我吗?现在不想了吗?”
“我,不,不,不,娜娜,我的意思是……”柳伯的意思极简单,那即是,你不怕你的男人因为我们之间偶然一次的露水情缘而吃醋或是发生一些其它和意外吗?
只是,他这话还未吐出口来,生性泼辣的唐娜娜却突然跪在身子,将他不受意志支配的下腹处吞在了口中,反复的吸吮着,不肯放松一刻。
这时的柳伯,即使是再有十足的定力,又哪里能够禁得住这般的挑逗,这般放情的爱抚?
…………
淋浴头里喷出的水是温热的,温热的抵不过彼此之间的热度与感情。
这一刻的柳伯感觉天地将要倾覆,感觉世界哪怕是被毁在这一刻,他都无怨无悔。
这一刻的唐娜娜将自己的所有,将自己的全部尽情的展现在了柳伯的面前,将自己所能使得出来的勾/引男人的招数,发挥到了淋漓尽致。
唐娜娜原本性格泼辣,又与许多男人有过床史,无论何种招数,她都肯试,都肯于琢磨,如今在并未经历过人事的柳伯面前,那可以说是手到擒来。
直到后来的时候,柳伯不再是居于主导地位,反倒是被唐娜娜压在了身子下边,情欲过后的高潮,唐娜娜似乎永远达不到止境的程度。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也不知过了多少个销魂的时刻,柳伯终于禁不住了自身的憋胀,张于倾其所有,贡献出了全部,然后身子一歪,搂着身材丰腴的唐娜娜,两个人陷入了沉沉的梦乡。
如果说此前唐娜娜对于少年时候的柳伯是一个保护伞,是一座可以让他仰拜的女神的话,那么此一刻,她唐娜娜却是活生生的出现在了自己面前,并且还与自己颠鸾倒凤,一个是孤男一个可以说是寡女,两个人在一起,按理说也是情理中的事情。
可是,唐娜娜是个商业界的模特,虽算不得名模,可是却因为出落的眉目姣好,渴慕她的男人可以说是比比皆是,可唐娜娜似乎并未看在眼里。
自打那一次酒店之事之后,唐娜娜总是想方设法的与柳伯幽会,两个人每每在一起,都会极尽人世间的男女情爱,把个柳伯迷的欲仙欲死,不能自拨。
由来好梦最销魂,谁人还想要再清醒?
可世上从来没有完美的事情,也从来不会尽如人意,即使你不想清醒,也得清醒,大梦又总是会被无情雨给淋湿。
这一天晚上,唐娜娜靠在床头,两眼直直的盯着不知名的地方发呆,在柳伯催问了无数遍之后,方才说道:“伯,只怕是这以后我再不能来见你了!”
说着话,就开始呜呜咽咽的痛哭起来,自打相知相识以来,也可以说是自小到大,柳伯从未见唐娜娜哭得如此伤心如此悲痛过。
看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柳伯着实慌了心神,跪在她的面前,声音悲切地问道:“娜娜,你这到底是怎么啦?是我哪里不够好,哪里惹你生气了?你说出来,我改,我一定改!你知道,我自小是最听你话的,以前如此,以后更是如此,只要你肯说出来,我一定会改的!”
“不,不,不你的原因,你做的已经够好的了!”唐娜娜用力摇着头,更是珠泪涟涟。
“那是?是别人欺负了你吗?娜娜,你放心,虽然我柳伯比不得别人强壮,可是这些年也学了一些皮毛的功夫,为的保护你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甚或至于说是杀掉某个人,都在所不惜的。”
说起杀人,他柳伯可是连一只鸡都没杀过,说起那些三脚猫的所谓功夫,充其量也不过是为的替自己壮壮胆罢了。
说出这番话时,连他自己都有些泄气的。
倘若唐娜娜真的让他去杀人,只怕是还没走到人家近前,自己早就吓瘫在地了。
这自小长大的唐娜娜对他显然还是极为了解的,对他这番大义凛然的话也并未采信,却也不想打击他保护自己的积极性,苦笑一下,摇摇头说道:“不瞒你说,我现在住在慕荣二少爷的别墅,这段时间,他去了南方,所以没有回来,我一时得了自由,所以才偷来与你私会,如今他马上要回来了,这一去又是进了魔窟了,哪里还再能够得什么自由呢?想起与你的诸般恩爱,这以后再不能够了,如何不让人心痛莫名呢!”
说到动情处,唐娜娜竟然又是珠泪不止。
“慕荣二少爷?娜娜说的可是那个在本市鼎鼎大名的慕荣家族的二少爷慕荣赫吗?”说起慕荣家族,一经提及,哪个不识哪个不知?
之前的唐娜娜从未在自己面前提及慕荣赫的事情,柳伯自然不知,她不说的事情,他不敢追问,只怕是会让她不高兴,一跺脚不再理会了自己。
如今听她自己提及,又说什么恶魔什么瘟神等等,柳伯感觉自己的心和整个身体都凉了半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