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霍欢喜越远越好,最好这辈子都不要和霍家牵扯上一点关系。
如果可以的话,她还想他离开江都这座城市,到哪儿发展都行。
从前上学时,他成绩就比她好,高三的题拿给还在读高一的他看,分析得比教材书上的还要清晰易懂。
他不是一直想当建筑师吗?
他房间里那一面墙上放满了相关书籍,江竹西相信他可以在这方面成为行业里的佼佼者。
有案底也没关系,她可以用尽一切人脉关系,帮他走到他想要的高度。
只要别在江都,去哪儿都行……
“江竹西。”
男人的低唤拉回思绪。
江竹西怔了下,听到他平和冷静的声音:“你凭什么要求我?还当我是那个对你惟命是从的容淮左吗?”
她愕然,抬眸猝不及防撞入一双沉冷的黑眸中。
他掐着她的下颌,容颜冷峻,字字珠玑。
“看来你还没有弄明白。”
他目光睥睨,气质清贵:“从今往后,仰着头看人的那个,只能是你。”
江竹西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人捧着脸,狠狠吻了上来。
他动作凶猛,撞得玄关柜砰砰作响,上头摆放的物件儿纷纷掉落在地。
余光瞥见那张照片上的玻璃碎纹,男人恶劣扬眉,本性暴露的一干二净。
江竹西禁不住他这发狠的吻法,双腿发软时被他一把抱起,抵上玄关柜。
长裙撩至腿根,凉风吹上肌肤,让她发懵的脑袋有了一丝清醒。
她手慌忙抵在他胸膛前,刚要开口,被一阵震动抢了先。
容淮左没理会,不满她的分心,在她唇上不轻不重的咬下去。
“嘶——”
江竹西吃痛,倒抽口凉气。
震动声锲而不舍,直到贴着裤子布料的那一片肌肉被震得发麻时,男人才黑着脸不耐地摸出手机。
瞧见来电显示的名字后,腥红眸底的欲火陡然灭得彻底。
他退后一步,接通了电话。
江竹西离得近,朦朦胧胧的听到那边传来的女声。
说了什么,她没听懂。
但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女人不是霍欢喜。
没等她想出个所以然来,面前人气息一空,下意识看过去,发现容淮左已经走了出去。
与此同时,手机里进来一条短信。
【我们来日方长,姐姐。】
他就这么走了,和他的出现一样突然。
被他挑起的热度还未散去,撩到大腿的长裙下,皮肤泛着粉色。
江竹西无意从玄关对面的镜子里看到自己此刻的模样,顿时脸色一白,狼狈的放下长裙,从玄关柜上跳下来。
咔嚓——
脚下一阵碎响,她低眉去看,裱着那张和霍停唯一合照的相框玻璃碎了。
满地容淮左留下的狼藉。
江竹西抿唇,心境就如同这一地杂乱,久久不能平静。
她迎风闭了闭眼,再睁眼时眸底恢复清明,面无表情的收拾着残局。
又想到了什么,还是拨通了助理的电话。
“江总。”
孟林的声音通过扬声器传来,江竹西平声问:“最近有没有听说姓容的企业来江都?”
孟林停顿了下,反问:“江总是想问JM财团的容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