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床,上面坐着一个女人,只见她面额潮红,汗水从媚丽动人的俏脸上悄悄地滑落,滑过她的鼻子,滑过她的嘴,顺着天鹅般硕长的脖子流了下去,更是流到了……。
原谅保持了二十几年雏男之身的我,并不曾见过这种女人,这实在是让我太震惊了。
然而当我从镜面上看到那个女人的颜面时,我的震惊越发强烈。
不为什么,只因为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从一开始就对我并不待见的凶暴女狱警熊颖。
白天装得正经而又严肃,动不动就暴怒,夜里却不言而喻。
但我这样形容也不对。
人生来就有七情六欲,这种想法本就是人的一部分,人人都有,不过是强与弱的问题罢了。
人性也一样。
不该去批判一个人的本性前后不同,因为每个人都有隐藏的性格。
但,即便如此,眼前这一幕也令我觉醒了对女子监狱的认知。
不仅仅是那群如狼似虎的女犯人,这帮狱警大姐姐们也对男人有着非同一般的需求。
这股需求是撇不掉的。
就算我现在冲进去,跟熊颖提出帮她解决问题,估计她就算会反对,而后也会跟我一拍即合燃起干柴烈火。
但我并没有这么做,扫了一眼躺在床上已经不知道云里雾里,人事不知的熊颖,我便回去自己宿舍了。
我并不想靠性这种方式来获得他人的好感。
即便熊颖身材火爆,跟她来一场估计会很爽,但我要是这么做了,占便宜的只能是她而不是我。
整个女子监狱里就只有我一个男的,我不必委屈自己的身体去讨好她们。
我要的,是要让这帮女人眼巴巴地看着我这个男人每天从她们面前走过,她们还不能动手,以此吊住她们的胃口,让她们为我所用。
我不渣,也不做坏事,但我却不自诩是一个好人。
当然,不只是熊颖这类狱警,女犯人对于雄性的狂热更让我惊讶。
第二天起来,当我来到医务室不久,监仓那边便送来了一个女犯人。
不,不是送来的,是扶进来的。
几个狱警合力将一个路都走不动的女犯人扶进了医务室,其中一个稍显年轻的狱警一见到我,便红着脸说道:“请……请问你是那个新来的男医生吗?”
“你们监狱不是只有我一个男的吗?男医生除了我之外还有别人吗?”我反问道。
这名狱警听了我这话,脸显得越发的羞红了,急忙转移话题说:“这个病人叫徐柔,2区监仓的,今天一大早她就说她走不动路了,我们就把她送过来了。”
我扫了一眼这个被扶进来的徐柔,在宽松的监服底下,看不出她的身材如何,但那张脸倒显得魅惑十足,桃花眼清新靓丽,只是可惜脸上写满了虚弱,但就在看到我这个男人的那一刻,这个女犯人的眼里散射出了兴奋的目光,犹如是眼前一亮。
“送进会诊室吧,我先诊一诊。”
等到几名狱警将徐柔扶进了会诊室,接着到门外守着的时候,我才开始跟徐柔交流起来。
“身体哪里不舒服?”
我用如此正经的语气发话,她却给了我一个不正经的回答:“当然是不舒服了。”
我撇撇嘴:“徐柔小姐,这里是会诊室,如果你想让你的身体恢复的话,请你配合我工作。”
可没想徐柔一脸毅然地回答道:“医生,我没骗你,简直要人命,走路都走不动,你要不相信的话,我给你看看?”
我想了想,便点了下头。
看她这副模样并不像是在说假话,只不过她为何这么脸红……我是真想不明白。
但当展露到我面前时,那副冲击效果的画面还是令我震惊了很久。
重点是徐柔受伤的地方,竟然是……
好在我起码也是医科大学毕业的,看到她便知道她是发炎了,而且还红肿起来了。
问题是……怎么是这里……怎么把自己搞得这么惨?
“这……这是怎么搞的?都肿成这样了……你有没有搞错啊!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我惊问道。
“我……我也不知道。”徐柔羞红了脸,低下头来。
看到她这副模样,我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她肯定知道,但就是羞于开口。
但这并不表示我没办法让她开口。
我压制住内心的震惊,淡淡地反问了一句:“你用的什么?”
徐柔愣了一下,抬起头讶然地望了我一眼,随即还是羞红着脸低下了头,只是这次她说真话了:“都不是。”
旋即补充了一句:“是..。”
我明白了。
在这个女监狱里,女犯人天天坐井观天,啥都不能接触,男人有三年从军,母猪赛貂蝉之说,而她们也是一样的地步,她们又不能像女狱警那样去外面找男朋友,找老公,只能靠一些……
所以我刚才才会问……..……哎,这徐柔的心也真大!。
只是……我并不认为单凭.....就能害成这样。
“还有呢?”
徐柔的脸更红了,“没了。”
“别隐瞒,继续说。”
徐柔沉吟了须臾,这才开口:“还有..。”
听完徐柔的话,我险些要吐血了。
.....,一个大一个辣,也难怪会发炎,甚至红肿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我拿了几片消炎药和药膏给她。
“消炎药饭后吃,药膏回去涂一次,以后每个晚上都要涂。”
“那我……”徐柔还想说点什么,我打断了她的话,“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只要坚持涂药膏,就可以恢复,以后也不会影响到你其他的方面,但最重要的是,以后不能这么做了,就算要这么做,也不能这么频繁。”
“那太好了!谢谢你啊,医生!你真是个好人!”徐柔开心地说。
我:“……”
所以,我才来女子监狱担任医生几天,就收获了一张好人卡?
“对了,医生……”徐柔忽然脸色邪魅起来,兴奋难抑地说:“你能不能给我示范一下?”
我赫然打了个冷颤。“示范?示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