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办不了……你……放开我……”孟齐很快就败下阵来,声音柔弱了好些。
“现在才说办不了?之前怎么不说?”她在我手上,简直要变成一团烂泥。
孟齐已经没什么力气了,脸颊红得能滴血,她微闭着眸子,努力回答:“我只是想让你多陪陪我……”
为了让我陪她,所以欺骗我?我听了特别愤怒,怎么可能再陪她?冷眼看着她,有点残忍的说道:“你还是好好痛苦一阵吧。”
这个时候她就像一只柔弱的小花,我却是一点也不知道怜惜,辣手摧花,只想让她知道我现在有多愤怒。
然而我才摧残她两三分钟,她忽然朝我这边倒了过来,明显是太痛苦,承受不住了。
无奈之下,我只能暂且停手,将她扶回原处,免得我对她的所作所为被别人察觉。
勉强将她扶好,她抬着迷蒙的眸子看着我,虚弱无力地央求:“易风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放过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这个时候的她狼狈不堪,哪有半点大小姐的样子?我没好气地看她一眼,说道:“没有以后,你以后离我远点,别再烦我。”
其实我挺喜欢这个女人的,但这次她欺骗我的事让我对她好感骤降,我现在竟然有些厌恶她。
最主要的是,她不该在王玲的事上骗我。
把话说完,我便要离开这里,她的一只小手却是抓住我衣服,努力地抓着,“不许走,不许你走!”
我冷冷看她一眼,什么也没说,将她的小手扳开,不顾她在那里不堪的样子,扬长而去。
离开孟齐后,我主要想两件事,一是王玲的事怎么办,她人已经回S区去了,我根本没办法收拾她,除非我去S区一趟,最重要的是,我从姜琦那边得到消息,她回到S区,很有可能对我嫂子不利!
第二件事竟然是孟齐,明明刚才把话说得很绝,我现在却在想这个女人。
我这是怎么了?监狱里这么多女人,我为什么要想这个女骗子?
这两件事让我非常烦躁,下午工作的时候很心不在焉,勉强捱到劳动结束,便直接去清理,因为这个时候狱警已经占领了那地方,而犯人们现在应该已经用完了,所以我还是选择去监区那儿。
我身上有伤,清理起来肯定很难受,但我又很好好清理一下,所以只能打开淋浴小心翼翼洗着,尽量不弄到伤口。
在我清理好才穿好衣服,就听到外边一阵脚步声。
居然是孟齐过来了,她慢慢走近,就这么看着我。
我毫不在意她的眼神,想起她之前对我的态度,没好气地问:“你来做什么?”
虽然我也很在乎这女人,但不代表我就不厌恶她了,我现在甚至很想骂她一顿。
孟齐一直走到我身前,在离我半步远的地方停下,只是对我笑了笑。
她回答:“易风,我是来向你道歉的,你喜欢我用什么方式向你道歉?”
话音未落,她便又靠近我一些,几乎要碰到我。
这……明显是要乱来!但我可不是这么好对付的,我后退两步和她拉开距离,语气不善道:“孟齐,我已经说过让你离我远点,请你出去。”
孟齐却并不听我的话,说道:“在道歉结束之前,我不会离开。”
其实我现在已经有些心软了,但我并不想就这么接受她的道歉,所以将视线从她身上离开,这就要走人。
我才走两步,却是被孟齐从后面抓住,她两只努力抱着我,在我身前十指交叉在一起。
很快感觉到她身子的温度,这让我有些心猿意马,但我却是故作镇定毫不客气地问:“孟齐你做什么?能不能自重一点?”
“不能,道歉不结束,你也不能离开。”这个时候的孟齐异常倔强。
尽管她这样,我却一点都不退让,反而嘴上对她更加不客气:“孟齐,你以前好歹是个大小姐,你这样,就不怕给你们家族丢脸?”
孟齐听了我的话,身子僵在那里,我一动,便轻而易举挣开了她。
我本来想要走人,转头却看见她情绪很不对,这才意识到,刚才我的话伤害到了她。
郝佳之前对我说过,千万不要在孟齐面前提她以前当大小姐的事,那会让她想起她父亲的死,然而我刚才,一时嘴快把这不该说的说了出来!
怎么这么多嘴?这个时候,我很想甩自己一耳光!
不管怎样,现在我肯定不能就这么走掉,犯了错,当然要尽量弥补才是。
见孟齐垂着头站在那里,我小心翼翼靠近,扶着她的胳膊,承认错误:“刚才我就是随便说说,是我嘴欠,孟齐你别多想。”
“放开我。”孟齐没看我,在那里淡淡道。
因为她的语气太过冷淡,我不禁将她放开,见她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我很不放心,,深吸一口气问:“你没事吧?”
孟齐没回答我。
她现在的情况很不对!我犹豫片刻,斗胆将她抱在怀里,一只手在她后背上摩挲,嘴上安慰:“别多想了,那些事都已经过去……我接受你的道歉,收回上午对你说的那些话,行吗?”
这个时候我一点也不厌恶她,反而很心疼她,并且决定原谅她之前三番五次的欺骗行为。
然而孟齐听到我的话像没听到一样,没什么反应,也没推开我,反而像个活死人一样任我抱着抱着。
她这样让我很不安,思忖片刻,决定安抚一下她!
我轻轻了抱了她一下:“孟齐,你不是很喜欢我这样?怎么今天不喜欢了?”
问着,我看到她面无表情的小脸,对上那有些黯淡的眸子,心里对她的疼惜一下子到顶点。
我继续忙活着,凑过去吻住了她的小嘴,她居然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呆呆地任由我吻着。
见此情况,我没有灰心,努力吻她。
然而如此吻了好几分钟,她还是没什么反应,只是眸子在那里一眨不眨地看着我,眸子依然没什么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