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邓欣离开后,我还是无法忘记……不,我想我永远都不会忘记当邓欣看到那个东西的时候的表情。
眼眸大睁,小嘴大张,脸上是一副惊喜的模样,犹如是见到了什么新奇的神迹一般。
我觉得,比起男人,女人的表现能力以及情商要更高一点。
男人一看到女人那个东西,就迫不及待地想要捅。
女人就厉害了,看到那个东西,眼睛里尽是欣赏的目光,这才是两性之间的正确做法好吗?
更何况,被女人这么看着,男人是不会不好意思的,反倒有种“老子牛不牛”的成就感。
有句话说的好,男性侧重于理性的维持和爆发,而女人侧重于感性的触发和情绪的表现。
所以,当男人和女人吵架的时候,男人将一大堆有道有理的话说出来的时候,女人在乎的是,“你为什么吼我?”
又好比如,当男人和女人进行**的时候,男人心里想着的全都是“爽不爽”“大声点”“叫爸爸”这种单向指令性话语,女人心里想着的是……“我是不是应该......让他以为我很爽”“他果然很爱我要不然就不会.....”“等下....我要不要去煮个鸡蛋面给他吃”诸如此类的自我质询。
还是那句话,跟女人打交道,要用心去对待啊!
所以,第二天,当邓欣将一份文件夹偷偷摸摸交给我的时候,我握着她光滑的小手激动地说:“邓欣你最好了,我就知道你会帮我的。”
“不……不用谢了啦。”邓欣红着脸说:“而且我也想知道王明艳到底是什么身份。”
我和邓欣两人都躲进了会诊室里,没有距离地挨坐在一起,看着那份文件夹里的内容。
看完文件夹里关于王明艳的身份信息,我总算是明白为什么监狱对王明艳会这么纵容了。
王明艳老妈早逝,老爸是H市控股公司王轨集团的董事长,不过很久之前就已经去世了,留下一大堆令世人眼馋的资产。
重点是,这位董事长还没有子嗣,膝下只有两个女儿,王明艳以及她的妹妹王明萱。
这位董事长留下的资产也就被王明艳姐妹俩继承了。
等一下……
按这么说的话……我意识到一个很有趣的事情:继承了资产的王明艳岂不就是富二代了?
抱着好奇,我继续查看着文件夹里的内容。
很不幸的是,半年前,王明艳这个富二代开车撞断了别人一条腿,交通肇事还逃逸了,落网之后,王明艳赔偿了几十万,这对她来说应该不算什么,重点的是被判了六年。
这对王明艳富二代来说应该是无法接受的吧。
然而王明艳却接受了,没有上诉,甚至还没有请律师。
但在入狱一个月后,王轨集团找到了监狱,跟监狱达成了某项交易,
这项交易的内容便是,王轨集团提供给监狱工作设备,作为交换,王轨集团要求监狱对王明艳的管制放宽一点。
监狱方面同意了。
这就是监狱里一些人不敢得罪王明艳的原因。
看来有钱就是好啊,在监狱里都能受到这种待遇。
值得一提的是,现如今王轨集团的实际控制人是王明艳前夫的哥哥。
等一下……前夫?
王明艳有前夫?这意味着她离过婚吗?
我继续往下看去,这才知道,王明艳并不是离过婚,而是她曾经的丈夫在一次出海途中掉入了海里,因溺水而葬身大海。
这……这怎么有种看电视剧的感觉?
王明艳这一生过得好像挺坎坷的啊……老爸老妈去世,丈夫也意外死亡,自己因为肇事逃逸被送进了监狱。
看来以后我得对王明艳好一点了,她这一生过得确实是有够惨的。
等一下!
不对啊!
我忽然想到了什么。
王明艳家里很有钱,监狱也放宽了对她的管制,为什么王明艳还要敲诈程悦要钱呢?
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但这个问题我也暂时没有去深入思考,我现在在意的是王轨集团提供的那些工作设备。
一部分是服装生产机器,这个我在女犯人工作的地方见过,这没有什么值得奇怪的,但问题是……有很大一部分机器没有将名字和作用列出来,只是用了“等相关工作设备”这个词汇来模糊报告内容。
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难道说是什么秘密工作吗?
我敢肯定,这种模糊的工作设备肯定就在那三个监仓里面!
但那到底会是什么呢?
放下文件夹,我跟邓欣问道:“还有其他的吗?”
邓欣摇头:“没有了,我可是花了半天的时间收集来的,还差点就被人发现到了。”
我不禁开启了思考模式。
那三个监仓肯定是不能光明正大进去的,毕竟有狱警把守,那么要想知道那里面的情况,唯有靠打听,或是找其他人陪同一起进去。
现在可以确定有出入监仓权利的,也只有监狱长岳静华以及管教长宋婷。
但若是要想让她们给我进去监仓,得放长线才对,绝对不能急。
所以我现在要做的,除了增进和这两位长官之间的关系之外,还得去打听一下那些工作设备究竟是些什么东西,只有这样才能知道那三个监仓里面的犯人到底在做些什么工作。
我想,作为提供工作设备的一方,王轨集团应该比监狱还要清楚那些工作设备是什么,但王明艳我是见不得的,所以我必须去见王轨集团的其他人。
心想如此,我忽然回想起王明艳之前交给我的一封信,说是要转交给她的妹妹王明萱。
我觉得这是一个跟王轨集团接触的机会。
哟西!决定了!等到周六我就去请假!将这封信交给王明萱!
嗯?
我刚从思考模式转换回来,抬起头却发现邓欣极为认真地看着我。
邓欣的身子骨很柔软,即便她跟我紧挨在一起,坐在同一张椅子上,也几乎没有给我造成任何压力。距离之近,我甚至能听到她的呼吸声和心跳声,闻到她身上那股体香味,以及看到她泛红的小脸和散露出绵绵爱意的眼眸。
“你看什么?”我问道。
“没……没什么。”邓欣瞬间低下头,她堪堪地说:“我只是觉得,你思考的样子好认真……有点帅气。”
“你现在才觉得?”我不禁诘问道,“你昨晚不是看了一夜吗,还看了......,你……”
“啊!”邓欣打断了我的话,她愤愤地说:“这种事就不要说出来好吗,怪羞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