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若薇一听苍琸要替她揉脚,她就心跳得厉害。
那么帅的帅哥来给她揉脚,那是什么样的感受啊。
萧若薇为了不错过这么好的事情,赶紧靠着榻榻米坐下。她将那只肿大的脚伸出来。脑中不自觉地想起小翠对她说的话,小翠说白衣卫不能结婚生子,但可以找相好的。
萧若薇忍不住问道,“阿汤,你对我那么好,不会是想找我做相好吧?”
“咳咳咳,咳咳咳”,苍琸直接就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
萧若薇见苍琸咳嗽就急了,连忙去给苍琸拿水喝。只是像苍琸这样好看的人,做什么都是好看的。萧若薇没想到苍琸连咳嗽起来都给这样好看。
只知道看颜的萧若薇还没有发现,她拿得太急,把自己的水杯拿给苍琸喝。
苍琸盯着那水杯看了一眼,又恢复了正常的表情,他慢条斯理地将杯里的水喝完,“公主,我关照你是因为你是公主,你是金枝玉叶,是皇室的血脉。白衣卫是皇室的人,自然处处要替皇室着想。”
原来是这样的原因啊,萧若薇突然觉得原装货这公主的身份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用的。
能让帅哥主动跑到跟前来关心自己,想想都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于是,萧若薇又乖乖地坐下,让苍琸来替自己按揉肿起来的脚踝。苍琸的手法很纯熟,好像经常要面对这样的问题一样。
苍琸往萧若薇扭伤的地方抹上了自己的膏药,膏药在脚踝的地方化开,热热的,烫烫的。
苍琸的手按压下来,有些疼。
不,是很疼。
“啊啊,轻点,轻点啊!”萧若薇痛得额角都有汗了。
“不用劲,淤血化不开。如果你不怕把别人引来的话,你尽管大声的叫。”
萧若薇一听有理,还真不敢大声叫了。只能咬着枕头可怜兮兮的望着苍琸。
苍琸被萧若薇这样望着,他的手上竟然使不上力气了,那水汪汪的眼睛好像有水要滚出来。以前他最烦女人这样,特别是宫里头那几位,她们一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他就觉得受不了。
但此刻,眼前这个小姑娘的眼神却让他讨厌不起来。
她还那么小,就已经出落到这样标致,要是日后长开了,还不知道会是怎样的风华绝代。
狗王爷赵鸿熙一定是脑子有问题,才会放着这样的小美人不珍惜,去喜欢那个一脸病恹恹的柳飘飘。
虽然不忍心,但苍琸还是很认真地替萧若薇揉着,只有这样,她的脚才能彻底好,不会留下病根。
萧若薇痛得满头大汗,但痛过之后,她竟然发现自己的脚踝能够转动了。这个美少年的手法竟然这样好。
苍琸去后方净了手,然后就从怀里拿出了一小包酥糖,“看公主刚才那么乖,这是送给公主的。”
这包酥糖包装的很仔细,牛皮纸上还盖着一个古朴的红印子,萧若薇一看这个就是大酒楼的东西,估计是酒楼里的大师傅做的。
萧若薇剥开牛皮纸,从那层层叠叠的酥糖中拿出一块放到嘴里吃了一口,比她上辈子所吃过的所有的酥糖都要好吃。
果然是需要传统的手艺和好的材料才能做出好的传统糕点啊。她有机会一定好好研究一下。
萧若薇吃的满嘴都是酥糖的碎末,“阿汤,没想到你也是个贪吃鬼,竟然随身携带了好吃的。”
苍琸被萧若薇说得有些脸红,他哪里贪吃,而且他怎么可能贪吃。
他只是出京办事的时候,当地的地方官员好酒好菜的招呼他。他吃到这酥糖的时候,莫名觉得十三四岁的小姑娘应该会喜欢吃这样的东西。
所以他默默地就让人将这东西包了一份带回了京里。
现在看萧若薇吃得那么开心,倒是什么都值得了。
苍琸在萧若薇这里一呆就呆了很久。直到小翠过来找萧若薇他才离开。
只是回去之后,苍琸的心思一直很重,一会儿微笑,一会儿又闷闷不乐的。
小树子将这几天的苍琸看在眼里,以为是苍琸压力太大了,在小树子看来,苍琸的压力都是自己给自己的,其实那一头并没有要求苍琸做什么,也没有说要苍琸做到哪一步。
“大人,我们这次算是跟定国王府杠上了。不过赵王爷这头还没有对白衣卫采取行动。”
苍琸轻抿了一口茶,“这事并不能算是白衣卫和定国王府杠上了,是户部尚书自己露出的马脚,敛财敛的那么过,就算我不主动出击,别人也会把事情闹到皇上那里。不管皇上管不管这事,事情只要捅出来来,总是要解决的。赵鸿熙自然也清楚这一点。”
“这倒也是,不过赵鸿熙少了这么大一个财力来源,估计会不高兴吧。”
苍琸轻轻地哼了一声,“这天底下不高兴的人多着呐,我还不高兴呐。”
苍琸的话把小树子噎了一下,他跟随苍琸那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听到苍琸说这样的话。
这时,护卫走了过来,他将一只精致的瓷瓶呈到了苍琸的面前,“汤大人,一个叫李老板的人送过来一只木盒,让我交给大人。”
苍琸看到那只雕刻着特殊祥云纹路的木盒就将那只木盒接了过来。
他让护卫退下。
当他打开木盒时,他因为没有睡好没什么精神的眼睛顿时就精神了许多。苍琸的手指敲了敲桌子,“下来吧。”
衣料翻飞的声音响起,然后一个拿着算盘,一身锦服的男人从横梁上落了下来。
苍琸已经将木盒中的玉瓷瓶拿了出来,这只瓷瓶苍琸之所以一眼就能够认出来,是因为这只瓷瓶就是那天他在萧若薇房间里看到的那一只。
“李老板,别来无恙啊。”苍琸开口。
而小树子已经悄悄地退了出去,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动向,防止外人靠近。但小树子的耳力极好,屋中两人的对话,他都听得真切。
李老板嘿嘿地笑了笑,“没想到大人竟然会把祥云木牌交给别人。”
苍琸的手指又点了点桌子,“你放下当铺的生意不做,跑到我这里来难道是为了数落我的?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