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一切,是肉眼可见的豪华!
这还是,谁都能进去的地方。
长此以往,动歪心思的人,只多不少!
到那时,一座城都成什么样子啊?
这一切,都怪文帝因一己私欲抑武重文,导致百姓盲目向他看齐,跟着嫌弃武夫士兵。
李云不以为意地回答施子雪。
“我不是第一回遇到这种事,经历得多了,应对方法.会逐渐多起来啊!”
“这才,让你觉得我变聪明了。”
“嗯,我不是说夫君这样不好,只是为夫君感到高兴。”
“快睡吧。”李云合上眼睛,不再与施子雪说什么。
施子雪凑近他,靠在他后背才安然睡下。
一觉睡醒,日上三竿。
王府里面没有那么多规矩,管家也疼李云和施子雪,任由他们俩睡这么久。
洗漱完,李云向管家问话。
“那王焉,今日可有来求见?”
李云提到这儿,管家面露不喜之色。
“根本没来求见,而今天下太平,城里一切安好。”
“您说那王焉,躲在家中在干什么呢?真是不把我们李王府放在眼里!”
“那我们不必手下留情,一会儿把他安排的守卫换走,我看他还能不能装傻。”
“哼,等王爷回来,老奴一定要将此事禀报给王爷,绝不轻饶那王焉!”
“当初王焉见到王爷,不是如今这个样子的。”
当初,王焉见到李重武那是毕恭毕敬,半点怠慢不敢有。
而今,时过境迁,李王府式微,王焉不复从前,或者说,是他露出真面目!
王焉确实不可靠,对李云要更换城门守卫一事,管家不再多说什么。
李云随意用了口早膳,带着管家及一众侍卫,直奔北城门。
李云和管家靠近北城门,看到一众懒散的守卫,聚在一起说话,进出的人,都不查一两句。
整个玩忽职守!
管家见到他们这模样,都气笑了。
“好啊,难怪有刺客混进来,原来他们是这么当差呢!”
“这要是放在军营,非得抽他们十几军棍不可!”
“过去吧。”
李云带着管家及一众侍从往前走去。
守城的守卫,见到李云过来,立刻站直身体,朝着李云拱手行礼。
“参见世子爷!”
“你们几个守城门的,很喜欢闲聊嘛!连过路的行人都不查,都不问。”
李云目光亮亮地盯着他们。
为首的校尉,连忙假笑着否认。
“世子爷这是说哪里的话,我们是万万不敢玩忽职守啊。”
“不敢?我看你们敢得很!”
“既然这么喜欢闲散,那这守城门的事,你们都别干!全给本世子滚蛋!”
李云抬脚将这校尉踹翻在地,给侍卫们使了个眼色。
王府侍卫立刻上前,把这些守城门的人身上那层官袍扒下来,又将他们手里的长枪给抢过来,根本由不得他们反抗。
“世子爷,您这是做什么?我们好端端的,为什么不能继续在这里任职?”
校尉挺不服气,管家抽他一耳光,随后无比嫌弃地唾弃他。
“你带头玩忽职守,还有脸问为什么?你对世子说话,这是什么态度!”
李云身边的管家和侍卫,都是一顶一的硬茬子。
不过片刻工夫,已将这些守城门的草包收拾一顿。
守城的校尉不乐意职位这么丢掉,当即趁着李云不注意,去找王焉做主。
得知李云在撤换守城门的人,王焉坐不住了。
“好端端,这李云为何突然要撤换守城门的人?这不是什么好兆头……”
王焉念叨一句,害怕李云是想把城里都换成他的人。
到时候,他干点什么都在李云掌控之下。
王焉迅速赶往北城门。
他到北城门时,这里已完全是王府的侍卫在当差。
见王焉过来,侍卫非常严肃地上前。
“郡守大人,您是要出城吗?”
“呃不,我是想问世子在何处?”
“世子爷去西城门了!”
王焉又连忙赶往西城门。
到西城门时,他的人又被换下去,始终是来晚一步。
在李云马上把最后一个南城门拿下来时,王焉急忙赶到,在李云身边赔笑。
“世子爷,这是怎么回事啊?好端端的,您为何要换掉这些守卫?”
“为什么?本世子昨夜遇刺,差点命丧街头!”
“他们看管不力,放刺客进来,难道不该撤掉这群玩忽职守的守卫吗?”
李云盯着王焉,想看看他这狗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
只见,王焉勉强一笑,竟内涵起李云来,“既是刺客,神出鬼没的,他们未必是走城门进来的!”
“世子爷又何必小题大做,将这些守卫都换掉呢。”
“本世子小题大做?我防患于未然还有错?”
“难不成,非要等城中发生人命案,才重视此事不成?”
“守卫玩忽职守,守城不认真,让大家无异于是抱虎而眠!王郡守是要包庇他们不成?”
李云面色不善,甚至想给王焉扣个包庇的帽子。
事实上,他确实是在包庇这些守卫,李云说他包庇都不为过。
一旦事关自身,王焉立马怂下来。
他没办法跟李云犟什么,只能眼睁睁看着李云撤换掉城门守卫。
同时,王焉把李云细细打量,想看看李云是怕死,还是单纯地想要收服接管城门要塞。
然而,李云神色冷淡,一张脸上根本看不出什么情绪。
撤换完守卫,李云转头离开。
等走远一些,管家同李云说起王焉此人。
“这王焉,火急火燎赶过来,就为包庇那几个玩忽职守的守卫!”
“估计是觉得,我们动他心腹,涉及他的利益,才现身啊。”
李云但笑不语,实际上,这几处城门十分重要。
也许王焉觉得,掌控进出城的城门。
这伯南郡就是他的吧。
李云把自家人安排在城门口,心里暂且舒坦。
往后再调动人手,进出城方便得多!
就是王焉有点碍事,回头得找机会架空或弄死他。
此时,王焉心里憋屈极了,一股戾气无处抒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