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情况?
江黎蔓被周言墨冷飕飕的眼神盯着,心底有些崩溃了。
“周言墨,你知道现在是多少年多少月多少日吗?”江黎蔓声音干涩地说道,认真地盯着他。
“江黎蔓,这又是你的新手段吗?”周言墨冷笑一声,“既然离婚了,你还回来做什么。”
“……”
她能够说没有离婚吗?
怎么感觉他的精神有些错乱呢?
还是说,这只是他喝醉酒后下意识的想法?
江黎蔓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心底一抽,有些疼的厉害。
这些年,他一直都没有放下当年的事情吗?
“周言墨,我没有和孙天陨睡在一起,那也是骗你的。”
江黎蔓鼻子酸涩,眼角湿润,却还是笑着看着他安抚着,“那照片也是合成的,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
周言墨看着她不似说谎的模样,心底一颤,有些怀疑自己的判断力。
他沉默着盯着她,最后没有忍住,将眼前的女人狠狠地抱在了怀里面,脑袋埋在她的脖子中,蹭了蹭。
“黎蔓,我也没有和她们乱来,你也要相信我。”
周言墨有些委屈地说道,硬得扎手的头发在江黎蔓的下巴处挠了挠,有些痒。
“好,我相信你。”江黎蔓失笑,随后抱着他拍了拍后背。
“你不相信我,我都解释了你还不相信我。”周言墨恼怒地咬了一口江黎蔓的脖子,有些生气地抱怨着。
一想到她那么歇斯底里的骂声,他所有的坚持都崩塌了。
只是一个信任的问题,却让她那么崩溃。
她根本就不相信他。
“我信了,我信了,我真的相信了。”江黎蔓被他咬得有些发痒,瞬间举手投降了。
这个男人。
“那你要答应跟我永远在一起,不准再说离婚了。”
周言墨抬起头盯着她的眼睛,小心又坚定地说着,一双漆黑深邃的眼睛里面散发出来的光亮,让江黎蔓一阵心悸。
不行了,太可爱了,太软萌了。
江黎蔓没有忍住,低头吻住了他的唇瓣,嘟囔着说道,“好。”
两个人仔细地吻着,最后滚在了地上,只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候,周言墨突然很委屈地抱着江黎蔓有些崩溃地说道,“怎么办,蔓蔓我……”
“……”
江黎蔓看着气喘吁吁的他,瞅着他一副天要塌了的模样,唇角一抽。
她低头看了一眼,发现他崩溃的原因,顿时就想到了那两个女人的事情,心底明亮了起来,乌云彻底散去了。
原来,喝了酒真的会那样啊。
江黎蔓看着眼前的男人将脑袋埋在自己的胸口很是委屈地蹭着,典型的想要做事却没有工具,不由地就乐了。
恶狼胚子!
“好啦,没事,明天就好了,放心吧。”
“你怎么知道它明天就好了?”周言墨好奇地看着她,两只眼睛闪闪发光。
“……”
她能够说什么?
“因为今天它不舒服,明天就舒服了。”
呸,说的是什么傻话!
江黎蔓有些怀疑自己的智商了。
周言墨有些不可置信地看了她一眼,然后低头拨了两下,随后似乎真的认命了,它真的不舒服了。
这是一个极其可怕的事情。
如果今天不起来,明天也不起来。
一想到这个可怕的结果,他就浑身哆嗦了一下,然后将怀中的女人抱得紧紧的,有些恐惧地问了一句,“蔓蔓,要是以后都不起来,你还要我吗?”
“……”所以,他沉默了这么久,就是在思考这个问题?
江黎蔓唇角抽搐着,低头看着他,细细地吻了吻他的眼睛,“放心吧,不会以后都不起来,我也永远不会不要你的。”
“恩,说话算数。”似乎对她的话很相信,周言墨认真地点了点头,随后拉起了江黎蔓的手晃了晃,“蔓蔓……”
那拐了十八个弯的语调。
江黎蔓眼角都在抽搐了,随后看着他认真地问道,“怎么了?”
“可是我想要……怎么办?”周言墨眨了眨眼睛,看着她,带着两分忧伤两分急切还有三分可爱,尤其是他细长浓密的睫毛都挂着水汽的时候,更是让人想要蹂 躏。
她也想要了……
真是妖孽!
江黎蔓有些欲哭无泪了,盯着眼前的周言墨,觉得喝醉了的他真的很难对付啊。
“周言墨,今天不要了,你有没有头疼,想不想睡觉?”
江黎蔓迅速地转移话题问道,手下轻轻地摸了摸他微微发青的额角,眼底掠过一抹疼惜。
“没有头疼,想和你睡觉……”
难受地继续在她脖子上面蹭了蹭,蹭完了又在她胸口蹭了蹭,周言墨双手也不老实,一直在她身上滑动。
“周言墨,你做一百个俯卧撑,我就和你睡觉。”江黎蔓突然坏笑着看着他说道。
耗费完体力,总该睡了吧?
“那说话算数。”周言墨犹豫了两秒钟说道。
“好。”
江黎蔓毫不犹豫点头。
周言墨趴在地上就开始做俯卧撑,很迅速地就做了三十个,然后就累的满头大汗,胳膊都软了。
成功!
这一天,说了N多的傻话,江黎蔓觉得自己可能真的要重新认识一下周言墨这个男人了。
霸道嚣张的时候不是人,软萌起来无害的让人想扑倒。
这是喝了酒之后的福利吗?
看来以后可以多灌他几次。
不过一想到之前孙天陨说他喝酒喝到吐血进了医院,她就有些心疼了。
终于把身旁的男人哄着睡着了,江黎蔓身心松快地盯着他的睡颜,微微一笑,起了身。
今天只是喝醉了,明日醒来,或许就不是这个模样了。
她,也是时候离开了。
江黎蔓突然发现自己心底有很多的不舍得,不知道是不舍得这个男人,还是不舍得他的可爱。
让唐博朗的助理送她回了医院,思绪万千,最终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江黎蔓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
扯了扯头发,伸手拿过手机,江黎蔓眯着眼睛看了一眼,是齐东诚,不由蹙眉,接通。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