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黎蔓不相信地看着他,随后思索了一下,似乎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只得无奈地点头了,却没有想到,在拍摄的时候那惊喜会被无限放大。
剧组,场地,江黎蔓身临其境地拍摄着,却还是很震惊于这个甘愿当背景的女人,不愧是周氏影业,这个女人的知名度相当之高,堪比影视界的老戏骨了,来做一个陪衬真的是太奢侈了。
一目一笑一蹙眉,都像是一幅画一般,将时代背景人物情绪,渲染得淋漓尽致。
完美!
终于,在拍摄了半个月之后,影片除了一些有小瑕疵的部分,几乎全部都一遍过了。
江黎蔓心下感激周言墨,难得在保姆的配合下自己熬了一锅鸡汤带到了医院。
“尝尝,我做的。”
江黎蔓将手里面的保温壶递给了周言墨,脸蛋微红,有两分不好意思。
毕竟第一次做,谁也不知道好喝不好喝。
“你做的?”周言墨震惊地看着自己手里面的保温壶,手掌心都在发烫,接着就是一阵哆嗦。
连锅都没有用过的女人,连菜都不会切的女人,连鸡蛋都能够烤糊的女人,突然说自己做了一锅鸡汤让你喝,你敢喝吗?
唇角抽搐,眼皮直跳。
周言墨觉得如果自己还想好好活下去的话,最好别喝。
可是看着女人明显期待的模样,他唇角直抽,手却很是听话地打开了保温壶,闻到一股很好闻的鸡汤味儿。
他看了一眼保温壶中的鸡汤,看着,好像还不错的样子。
“尝尝,味道应该可以的。”
江黎蔓期待地看着周言墨,第一次做,还有保姆的全程指导,应该不会太差劲儿。
“你没有尝过?”
“没有啊。”
手拿着保温壶,倒了一些,周言墨抿唇盯着那里面的鸡血丝,犹豫着最后还是像是喝毒药一般憋着嘴送进了唇间,微微吸了一口。
恩,是咸的,味道除了咸,似乎也没有其余的味道了。
不过,还在能接受范围之内。
周言墨松了一口气,然后就将一盖子的鸡汤送进了嘴中,确实像是喝盐水。
闻着倒是有鸡汤味儿,不知道哪个环节出现了问题,竟然没有鸡汤味儿,只是后味儿有些奇怪,说不出来的感觉。
“恩,挺好喝的,你的手艺不错。”周言墨在江黎蔓期待的目光注视下,将一壶的鸡汤都喝进了肚子里面。
“呼,那就好。”江黎蔓有些疲累地盯着头顶已经拆了纱布的男人,随后道,“明日我和唐博朗要去国外参加巡回晚宴,可能不会过来了,你自己好好休息。”
“国外?”周言墨抿唇,眸子闪过一丝不悦,她现在的身份真的让他很不喜欢。
不过,既然说了,就要做到。
“恩,是M国,估计要三天的时间才能够回来。”江黎蔓说着打了一个哈欠,看着他病床旁的床,然后迅速爬了上去,窝着就睡了。
看来连续拍摄了半个月,她确实有些吃不消了。
瘦了好多。
周言墨看着她睡得安稳,也没有去打扰她,只是看着她,直到,半个小时后,肚子里面一阵翻滚,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直接扭过头看向了那个保温壶。
“咕噜噜噜——”巨大的响声在肚子里面翻滚着,周言墨感觉到一阵疼痛,什么都来不及做就直接进了卫生间,稀里哗啦就是一阵。
接二连三地跑厕所,周言墨脸色都黑了。
青青红红白白一阵阵地浮现在他的脸上,为了不让自己打扰到江黎蔓,他跑厕所都是轻手轻脚的,难受至极。
在两个小时后,已经虚脱的周言墨躺在病床上面,生无可恋地盯着天花板。
果然,不能够随便乱吃东西。
这个女人做的东西,那是能够随便吃的吗?
还是自己太过天真了。
对此一无所知的江黎蔓保持着好心情,第二天直接上了飞机,因为是唐氏影业的活动,所以这些东西都是唐博朗让人一手安排的,她也很放心。
“唐博朗,晚宴的时间安排你发给我一下。”戳着身旁坐着的男人,江黎蔓低声说着。
“好。”唐博朗淡淡一笑,让助理将东西发给她。
在江黎蔓上了飞机之后,周言墨直接让周承办理出院手续,接着就买了飞M国的机票,紧跟着江黎蔓就飞去了国外。
“周总,莱西酒店,已经定下了与江小姐相邻的房间,他们的晚宴在不同的地方,地址我发在你的手机上面了。”
“恩。”
周承跟着周言墨,觉得自己现在有一种新型职业,叫做跟踪狂。
必须三十二小时盯着江黎蔓,将她的行踪汇报给周言墨。
时间缓慢,周言墨等得挠心挠肺。
终于在下午三点的时候,莱西酒店,江黎蔓与唐博朗道了别,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间。
换掉了身上的正装,进了浴室,放好水,泡澡。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江黎蔓正满手泡泡,有些无奈,简单冲洗了一下围着浴巾就走到了玄关处。
她从猫眼看了过去,在看到那张熟悉至极的俊脸的时候,脸色顿时一黑,拧着门把手就开了门。
“不是让你在医院好好休息吗,怎么我前脚刚到你后脚就来了唔——”
江黎蔓的话还没有说完,所有的话都被堵在了嘴巴中,变成了呜咽。
周言墨一直等着她回来,等了三个小时,即便是一边等一边处理公务,也是注意力难以集中。
他煎熬得像是整个人在火上面烤一样,总是等到了,直接就敲了门,却没有想到会直接看到眼前这么美丽的一幕。
女人头发湿漉漉地搭在身后,艳丽的脸颊上面带着对自己的怒气,纤细的脖子上还有从下巴处滴落的水滴。
再下面,露出了一半浑圆,浴巾松松散散,双腿白皙漂亮,脚丫子也粉嫩粉嫩的,让人升起欲-望。
所有的烦闷,都化为了欲-望,止也止不住。
周言墨眼底腥红浮现,腹部燃起了火焰。
他盯着眼前的女人,只想狠狠地占有她,狠狠地,狠狠地,占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