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承说着眼睛就湿润了,抿着唇瓣红着眼睛继续安抚着周言墨那颗冰冷绝望的心。
“但是人死不能复生,周总,您别这样,我难受。”
“……”
周言墨喉结滚动了一下,对于周承的话脸庞都抽搐了两下,眉眼沉的可以阴出戾气,他捏着手机,想要挂断,最后想到正事还是忍住了。
“周承,江黎蔓没有死,她三年前离开了瑞城,那具尸体不是她的,她现在回来了,还有我们的儿子,当年也没有死,现在都好好的,听明白了吗?”
周言墨唇角微弯,说完了突然觉得自己也很幸福了,妻儿无忧,这就是上天最大的恩赐。
“周总,您确定,这些不是您臆想的,吗?”周承犹豫着开口问道,总觉得他在做梦。
“你觉得我在开玩笑吗?”周言墨冷冰冰地开口道,“让你做你就去做,废话太多,是不是最近太闲了!”
“没有没有,我去忙了,周总再见。”
周承迅速地挂断了电话,想着周言墨方才说话的语气,总觉得他的心情很好。
难道是真的?
江小姐真的还活着?
他眸子都亮起来了,迅速通知了人事部,然后公司上下都混乱了,谁都知道三年前周言墨与江黎蔓的滔天恋情,为了江黎蔓的死所有人都叹息扼腕。
“周助理,是真的吗?”
“嗯。”
周承笑了笑,点了点头,心中有些期待见到江黎蔓大变活人了,如果是真的,那么这三年周总承受的苦,也算是值了,人活着就好。
周言墨挂断了电话,随后在三年未碰的朋友圈发了一条消息。
“许久未见,我的老婆,往后余生,请多指教。”
消息一出,下面的评论铺天盖地地冒了出来。
“什么意思?”
“周言墨你寻找到了第二春了?”
“楼上你没有看到上面写着许久未见吗,是认识的。”
“那是江黎蔓复活了?”
“周言墨,江黎蔓还活着?你们见面了?”
“……”
凌乱的评论区,周言墨挑眉,淡淡地挑了一个回复道,“她在我们的家里。”
“这一波狗粮我吃了,先干为敬。”
“+1”
“+1”
“……”
一连串的加一让周言墨的唇角弯了弯,接着下一秒电话就进来了,他看了一眼直接挂断,将手机塞进裤兜走出了书房,正好撞到了站在书房门口的江黎蔓。
“老公,你在忙什么呢?”江黎蔓眨了眨眼睛看着他,笑眯眯地问道。
“没什么。”周言墨拉过她的手道,“发了一条朋友圈告诉大家你回来了。”
“哦。”
江黎蔓乖巧地点了点头,随后任由他拉着走进了两个人的卧室,在触及到男人温柔的目光后,她突然就脸蛋红了起来,羞涩了。
有些疑惑地摸了摸自己红扑扑的脸蛋,江黎蔓疑惑了,很是疑惑,按理说她现在的脸皮已经很厚了,怎么被他看了一眼就红了脸。
好羞涩啊。
心脏跳动的都不正常了,她压制着自己乱跳的心跳,然后抬起眸子,陷进了周言墨温柔宠溺的目光中,连灵魂都被吸进去了。
怎么办,想亲他。
江黎蔓舔了舔干涩的唇瓣,仰头就轻轻地触碰了一下他的唇瓣,然后像是碰到了什么好吃的东西一样,欲罢不能了,周言墨瞬间反客为主压住了她,滚在了大床上。
“咳咳,二位,门没有关。”
门口响起了雪兰尴尬的咳嗽声,分明很尴尬,江黎蔓却听出了挑衅的笑意,顿时咬牙切齿了。
这该死的女人,还行不行了!
“老公,我觉得咱们家住咱们两个就够了,多余的人应该丢出去,外面有酒店,对不对。”江黎蔓糯糯地说着,小手在周言墨的腰间肌肤上打圈。
“我去,你这个女人,太会变脸了。”
雪兰心底抓狂咆哮着,面上却不动声色地看着两个人很是销魂的姿势,男上女下,衣服凌乱,好一派旖 旎的春 光图。
尤其是江黎蔓那欲 求不满的眼神恶狠狠地盯着她,雪兰觉得自己爽到了,就算是被赶出去也值了。
“老婆,这是你让住进来的。”周言墨淡淡地开口说道,声音清冷,带着凉。
江黎蔓小嘴一嘟,然后盯着他冷哼一声,推开他就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随后眸光落在了雪兰冒着绿光的眼神上,随之看去,眸子一暗。
男人的衣领被她扯开了,露出了一抹疤痕,看着很复杂,但是格外的有魅力,就像是冰原上面开出的一朵艳丽红花,很绚烂很漂亮,一点都不突兀。
反而有一种……
别样的诱惑。
江黎蔓拧着眉头上前,迅速地帮周言墨整理好衣领处,扣的严严实实的生怕自己的男人被雪兰给觊觎了。
“出息。”
雪兰冷哼一声,随后眯了眯眼睛看了一眼江黎蔓,眼底流转着暗黑的光亮,江黎蔓知道她要谈什么,扭过头毫不忸怩地亲了周言墨的脸庞一口。
“老公,我要忙了,你也去忙吧。”
“嗯,注意安全,明天跟我去公司报道。”
周言墨落下声音后就揉了揉她的头发,回眸看了一眼雪兰走出了卧室,将空间留给了她们两个人,心中却暗暗地在猜测。
忙?
江黎蔓以前的工作是忙着拍戏,拍完了戏就很悠闲,现在也忙?忙什么呢?
一想到之前看到的暗杀令,他的眸光就暗了两分,带着杀气。
不管是谁,只要对她动手,就别怪他不客气。
江黎蔓挠了挠头发,想着他方才说的话,明天跟着他去公司报道?报道什么?
不管是什么,只要跟他在一起就行了。
“墨匪到瑞城之后就消失了踪影,你注意一下自己的安全,墨匪喜欢大型的杀伤力武器,你最好在人流多的地方,毕竟作为顶级杀手,他不至于伤了普通人。”
“嗯,我会注意的。”江黎蔓沉着脸点了点头,看了眼窗外,细长的睫毛颤抖了一下,遮住了眼底锋锐的冷光,双手下意识地摩挲着指尖的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