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你是唐家藏起来的少奶奶了,只要你进了这个门,我就是你的爷,你就得给我伺候好了,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齐东诚醒醒!齐东诚救我救我。”江黎蔓绝望的咬着唇,恐惧达到顶点,最终如困兽般发出一声又一声凄厉的救命。
她太不甘心了,还想继续嘶喊的时候,嫌弃她吵闹的程椿一下子用东西捂住她的嘴,然后起身找了一个垃圾桶,将垃圾倒出来,朝里面倒酒。
江黎蔓被他一顿骚操作看呆了,实在不清楚他想干什么。
不一会酒满了,直到他将江黎蔓的一只脚放进去垃圾桶内浸泡起来。
恋足癖!
这个恶心的癖好一下子弹到江黎蔓的脑海里
江黎蔓本就被周言墨称作祸水,哭起来更是惹人垂怜。
程椿本想抬眸看清是谁,还没来得及仔细辨认,便被来人一脚踹到墙角了。
这力气很重,直接将他踹出血了。
周言墨瞥到旁边绝望到神色混沌的江黎蔓,内心闪着不忍和心疼,立刻将外套脱下来将她抱住。
“你是什么人,敢坏老子好事。抢了老子的女人。”这时候程椿站起来,对着周言墨骂骂咧咧。
可当他定眼一看,这还真他妈是是周言墨。
“周,周爷……”程椿声音有些发颤,腿都在发软,可不能得罪这尊大佛啊,
“给我滚出去,”周言墨阴婺的眸子恨不得将程椿撕裂,只不过看到江黎蔓这个模样,她必须尽快就医。
抱着她走出门的时候,他突然顿了顿,回眸说,“还有,她是我的女人。”
江黎蔓再次醒来,是在一个熟悉到不行的地方—周言墨家里。
她环视一周,无人。正想趁着这个空隙跑出去,刚打开门,就迎上了周言墨冷峻清逸的眼神,江黎蔓不自觉地后退了好几步。
周言墨将粥放下,瞥了一眼江黎蔓,淡淡开腔,“你还是一如既往的无情。”
“……我又没对你做什么?”江黎蔓有些心虚的回答着。
“我救了你一命,一句谢谢都不会说吗?”周言墨挑眉问道。
“谢谢。”江黎蔓应声而下。
“不够。”
“那你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你还不清楚吗?”周言墨忽然贴近她的身子,单手搂住她的柳腰,带着逼问的语气。
“你为什么大半夜还要去酒店,你是真天真还是装单纯,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吗?还是你就那么缺男人,偷吃就让你这么沉溺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