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言墨、戴浙和孙天陨是从小一块长大的铁哥们,因为这个意外,两人就此和孙天陨绝交不再往来了。
“怎么着,这个女人回来想做什么?”戴浙追问,“是觉得在国外混不下去了,回来找别的冤大头求包养?”
“她结婚了。”周言墨又喝了一口酒。
“什么。”再次引来两人的震惊,
“和谁?孙天陨?”
“不是。”悠悠撇下这句话,无论旁边两人怎么追问,他到一声不哼,只是闷头喝酒。
他承认他出轨在先不对,也解释过了,只是鬼使神差一样,他又稀里糊涂睡了一个女大学生,还闹得满城风雨,这次之后,江黎蔓便起了报复他的心理。
他当初也就这个事跟她据理力争。
“撇开我真的无辜不说,我就是犯了一个天下所有男人都会做的错事,你至于这么揪着不放吗?”
“呵呵,简直是恬不知耻。”江黎蔓被他的强盗逻辑气笑了。
“恬不知耻的人是你,你在给老子戴绿帽,还是和老子最好的朋友。”周言墨掐着江黎蔓的下巴,眼里的怒火,恨不得将她掐死。
江黎蔓冷笑,直视他的追责,丝毫不胆怯,甚至还会跳起来威胁她。
“周言墨,你活该,有本事你就弄死我,不然的话,你睡几个我就睡几个,有本事就和我离婚。放开我,我要离婚……”
那时候的江黎蔓会抓狂发疯一样咬他挠他,也会用脑袋朝他的脑门磕去,大有一种同归于尽的架势。不像现在的江黎蔓,云淡风轻什么都不在乎,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
她越是这样云淡风轻满不在乎的模样,周言墨越是生气。尤其是看到她对自己视若无睹的态度,周言墨就想到老太太说过的老市集上黑心棉花,看着恶心人不说,锤半天还没一点反应。
“我没想到,她真会再嫁人。”周言墨骤然开腔,神色恢复了以往的沉静。
“到底是谁啊言墨,你就别兜圈子,我们找人打这个姘头一顿,怎么样?”戴浙从不觉得自己是什么正人君子,对于江黎蔓这个祸水,他早就积怨在心了。
周言墨顿了好久,眸子清冷,片刻便拿起手机走出包厢,撇下一句,“唐家的人,”
周言墨再次见到江黎蔓是在一周后了。
那天戴浙和周言墨应酬完,原本想找个小模特去讲讲星座看看手相什么的,但是一出电梯就看到江黎蔓跟着一个地中海神色匆匆的走vip电梯通道上楼。
“孤男寡女,这大半夜的,不会跟我说是对剧本吧。”戴浙内心早就江黎蔓定性了,以至于选择性忽略了江黎蔓后面的齐东诚了。
这个地中海周言墨有点了解,电影圈较为著名的制片人,但也是典型的油腻中年男人,混到这个年纪,有点人脉和小钱,不免有些邪念,觉得自己走路带风还自带女星嗑药功能。
“呵呵,时隔3年,捉奸在床这种游戏,你还是乐此不疲啊周言墨。”周言墨抿唇自嘲,看清楼层之后,随即回头坐上电梯追上去了。
江黎蔓不是20岁的小姑娘,她的世界观也没那么黑白分明了,她自然知道这个男人现在大半夜喊她过来什么意思。
只不过她离转型还差一个能拿出手的作品,在国内她要想站稳,势必要虚伪奉承这个油腻的男人了。
唐家是靠不住了,现在只能庆幸齐东诚在,虚情假意敷衍这个男人应该问题不大。
从入席开始,中年男人一直在给江黎蔓灌酒,幸好有齐东诚一直替她挡酒。只不过时运不济的是,千杯不倒的齐东诚没过几轮就倒下,完全没有意识了。
“江小姐,你的经纪人都倒下了,接下来你是不是要赏个脸跟我喝一杯呢?”发福的中年男人滋着一口老黄牙,挪动肥胖的身子朝江黎蔓靠近。
“我喝多过敏,就以茶代酒吧,程编制。”江黎蔓强忍内心的不适,往后退了退。
“江小姐这是不给我程某人面子咯。”见江黎蔓还端着架子,程椿的丑陋嘴脸也露出来了,将酒杯重重的砸在酒桌上。
江黎蔓心底冷哼,但还是举着饮料维持着笑脸,“程编制,我江黎蔓毕竟是有夫之妇,宿醉回家不好。”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江黎蔓也不是什么没名气的十八线小明星,这些年想要潜规则她的人,数不胜数,以前能片叶不沾身,现在自然也不会任由他拿捏。
“草,都大半夜跟老子出来了,装什么贞洁烈女,别说你是有夫之妇,你就算是周言墨的老婆,老子要睡你都不会顾忌。”说话间,程椿手没闲着,直接摸上江黎蔓的细腰了。
江黎蔓一愣,深吸一口气,准备拿杯子回手摔在他脸上,却被这货眼疾手快的甩开了,还一把将她扯过去,阴恻恻的要将她压下去用强。
“放开我,你这是强-奸。”江黎蔓一边挣扎一边大喊,气喘吁吁。
男女力量的差异,她的又踢又磕在男人看来,就是前-戏调-情,根本无济于事。
程椿轻松钳制住江黎蔓的手脚,淫笑道,“你叫啊,你叫的越大声,我越兴奋,等下我就让你这个小浪货知道什么叫欲仙欲死,保证你还想再来一次。”猥琐得令人恶心。
眼见力气快要用完了,江黎蔓知道自己再也不能继续这样硬碰硬了。
“你一定也不想上一个死尸一样的女人吧,”江黎蔓感觉脑袋有些缺氧了,但还是用极其柔软娇媚的声音建议,“我今天反正逃不开了,既然不能反抗,为何不享受呢?”
“所以呢?你要自己动?”见江黎蔓假意妥协,程椿心里立刻美出花来,力度松了好多,甚至往后想要躺下,双腿微张,让江黎蔓爬上来。
江黎蔓知道胜败在此一举了,便想也不想抬起脚要对着他的子孙根踢去。
程椿怎么着也是久经欢场的人,江黎蔓这种小把戏才进行到一半,就被他抓住了脚,用力一扯直接劈叉倒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