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可是个宫斗扛把子,她的小心思在对方眼前只怕就是幼稚园水平,她和云洹的关系缓和自然是只要有眼睛的人就能看出来的事情,所以她得了这么一把匕首,云洹能见到的可能性是非常的大啊!
毕竟,如若岁淼喜欢,那么云洹看见很正常,如若岁淼不喜欢,更是会生气于江皇后送了她一个旧物,但是云洹还是可能会在岁淼生气的时候看到这一把匕首。
所以,云洹认得出这是他爹的东西,很大可能会向岁淼讨要的,而岁淼无论是忍痛割爱也好还是反正也没有用废物利用的给了云洹也好,这把匕首很大可能就会落到了云洹的手上。
这可不就是物归原主么!
而且这个物归原主的手段还真是把岁淼秀一脸,这尼玛还真是每一步都算的准准的啊!
岁淼觉得,如若江皇后算计的不是她,她知道了,大概会忍不住给江皇后跳起来鼓掌直呼大佬NB,但是很可惜,岁淼是那个被算计的死死的蠢货。
但是没有人会乐意自己被算准了,岁淼也不例外。
但是岁淼这样就更不明白了,要给就给,干嘛非要借她的手呢?江皇后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呢?岁淼觉得这背后牵扯到的东西兴许会很庞大,这让她有点不敢深。入的去了解。
“那还真是物归原主。”岁淼别开眼淡定的回复。她只想改变云洹对自己的看法从而避免最后嗝屁的那么凄惨的结局,别的什么太复杂的东西,岁淼是一个也不想去沾惹的。
岁淼的态度其实是有点敷衍的,她没有继续追问下去的欲望,但是她有过这个想法只不过好像很快就给岁淼自己否定掉了,好像她在害怕着什么,不敢去尝试,也没有力量去打破,所以岁淼很怂怂的选择了顺从。
岁淼的态度其实是有点敷衍的,她没有继续追问下去的欲望,但是她有过这个想法只不过好像很快就给岁淼自己否定掉了,好像她在害怕着什么,不敢去尝试,也没有力量去打破,所以岁淼很怂怂的选择了顺从。
几乎是一眼,云洹就能把岁淼心里的小九九看的一清二楚。
没办法,岁淼的脸藏不住东西,她向来是个什么都放在脸上的人。
这让云洹有点意外,本来他打了一肚子的腹稿怎么和岁淼去解释,然后给岁淼打打感情牌方便让岁淼对他更加降低警惕。
每一个珍贵的猎物在被捕捉之前都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成为猎人的目标,更加想不到为了达到目的,猎人的伪装有多么的精湛,他们会一次次的试探猎物对自己的警惕心从而一点点的降低这份警惕心,在猎物对自己完全放下警惕的时候他们才会出手从而一击致命,算无遗漏。
但是这一次轮到猎人摸不清攻略的方向了。
但云*优秀的猎人*洹很快就能把自己的情绪调整过来,他开始循循善诱:“阿斐就不想问为何这匕首会出现在皇后手中吗?”问问关于他的事情……她、难道就一点儿也不想了解一下他吗?
少年低垂着眉眼询问的模样透着些许的认真,但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一颗心跳的有多么厉害,仿佛在期待这什么,他低眉顺眼的样子,似乎正等着岁淼就着这个台阶顺着往下走的问出口,他好同她细细解答。
但是岁淼可get不到这些东西,她单纯的认为云洹在问她字面意思的问题。
于是,珍贵的猎物,她非常坚定的摇头了:“不想知道。”
岁淼拒绝的很干脆半点没有犹豫让云洹也很清楚的明白了她拒绝的意思,一瞬间,唇边的笑容僵硬住了,修长如玉的手指藏在了宽大的衣袍中间,紧紧攥着,力道之大,如若岁淼仔细去看能看到云洹微微颤抖的一只手。
但是粗枝大叶的岁淼自然不可能看出来这些小细节,她老神在在的坐在长椅上,顺道还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学着云洹的模样细细的品了起来,但是岁淼觉得自己应该是没有什么鉴赏水平面的,她没有品尝出这略微泛着苦味的茶水让人陶醉其中的魅力在哪里。
于是岁淼只抿了一口就放了回去,还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这东西她真是没法欣赏。
为了掩饰自己略微的尴尬,岁淼轻咳了一声,猝不及防的就看见云洹略带了几分困惑的小眼神,岁淼继续道:
“我觉得有些事情是我现在应该知道的,而有些事情是我现在不应该知道的。比如你说的这件事,我觉得我现在就不应该知道。首先这肯定是你的家事,但是吧,我觉得我如果知道了对我没有什么好处,所以我觉得我现在大概还不到知道这些事情的地步。”
岁淼说完这一段话,见到的是云洹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于是她话锋一转,
“但是,我觉得我有一件事情还是要知道的。”
岁淼笑眯眯的看着云洹,笑容实在是过分的笑容可掬了,岁淼的双下巴云洹都能看的很清楚,属实是很憨憨的笑容了。
但是云洹瞧着莫名这心里头就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云洹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因为我理了岁潜却一直在边上看着你写题没有和你说话生气了啊?”
云洹怔愣了一下,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他脑海中弹出了另一个想法——
所以,岁淼到底是懂还是不懂呢?
因为这个岁淼这反问实在是太妙了,让云洹都有些猝不及防,在他看来无论他回答是是还是不是,似乎都不是一个很好的答案。
而云洹不知道的是,其实纯粹就是他自己想太多。
“是。”云洹思索了一下,还是点头应了。
心也跟着跳个不停。
她……会怎么回答他呢?
而岁淼听了这话,笑容渐渐转变成愧疚:“是我的错了,我不知道你也不会写算学题。”
云洹:“……”
“我以为你在那儿写的那么认真应当是会了也便不想打扰你,没想到你也是想请教我啊。”
云洹:“……”
他就知道!永远都不用怀疑,岁淼她就是什么也不懂!这是他会不会写题的问题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