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没想到暖暖还会期待与我的约会,暖暖说希望与我约会时能多几个约会项目。
那暖暖希望多出来的约会项目是在阳台上进行的,还是沙发上,又或者是浴室的各各角落里!”
冒牌货季明暖一抬头,就见那双好看的眸子溺满了邪魅的笑,舒衡的语气也被放得特别的轻挑,言间,还心情大好的挑了几下眉梢。
不得不说,舒衡真的很邪恶。
纵使冒牌货季明暖和舒衡间没有任何的感情,纵使冒牌货季明暖从来没有和舒衡一起夜夜笙哥过,可冒牌货季明暖还是忍不过的红了耳根。
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时,低得那叫一个迅速。
同时心里忍不住腹诽:没想到舒衡看起来很严肃很禁欲,其实也就是表面正经罢了,邪恶起来的时候,比起那些登徒浪子可一点都不差。
见冒牌货季明暖的耳根很快就红得晶莹剔透的,舒衡的心情愈发的好,也觉得愈发的有趣了。
他故意将冒牌货季明暖的不好意思曲解错。
“暖暖的耳根怎么一下子红得这么厉害,可比红宝石还晶莹剔透,这是想到了什么糜色菲菲的画面了吗?
我很好奇,这画面是有关阳台上的,还是沙发上的,又或者是……”
“喂!你到底有没有完!我的心思才没有你那么污乱呢!你方才说的,我一句话也听不懂!”
何止是耳根红得晶莹剔透的,冒牌货季明暖的两颊现都红得像煮熟了的虾子似的,都快能滴下血来。
他故作生气的狠狠瞪了舒衡一眼,示意舒衡注意适可可止。
可舒衡这厮的,竟然一下子就明白了冒牌货季明暖的意思还当作什么都不知道,还打趣起冒牌货季明暖。
“真的一句话也听不懂吗?
既然暖暖一句话也听不懂,那干嘛要说你的心思没有我的那么污乱!还让我不要再说了!还是:暖暖其实听得很懂很清楚,却故意在装不懂!”
冒牌货季明暖:“……”
就像有什么堵在喉咙上,冒牌货季明暖一时间一句话也说不出,憋了好半晌,才咬牙切齿的挤出一句:
“姓舒的,你到底有完没完?”
“有完,当然有完!”
舒衡终于收起了他那让人觉得邪恶的表话,可从他嘴里吐出来的话,仍是那么的让人觉得讨厌。
“我巴不得能赶快和你结束这顿晚餐,好快点和你回去做刚才我们想的那些事情!
趁现在有时间,暖暖赶快考虑考虑吧!一会是要在阳台上先来,还是在沙少上先来!”
冒牌货季明暖再次一时无话可说。
他真想端起面前的汤锅,将汤锅向面前那张帅得人神的脸一股恼的泼去。
舒衡的比脸皮比他想象中的要厚得多,再这样下去,他的血糟真的经不起清空。
对了,忘了问,血糟不慎因舒衡被清空后,他可以用水来代替血液,灌满血糟吗!
——
数日来的相思,几乎已经化成一条只知道啃食人神经的神经蛀虫,分分秒秒都在摧残着舒衡的神经。
刚和冒牌货季明暖一起去到季明暖所在的房间,房门刚刚关上,舒衡就迫不及待的将眼前的人儿猛的一把推到墙壁上。
眼前的人儿刚反应过来舒衡想要做什么,高大刚硬的身躯就朝他贴了过来。
下一秒,唇被狠狠的吻住……不,说是被狠狠地钳住应该更贴切些。
数日的思念在一瞬间涌上心头,不停地冲斥着舒衡的神经末端,让舒衡伸出双手紧紧地拥住眼前的人儿。
一时间,恨不得把眼前的人儿狠狠地揉入骨子里。
“暖暖!”一番激烈的唇齿纠缠后,舒衡埋首于眼前的人儿颈间,唇瓣含着那小巧的嘴唇有一下没一下的啃咬着,呼息声一声比一声沉着。
他一声又一声的呼唤着怀中的人儿,嗓音沙哑,也得暧昧。
舒衡怀中的人儿现就像是一条已经严重缺氧,快要死掉的鱼。
“暖暖!我天天都很想你,难道暖暖你不想我吗?”
听得出来,舒衡对怀中人儿的逃避略有不满。
“能……能不能先……先把灯关上!灯光太晃眼了!”
“可……可是这样……这样我真的很不适应!”
另外,在取待真正的季明暖来到舒衡身边前,他们的人虽然对季明暖做过非常深入的调查,但也并非每个细节都有着深入的了解。
他怕季明暖的身上有一些能证明谁才是真正季明暖的点。
只有在黑暗之下,在舒衡看不见的情况下,他才能放心大胆的与舒衡缠绵。
“可是开着灯我真的很不适应,求你了,我们把灯关了好不好!”
浑身颤栗的人儿现在连说话都提不起力气,以致于说出来的话都是有气无力的,就像小猫的爪子,在舒衡的心上轻轻挠了几下,挠得舒衡心痒难耐的。
舒衡在怀中人儿的耳畔不停地呵着热气,“这次就先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