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么快啊。”
“陈哥，你不知道，我们的自动化装配生产线已经在运转了，而且生产效率很高。我们大概可以在一个多月内完成全部200台电机的生产。到那时，你不能停止我们的生产线。我们需要你的另一个订单。”
陈明欣然同意，“应该不会有问题。谢主任建议把瑞城牵引电机的大部分股份给你。”
他们一边喝茶，一边聊着牵引电机的事，杨天敲了敲门，兴高采烈地走了进来。他感叹道，“陈总，有趣的事情正在发生。你应该看看。”
陈明充满了好奇，连忙问道：“出什么事了？你为什么这么兴奋？”
杨天说，“你知道万发电气集团吗？他们也是牵引电机的供应商，他们的CEO张万发亲自来了。”
杨天简要说明了情况。听完后，陈明和唐博交换了一个眼神，哈哈大笑起来。陈明补充说，“真有意思。他们想进行一个性能比较测试。”
唐博对他们的竞争对手很熟悉。他知道万发电气集团，这家集团位于省城，据说规模比较大，年产值有几个亿。此外，日本人在该集团持有大量股份，而该集团并不完全为张万发所有。
“谢主任真的想出了一个有趣的点子。陈哥，我们也去看看吧？”
陈明同意，“当然，我们现在就去。”说完，他站起来，往外走。
唐博和陈明几乎是并肩走出采购中心，杨天紧随其后。他们三人迅速前往检测中心。
当他们进入检测中心，到达牵引电机综合检测区时，看到一群人已经聚集在那里。他们中的大多数是检测中心的员工，甚至还有一些是从装配车间赶来观看这一奇观的工人。
在人群的中心，的确是谢振华和张万发。两台电机已经安装在试验台上，准备进行综合性能测试。
唐博和陈明交换了一个微笑，挤进人群，加入了谢振华的阵营。
谢振华说，“你们两个也来了。来得正是时候，性能对比测试即将开始。”
张万发的目光落在唐博和陈明身上，他似乎很快就猜到了唐博的身份。他的目光变得不友好。
感觉到张万发的目光，唐博不禁冷笑一声。就像一句话：不管是驴还是马，一旦你带它去散步，你就知道了。
商业世界如战场，我不打倒你，你就会打倒我。唐博并不觉得可惜，靠的是质量和性能取胜。他毫无悔意。
“如果你失去了订单，那是因为你的产品质量不如我，你的产品性能不如我。没什么可说的了”
唐博根本不理会张万发不友好的目光。
一切就绪后，谢振华挥挥手说：“开始测试吧。”
有这么多人围观，检测中心的检测员们迫不及待地要展示他们的技术了。一听到谢振华的命令，他们立即按下了测试启动按钮。
两个马达几乎同时启动，并立即开始运行，发出操作声音。如果仔细听，就会发现两个牵引电机的声音略有不同。
在过去，这样的发现还没有出现。但现在，两台电机放在一起比较，谢振华马上注意到了一件事。他竖起耳朵，专心地听着。
大洋工业的牵引电机显然噪音更小，声音更平稳。而来自万发电气的电机，噪音更大，运行声音更刺耳。
这是一个明显的区别。
光是听到这个声音，谢振华心里就已经有了答案。不过，为了让张万发无异议地接受，谢振华并没有发表任何意见。他让实验继续。
几名测试人员也开始忙碌起来，按照测试大纲的要求进行了一系列的性能测试，记录下了相关的测试数据。
一分钟过去了。
这时，议论开始多了起来，惠民厂的人也注意到了一些蛛丝马迹：大阳工业的电机明显更好。
唐博有一种轻松的表情，因为他对自己的马达充满了信心。
张万发的脸色渐渐变得难看起来，他感到一丝小小的遗憾。他怎么会这么傻，在这么多人面前进行性能测试？现在，似乎已经没有退路了。
最后，完成了实验。
负责实验的首席测试官将测试报告交给了谢振华。谢振华只是简单地扫了一眼，然后递给张万发。
“张总经理看一下。谁优谁劣，一目了然。你的电机有一项性能参数不符合要求，需要收回返工。一旦达到标准，你就可以交付了。”
“怎么了？还有一个性能参数不符合要求？”
对张万发来说，这是一个公然扇耳光的时刻。在谢振华的注视下接到测试报告时，他觉得自己的脸火辣辣的。
事实上，根本没有必要去看测试报告。结果已经非常清楚了。张万发假装浏览了一下这份报告，并迅速试图转移话题，寻找借口。
“谢总工程师，我们……”
谢振华的目的是让他甘心情愿地接受失败。他怎么能允许张万发转移话题呢？挥挥手要打断他的话，说：“怎么样？大阳工业没有伪造数据吧？他们的马达质量确实很好。如果我们选择从他们那里购买发动机，不会有任何欺骗性的操作，对不对？”
“好吧”
张万发一时语塞。毕竟，一切都已经很清楚了。没什么可说的了。在质量和性能方面的差距是显而易见的，也是不可否认的。
“张总经理，质量永远是第一位的。望大家从这次事件中吸取教训，努力生产出优秀的产品。如果你们的产品没有明显的改进，我们将大幅度减少你们牵引电机的订单。”
张万发感到十分惭愧。
另一方面，唐博却心花怒放。他想放声大笑，觉得自己胜利了。他在牵引电机方面的竞争对手被击败了。
张万发气冲冲地走了进来，垂头丧气地走了。他不能再呆下去了，急忙找借口离开检测中心，引起了后面嘲笑声。
张万发的离去，连谢振华看都不看一眼。这样的人只能被淘汰。谢振华赞许地拍了拍唐博的肩膀。
“你们的牵引电机真的做得很棒，小唐。”
唐博谦虚地回答说，“谢谢谢总。我们将继续提高质量，我们的牵引电机生产线已经建成并投入使用。”
“哦，有机会的话，我想去看看。”
谢振华也想见证牵引电机的流水线生产模式。万发电气和海江市电机公司都没有采用流水线生产方式生产牵引电机。
初冬的天气有点冷。虽然海江市位于南部地区，但早晨却有明显的凉意。大洋实业的员工们换上了新的冬装，脱去了秋装。
在王成的管理下，大洋实业日益规范，更加注重企业文化的建设。强制要求雇员穿工作服。
唐博穿着冬天的工作服，驱车进入工厂大院。他在办公室里短暂地坐了一下，喝了一口热茶，然后就前往生产车间，对各个生产现场进行了观察和检查。
参观生产现场，与一线工人简单聊上几句，成了唐博每天必做的事情。他对各生产车间的情况感到满意，特别是电动自行车电机制造厂的情况。工人们忙得不可开交，井井有条，满腔热情。
经过初步的试生产阶段，已经成功地制造了几个样品马达。它们经过检查和性能测试，符合所有设计要求。于是，大规模的生产开始了，考虑到从百格电动自行车公司订购100,000台发动机。估计该公司已经等得不耐烦了，急切地等待着交货。
虽然唐博没有接到过紧急送货的电话，但他知道，对方一定很想尽快收到第一批电机，并安装在自己的电动自行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