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怀瑜还真的是个下得去嘴的，面对着祝素素白嫩的脖颈居然丝毫不留情面。
大概是因为赫连怀瑜太久没有见到祝素素，分寸都把握不好了。
赫连怀瑜这次在祝素素身上停留了很久，大概是因为在瞾国的阵营之上所以祝素素格外地紧张吧，整个身子就格外僵硬。
僵硬之后带来的会是更加敏感的快感，祝素素只觉得自己的脖子上面有悉悉索索的快感在往上面蔓延着。
祝素素眼睛微微眯着，脸色上不知不觉晕染出潮红，喘息声也不由自主地变得有些粗重起来。
“赫连怀瑜……”祝素素觉得很快自己就要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了，“你给本姑娘轻一点。”
可是赫连怀瑜正在兴头上，哪里听得进祝素素的话？
“撕拉——”
本来今天祝素素穿得就有些暴露，在赫连怀瑜的暴力之下祝素素很快就没有一丝一毫的遮掩。
没有一丝一毫的遮掩还无处可逃。
祝素素只能扬起头来看着赫连怀瑜，希望自己能够早些解脱。
“呼——”
床上的围幔又被赫连怀瑜一手扯过来了，把两个人重重叠叠地隐秘起来。
没有人知道围幔里面在发生什么，只是偶尔有路过的弄懿阁的帮工厨子都会在听到一些让人脸红心跳的声响之后低下头匆匆离开。
（赫连怀瑜和祝素素身边又有一只小河蟹悄悄爬过去了。）
大概过去了两个多时辰吧，不多不少足够引起人的遐想，却也没有人敢问。
赫连怀瑜抱着蜷缩在自己怀里的祝素素，手指缠绕着祝素素的头发，语调都不由自主地沾染了几丝慵懒：“祝丫头，马上本座就和瞾国派来交涉的那个老外交官谈谈，让他把祝丫头你赠予本座，本座也好带着祝丫头你回到晟国去。”
可是听到这里的时候，刚刚还温温柔柔蜷缩在赫连怀瑜身边的祝素素却突然一哆嗦，还深深地把头埋了下去。
“不不不，怀瑜，本姑娘不能走。”祝素素说话都有些结巴了。
“怎么？”赫连怀瑜一挑眉，“素素你是不想要和本座回去，还是素素你觉得呆在燕子戚旁边比呆在本座身边更让你开心？”
祝素素当然不是这个意思，所以当祝素素听完赫连怀瑜的话之后赶忙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赫连怀瑜，作为本姑娘的夫君你怎么这般形容自己？”祝素素轻轻叹了口气，“既然本姑娘不愿意和怀瑜你回去自然是有原因的。”
赫连怀瑜托着下巴，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祝素素：“素素，咱们现在时间有限，有什么话素素你还是要赶快说清楚的好。”
祝素素好好组织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但是还是害怕赫连怀瑜听自己提到燕子戚之后会吃味：“怀瑜啊，素素我相信你应该也知道了，素素我就是被燕子戚差人从九皇子府里面掳走的。”
赫连怀瑜点点头，算是同意了祝素素的说法：“所以呢？现在本座把素素你带回去岂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怀瑜，当时燕子戚把素素我从皇府里面掳走到你找到我中间隔了多久？”祝素素知道现在自己要用到类推法了。
“也就一个时辰吧，要是再来一次本座绝对不会把祝丫头你弄丢。”赫连怀瑜很不想回忆这些东西，但是既然祝素素问了赫连怀瑜还是语气淡淡地说了。
祝素素自然是知道赫连怀瑜不喜欢这个话题的，于是干脆就长话短说：“怀瑜，你和燕子戚一样都是做将军的，警觉性更加是一等一，你觉得你可以察觉到的事情燕子戚他能不注意？”
赫连怀瑜揉揉太阳穴，不得不说赫连怀瑜还是要承认自己的媳妇说得没有问题。
“怀瑜……你是聪明人，素素我知道现在不是走的时机，所以就算怀瑜你出面素素我也是要留在瞾国的。”祝素素的睫毛都在颤动着，“所以怀瑜你……知道我的意思的吧。”
赫连怀瑜虽然很不愿意放开祝素素的手，但是在听了祝素素的话之后赫连怀瑜还是选择点点头。
“素素……”赫连怀瑜勉强才没有使自己脸上的笑容完全流失，“所以还是要辛苦你在瞾国继续呆上一段时间了。”
祝素素虽然知道这才是应该有的结局，但是在听到赫连怀瑜愿意放手让自己一个人留在瞾国的时候祝素素还是抿着嘴唇，眼神里面一闪而过的失落怎么都掩盖不住。
“怀瑜……”
祝素素怎么可能不希望能和赫连怀瑜一起走？又怎么不希望能回到那个让她魂牵梦绕的九皇子府啊？
可是……赫连怀瑜还是祝素素亲手推开的。
有的事情有的时候，还是要祝素素一个人自己面对的。
赫连怀瑜终究要离开，但是祝素素和赫连怀瑜还是会有相遇的时候的。
祝素素看着赫连怀瑜的眼睛依旧是亮晶晶的，祝素素还有希望，自己终究会朝着赫连怀瑜走过去的。
“祝丫头……现在你的身份毕竟是个瞾国的舞姬喝燕子戚手上的人质，在本座这儿呆太长时间终究是有些嫌隙的，不如现在……”赫连怀瑜有些隐忍地低着头，“本座先送你出去吧。”
这次赫连怀瑜比祝素素坦然，赫连怀瑜知道不管过多久自己和祝素素都会迎来分别。
“素素……该走了。”赫连怀瑜朝祝素素伸出一只手，脸上的笑容有些勉强却还是灿烂。
面纱还是赫连怀瑜亲自为祝素素扣上去的，祝素素低着头，感受到赫连怀瑜的手若有若无地从自己的嘴唇上拂过。
“素素……保重。”赫连怀瑜最后只是淡淡地对祝素素说了一句。
祝素素点点头，把手轻轻搭上了赫连怀瑜的手。
于是在众人的目光之中，赫连怀瑜和那位神秘的舞姬终于走出了厢房。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但是现在却没有人敢随意揣度女子的身份了。
赫连怀瑜和女子终究是分别了。
那是一个季节的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