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在路上行驶。
车上,傅渊很不爽很不爽。
谢欢坐得远远的。
避他如瘟疫。
“坐过来。”
“我坐这里挺好。”
她闷闷的。
“你要不坐过来,顾深的案子……”
傅渊又威胁她。
她气呀,只能坐过去,盯着这个帅到人神共愤的禽兽。
禽兽哼了一声,眯着眼,神情极度危险:
“一提顾深,就屁颠屁颠过来了,谢欢,你倒是和你说说看,那个软蛋有什么值得你喜欢的?”
谢欢本想不搭理的,可忍了忍,还是反问了一句:
“顾深温和守礼,有什么地方是不好的?这世上,又有几个人能像小叔这样善于搅弄风云,左右他人命运的?更多的是像他这样的普通人。”
顾深是她心里是唯一信任的人。
这份友情,他如何能懂?
“牙尖嘴利,还语带怨气?”
傅渊伸手,狠狠钳住了她的下巴,来来回回端详着,阴沉的眼神,显得无比挑剔,最后目光落到了她脖子间的丝巾上。
轻轻一扯,丝巾松落。
青青紫紫尽露眼前。
他目光一闪:“是怨我要你要得狠了?刚刚你妈、我大嫂看到这些痕迹了吧?怎么解释的?”
“不重要,重要的是,请小叔以后别咬我脖子,这种痕迹,很难解释得清……”
谢欢把丝巾重新系上。
傅渊勾唇,眉目突然就舒展了:“怎么办,我就喜欢咬脖子。你要不服气,也可以咬回来。”
哼,她才没这种癖好。
“把头转过来!”
“干嘛?”
她只能瞪了过去。
傅渊目光深深,上下打量,这张脸,好看是真好看,但面对他时,她总是不给好脸色。
他故意嫌弃:“都说你是娱乐圈第一美,谢欢,我怎么看不出你美在哪里?”
这人,一如既往地爱损人。
“小叔阅美无数,我这种姿色,都是粉丝吹出来的,让小叔见笑了!”
谢欢暗暗磨牙,真想揍他一顿。
傅渊又不爽了,立刻伸出了魔掌:
“这是变相地在说我风流在外,现在连自己的大侄女都睡,禽兽不如是吗?”
一股力量将她拉了过去。
她撞进他的胸膛,漂亮的脸蛋顿时涨得通通红,因为她正以一种极度暧昧的姿态贴着男人的喉节。
一抬头,男人的薄唇近在咫尺,眼底全是复杂的暗光。
鼻间,全是他的薄荷香。
她不由自主就想起了他刚刚的侵略,汗毛瞬间根根竖起:
“我……没这个意思!”
手机响了。
她连忙把傅渊推开,接电话,是顾深妈妈:“顾姨。您放心,我已经找到我小叔帮忙了。有我小叔在,顾深很快就能出来。您和顾老师放宽心。回头我去看您和顾老师。”
温温浅笑。
柔声细语。
这份讨好男友妈妈的态度,瞬间刺激到了傅渊。
他目光一深,立刻将人拉进怀里,咬住了她的脖子,恶狠狠一吸。
谢欢惊叫:“啊……”
他在干什么?
手机落下,变成了免提。
顾深妈妈在问:“欢欢,你怎么了?”
她咬唇,挤出一个破碎的声音:“没……事,我被狗吓着了。顾姨……再见……”
那只狗咬得更凶了。
像是在报复。
男友妈妈挂了。
谢欢急推傅渊:“你……什么意思?”
他没说话,手在乱动,意思很明显。
她慌了:“这是在车里,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车里更刺激。试试你就知道了!”
裙子拉链开了。
有一只手,在蠢蠢欲动。
她的身子,立刻开始发颤。
适时,中间的挡板,很识趣地升起。
傅渊一定经常做这种事,否则,楚助理怎会这么懂事?
“这大白天的,傅渊……不要在车里!”
谢欢惊慌地求着。
这个男人,曾是她自以为熟悉的赤诚少年,如今竟变成这样了!
青天白日,沉迷色欲。
这样的他,真的让她无所适从。
傅渊却低低笑了,眼神则是冰冷彻骨的:
“谢欢,你倒是很会讨好男朋友的妈妈呀?”
“我……没有……”
就是寻常聊天,怎么成了讨好?
“当年顾家说我强奸了顾烟,顾深,还有你的顾老师,以及你爸,打断了我一根肋骨。这事,我可是至今还记得……”
傅渊目光深深的,语气是如此不屑:“如今,他们顾家居然有脸让你跑来找我当顾深的辩护律师?”
谢欢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和顾妈妈的对话,可能刺激到他了。
他是极度厌恶顾家的。
“不是顾家想让找你的。是我想找你。”
“重要吗?”傅渊淡漠冷笑:“我还真得谢谢顾深犯了事,让我睡了他如珠如宝捧在手心上的女朋友,你说,回头他看到我去做他的辩护律师,得有多生气?
“还有你的顾老师,你爸,都那么清高,要是知道你主动送上来让我睡,他们会不会被气吐血?
“嗯,我突然好期待他们被气到的画面……”
太恶毒了。
所以,他睡她,纯粹是为了报复。
谢欢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心下是如此的痛苦。
这会儿,她是这么地想跳出是非圈。
可是她逃不了啊,只要一日不把女儿救出来,她就必须在这里和他们打交道。
“回去后,你爱怎么睡就怎么睡。车上——绝对不行。”
谢欢无比抗拒。
他有很多女人。
那些女人为了讨好他,一定会曲意奉承,可能就在这辆车内,做过那些活色生香的艳事。
她不愿意这样。
这会让她觉得:自己就是廉价的玩物。
“这怕是由不得你吧!”
一抹邪魅的冷笑在他眼底掠过。
他在她耳边吹着热气,手,抚着她身上的曲线在游走,就像在赏玩绝世珍宝。
下一刻,他狠狠咬住了她,与她气息交换,舌尖相缠……
一场车震,一触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