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些戳心窝子的话,她也会的。
傅渊的面色,果然大变,直接恶狠狠就把她按在墙上吻住了。
吻得可凶可狠了,恨不得把她拆了,全吃进肚子里去。
“疼,疼,好疼,别咬我嘴巴,等一下咬出血会穿帮的,小叔,求你了,求求你了……”
那软软绵绵的哀求,终还是让傅渊心软了。
“休想。”
傅渊松开嘴,目光灼灼地盯着这张漂亮脸蛋,哼哼咬出两字:
“除了我,谁都休想占了你的身体。你只能是我的。”
她的心跟着颤了颤,忽然很希望,这个男人对自己不是报复,而是喜欢。
就在这个时候,塔下传来了涂勒的喊声:
“谢欢,你在上面吗?太奶奶让你过去,我们得去挑个日子了。”
闻言,谢欢紧张地看着傅渊,低声再次求了起来:“小叔,你到底能不能帮我呀?”
真是要急死她了!
傅渊的以手指抚了抚她红得艳丽的唇色,眼神幽幽道:
“知道了,你先下去,我来想办法!”
“好!”
她终于重重松下一口气。
“亲一下再走。”
在她准备要走时,傅渊拉住她的手,指了指脸庞。
谢欢一咬牙,只能亲了一下,这才噔噔噔跑了下去。
傅渊唇角勾了勾,站在高处,看着谢欢和涂勒走在小径上。
涂勒在那里一个劲儿地解释着:“今天就暂且敷衍一下长辈。你放心。我不会左右你对职业的选择的……反正现在只是订婚……结婚可以再等个一两年,不急的。”
塔下,谢欢心里挺烦:
感觉自己被涂勒套路了。
他这是在借长辈的手想把他们的关系变得名正言顺。
塔上,傅渊眯着眼,冷冷哼了一声:
涂勒,娶谢欢,你也配?
*
禅房。
檀香袅袅。
木鱼声阵阵。
念经声在不断回响。
老太太跪在蒲团上,手上捏着一串佛珠,嘴里不断地念着什么。
涂勒妈妈陪着。
气氛显得很神圣。
谢岐山守在门外头,面色沉沉地看着女儿和涂勒联袂而来,当即迎了上去:
“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今天这种日子,你不好好跟着学点规矩,跑到人影都没见,像不像话?往日里,我是怎么教你的?快三十岁的人了,还这么没头没脑?”
劈头盖脸一番责怪。
谢欢从小活得谨小慎微。
父亲因为母亲看她不顺眼,而她总活在讨好父亲的人格当中。
当年,她立志当一个老师,就是受了父亲的影响。
母亲嫌弃父亲穷,父亲就想让母亲看看,她生的,最后也只能当个穷教书的。
只有书香之名,却没有大富大贵的命。
从有记忆开始,父亲对自己就格外的严厉,不管她做得有多好,没有人会觉得她是优秀的。
每一次得奖,她以为会得来夸赞,结果总会有让人意料不到的打击在等着她。
所以,这几年,她很少和父亲母亲打交道。
因为她不想再被打压。
只要不生活在他们面前,在很多人眼里,她绝对是出类拔萃的。
“叔叔,其实年轻一辈都不喜欢念经啊礼佛的,这和规矩没关系。现在都21世纪了,没那么多讲究的。”
涂勒本能地维护着谢欢。
谢岐山皱了皱眉头,又摆起了为人师表的架子来:
“小勒,你不懂,谢欢自从进了娱乐圈,那是越来越没规矩,必须好好管一管……现在没管好,将来要是闹出什么丑闻,就来不及了……我这是为了她好。”
真是个好借口。
一句为了她好,从小到大,她都被嫌弃得够够的。
“谢教授,谢欢不是十六岁,是二十六岁,早过了需要你管的年纪。你这叫不尊重人,不是为她好。”
傅渊突然出现,不咸不淡怼了一句。
他,居然为她说话?
谢岐山顿时面色一沉,冷笑道:“傅律师,我管教我女儿,好像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吧!”
傅渊皮笑肉不笑,突然凑过去,在其耳边说了一句什么。
刚刚还振振有词的谢岐山面色赫然一变,不吱声了。
谢欢要好奇死了!
她父亲一贯是得理不饶人的,这是被抓了什么要害,竟被吃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