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欢真心被吓到了。
但她不得不强自镇定,脑子飞快地转动起来,并圆起了谎:
“小叔,您能不能有点医学常识?高剧烈的运动,都有可能导致那东西脱落的……我高三时有过一次从双杠上掉下去,还是你和大哥送我去的医院,肚子疼了几天几夜……您忘了是吧……”
傅渊没忘。
那次,她的确出血了!
具体是什么情况,医生没说,只笑笑道:“小姑娘家的私密事,你们两个男孩子别过问。小姑娘自己知道就行。”
傅渊的眼神这才一点一点平静了下来,勒她脖子的手松开了,改成以拇指不断地摩挲她的脸颊。
那如凝脂玉一般触感,让人爱不释手。
下一刻,他露出了一脸的不在乎:“没事,就算你被人干过,我也不在乎。只要以后睡你的人是我就行。我没有处子情结……”
无耻之人说无耻的话,竟是这么的自然。
而他那火热的手掌,则在往她身上不断地……游走。
待到抚遍全身,引得她浑身颤栗。
本以为他又得来一场。
结果他却突然打住了,并深深睇视起了她:
“不许补。你那里,是我的。我不许你躺上手术台上,让一群人又看又摸,碰不该碰的地方。女医生也不行,听到没有?”
又是命令的色彩。
且字字句句透着霸道。
她暗暗嗤了一下。
以后他老婆若去生小孩,是不是得让他亲自上场接生?
“那你得让我妈忙一点,她现在整天绕着我转,我拿她没办法……”
她昨晚上想了想,想要摆脱钱芝的操纵,还得从傅渊身上下手。
“谢欢,你当真没有把柄落在我这位贤惠的大嫂手上?”
傅渊继续用一种深思的眼神掂量她。
她故作平静:“我能有什么把柄?她是我妈,我从小到大,听她话听习惯了,根本不知道怎么反抗她!我是讨好性人格,你从小不知道,不知道吗?”
但看神情好像不像的撒谎.
“求我,我就帮你。”
他懒懒靠在那里。
“求小叔帮我。让我妈没空来管我。”
谢欢立刻软软地求了起来。
“那你好好给我弄一次,别总让我伺候你!”
男人的眼神又变深了。
靠,他管那叫……伺候?
明明就是压榨。
她暗暗一叹,勾住了他的脖子,送上自己的热吻。
没办法,得借力打力,她需要腾出手来办自己的事。
如果母亲一直在南城,那么,她会被她搞得没安生日子。
只是她总归是个新手,不懂怎么撩拨人。
男人只能化被动为主动。
半小时后。
她去洗澡,听到傅渊躺在床上,打了一个电话出去:“楚山,给我办两件事。马上让钱芝忙到分身乏术,短时间内,我不想看到她在南城蹦跶……”
*
七点半多。
钱芝正准备送儿子去幼儿园,才坐到车里。
手机上有新收到的微信短消息。
她瞅了一眼,差点惊掉下巴。
全是一些火辣辣的艳照。
大女儿不让人省心。
在国外读书的小女儿进入了叛逆期,也开始发疯了——穿成这样,传到老祖宗那里,全是她管教不严之过。
不行,她必须马上出国看着那丫头。
大女儿补膜的事,就让她自己去搞吧!
就这时,钱芝的手机上跳出了舒雅的微信语音消息:【芝芝啊,我临时接到通知,院方让我出个差。今天不坐诊,等我回来,你再把你那位朋友带来吧……】
临时出差?
这么巧的吗?
钱芝立刻觉得不对劲:
有人这是不想她留在国内,并且还不想让谢欢去补膜!
她心头莫名一骇:
谁呀?
谁的手,伸得这么长?
竟知道谢欢已非处女。
这也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