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尧妃娘娘,惜月还有事在身先走一步,改日再来看望娘娘。”
说罢,沐惜月便转身离去。
净泽与修容两人走到我的身前看着我掌心中的玉肌霜,秦则依旧在一边冷漠地看着手中的书籍,并没有理会沐惜月送来什么。
“这味道真的很香,娘娘。”修容站在我的身前说道。
我手中打开了这个银色的盒子,轻轻的嗅着这白色瓶子中的香味,这瓶童颜玉肌霜并不是用宫中繁多的鲜花精华调制而成,而是一种特殊的味道。
这味道清香怡人,是在家中时名贵香水中才会有的味道,可我怎么也想不起来这熟悉的味道是哪一种成份来。
我将这瓶玉肌霜交给两个侍女后并没有再细细琢磨,而是坐在秦则的身前拿起了一边的木瓯刺绣了起来。
离开的这几日以来我甚是怀念在宫中刺绣后的骄傲,心中总是担忧这一双巧手会对刺绣生疏,可,此刻我拿起了银针依旧绣出了精美的天鹅图案。
我将这一只亮闪闪地施华洛世奇元素带到秦国,接着将这只白色地天鹅曲形而修长的脖子上镶嵌了三颗很小的珍珠。
一双巧手绣出的天鹅果真不凡,比在家中时见到的还要多了几分的灵气,我便想到了这身体的前世的灵气真的没有随着她的灵魂离去。
就算我并不懂得如何能秀出精美的团案,在拿起银针的一瞬间我的脑海中总是有着很多的灵感,所以这双手下的刺绣很能称作绝美。
秦则看着我这投入的样子故作不经意地样子走到我身前,看着外面的景色赞美着接着用余光斜视了我一眼。
看着我依旧很认真的在刺绣着天鹅后走到我的身前,将我手中的银针拿下,他伸出了手掌到我的面前。
我将手放在他的手上,他牵着我到他的身前,我再次凝视他这俊美的五官。
今日我的妆容刚好素净,清扫着蛾眉,一双带着灵气的杏仁眼向上挑着看着秦则,原本雪白的肌肤在这一身定制淡粉色锦衣下显得更加肤如凝脂般的粉嫩无暇。
秦则此刻紧紧的闭着薄唇接近我的菱唇。
接着他轻轻的吻上了我的唇上,牵着我的手来到另一边的木榻前的墙面上,我试着挣脱开他结实的手臂。
可,我怎么也逃不过这男子多情的眼眸,秦则轻轻的对我说了一声:“不要动。”这好听魅惑的声音再次在我的耳边响起。
我试着接受他的爱慕,轻轻的闭上了双眸憧憬与他的将来。
秦则却轻轻的摸了摸我的额头,接着看着我轻闭的双眸,他避开我高挺的鼻翼,与他俊美的鼻梁刚好戳开。
他侧着脸瑕靠近我,我恰好趁他动情之时离开他的身前,秦则深深的喘息着,双眸欲罢不能的看着我,接着走了过来。
“不要!”我坚定地说道。
这个男子每一次的眼神都令我想要躲开,可是躲避后又在等待着他再次的接近,我心中甚是明白回到宫中我便再也无法躲开秦则。
在江南客栈中有幸的避开了他,可是这一次他不再允许我再次离开他的视线,接着将我的双手背他压在木榻上。
他再次在我的身前说:“想朕了么?”秦则在我的耳边问道,轻轻的吻着我的耳边,让我对他一阵着迷。
他伸手褪去我身中的这一件淡粉的对襟衣,此刻,我的身中仅剩下了一件半身的锦缎乳云纱,这件半身云杉遮挡住我的胸部,曼妙身材在秦则的眼眸中浮现。
我纤白的脖子上佩戴着彩云的珍珠,彩珠下是一块镂空的玉佩,这件锦缎乳云纱衬托在身中的甚是精美。
秦则停顿在我的眼前欣赏了片刻,我能够清晰的看到他深邃眼眸中闪过一抹怜爱,他将我身中垂帘的这一件淡粉的锦衣褪去,只留下了半身的锦缎乳云纱与白色的云纱裤:“你为何穿这么多?难道怕冷么?”
我躺在木榻上仰望着天花板,在心中思索了半晌后,才缓缓的坐了身子,疑惑不解的看着秦则这黝黑的眼眸:“皇上难道是嫌弃清娆的穿着么?”
“你为何每一次都穿得这么奇怪,令朕失去了雅致来宠幸你。”秦则扶起了袖子背对着我,仰着头说道。
失去了兴致临幸我?难道我还要很感激他这么做么?难道身在古呆与在家中不同,皇上何时想要侵犯称作为宠幸,嫔妃一定要净心后配合么?
“还请皇上莫要与清娆计较。”我站起身子走到秦则身前,光洁无暇的肌肤闪过一抹晶莹的光芒。
秦则面上依旧冷漠地打量着我,我伸出手将如意发髻下垂帘下的一缕青丝轻抚过身后,接着纯净的眼眸怔怔的看着秦则。
颐香宫的侍女不知何时悄悄的退了下去,整座寝宫中只有我与秦则在。
我不屑的在心中冷哼一声,竟然说我穿得太多令他失去了雅兴,我伸手将一边粉色的锦衣拿起,却被秦则牵到他的身前。
这一次,我与他的薄唇香吻了起来,他一袭深蓝衣袍衬托得他身姿挺拔,小麦色的肌肤如同冠玉一般光洁。
秦则原本没有想要靠近我的身体,但是他此刻的举动已经背叛了他的思想,他再次侵犯了我身中的圣洁。
我与秦则两人的薄唇交缠着,没有了一丝缝隙。
我与秦则身在木榻上缠绕,周遭是侍女用淡粉色的云纱所包裹着,将这寝宫中装扮的甚是粉嫩有爱,身下的是白色的锦缎被。
我黑色的长发散落在光洁的背后,躺在淡粉色云纱包围的木榻中熟睡了去。
第二天。.
我醒来之时感觉到身边无人,我才睁开了双眸看了看身旁,见到秦则没在身边轻轻的喘息着,这个男子又走了?
为何每一次醒来后秦则总是不见踪影,古代皇帝与嫔妃之间都是这般若隐若现的么?
我惊叹的穿上了锦衣,走到门前召唤着修容与净泽两人进门,我见到两人羞涩的在我身前低着头便知道昨日我与秦则两人暧昧之时定是要她们看了去。
“你们抬起头来看着我。”我认真地说道。
净泽这才略带笑意的看了看我,接着便嘻嘻一笑将头低下去,这两个侍女正是思想纯洁的年纪,所以更不会懂得男女之情。
两个侍女见到秦则昨日留在颐香宫,甚是令这两人为我欢喜了起来,至少是她们侍奉的主子得到了宠爱。
看着修容面上隐藏不住的微笑,我才感觉到颐香宫的温馨,这种感觉是进宫以来许久没有过的了。
净泽与修容两人为我梳洗,换上了秦则派公公送来的锦衣,我便有些不解地回想起来,秦则竟然每一次离去后都会为我送来定制的锦衣。
红铜木的衣柜中已经放了很多件没有穿过的,可是他依然要锦绣殿为我准备,刚才送来锦衣的绣娘还在小声的质疑这一份独家专宠。
我倒也无心理会后宫中人的议论,尽管心中满是委屈没地方叙述,也还是坚强地忍耐了下来,我看着金色镜子中的穿着一身雪白云纱的自己,肌肤映衬的又雪白了几分。
秦则要人送来的锦衣我已经吩咐了侍女定要保管好,莫要有一丝疏忽大意弄脏了衣衫,这些衣衫若是挂出来完全可以成为后宫中的下一次绣展。
净泽却是将沐惜月昨日送来的童颜玉肌霜拿到我的身前,这特殊的味道令我顿时思索了起来,我的蛾眉一蹙细细的回想着她昨日看着我的眼神。
沐惜月是怡太后贴身的侍女,每一次她看着我之时都会有一丝得意,我很是令她眼底的得意感到疑惑。
她怎么会好心好意的送来这玉肌霜?在宫中有怡太后撑腰她为何还要靠近我?
江绿海在此刻,带着一个身材瘦小的公公走进来,毕恭毕敬地站在我身前躬身着奉承说:“几日不见娘娘,娘娘的气色愈发的好了,这个公公是皇上特赏锦绣宫的。”说罢,江碌海对这个公公冷冷地斜视了一眼。
这公公立即跪落下来连忙说:“尧妃娘娘吉祥,奴才日后定当忠心耿耿侍奉主子。”这个公公从进门一直低着头,他难道不敢见人么?
此刻的我没有多想便要江碌海先带人退下,我细细的回味着沐惜月送来的童颜霜中的味道,瞬间闪过了一个画面。
是在家中之时父亲曾经说过的一种名贵药材,此药材可以令女子逐渐滑胎与鲜血一同流出体外。
这味道常年侵住在女子地身体中,定会失去了生育的功能。
因为父亲是老中医,我受到他的影响每一种名贵的药材都接触过,我便拿起了银色的绣针向这瓶童颜霜中刺了下去。
我看着银针上的透明花瓣膏状的童颜霜一点点被银针吸收,银针愈变愈黑,我便确定了这童颜霜中当真含有麝香的成份。
我在宫中屡次受害,令我彻底对这里失失望,加上在江南的这几日的忧虑令我雪白的面色变得苍白,我先是觉得一阵反胃。
当麝香的味道再次吸入到我的鼻孔中之时,我又是觉得一阵恶心的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