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心里大大的翻了一个白眼,不屑的冷视着王皇后经过的我的身边,向宫殿内走了去。
那两个摔落在地的公公被侍卫拖了下去,而我却怔怔的看着两个人不甘心的样子。
“王皇后,是尧贵妃,就是她带走了皇上。”一个公公大声喊着,听到此话的王皇后,停顿下了脚步。
她缓慢的转回了身,目光冷厉的斜视着这个挣扎开侍卫的双臂,跪到她身前的公公。
“你说什么?”
“皇上此刻早已离开了宫殿,就是尧贵妃与她身边的公公私下串通好的,您若不相信,进门看一看便知。”
王皇后甚是慌乱的走进门,随即便是听到一阵怒喊,只听“啪~”的一声。
我还未等走出静怡宫,便见到,她狠狠的朝着她地贴身侍女脸上甩巴掌。
“没用的东西,竟然一点也没有发现,这房里来了人。”
“娘娘,都怪奴婢,将您一个人留在了宫殿,娘娘恕罪。”
我不屑的冷哼一声,跟在这样主子的身边,便会变成一只听话的狗。
既然王皇后性格如此刁钻,得里不饶人,我便无心与她理论那毒香之事。
我向这庭院的四遭环顾了一圈,也不知从何时起,在这原形的庭院内,种满了各色的花草。
在这漆黑的夜里,如同萤火虫一般的闪烁着光芒,我停顿了身,静静的看着。
这样罕见的花草,就是我脸上中下的毒么?
一阵疑惑,我便蹲下了身,向这散发的夜光的青草触了上去,只感到指尖一阵刺痛,令我惊叹的抬起了手。
我看着指尖上流露出一点点鲜血,随着视线,血迹在逐渐放大。
这草竟然能够刺破我的手指,可见这里的花草绝非一般植物。
“给我抓住她!”还未等我走出门,便听到了王皇后冷喝道。
“放开我。”我压低了声调,挣扎着侍卫的手臂,冷眼看着那两个公公得意的微笑。
“你们,竟然出门本宫,为什么?”我怎么也没想到,今日来到静怡宫,竟会中下这二个公公的陷害。
早在屋顶之时,我便看出了,这两人并非愿意上去,却是有意的惊扰王皇后注意。
他为何要这样做?就不怕江碌海将秘密抖出去么?
“尧贵妃,奴才多有得罪了。”说着,身后便来了两个侍卫,将我带出了静怡宫。
“你们,放开我,带我去哪?”我想要回过身,却发现双臂被紧紧的扣在背后,无法狰狞,想要回过头却不知被谁狠狠按上了后头。
脖颈的酸痛,提醒了我,这些人绝对是王皇后的人。
从前去的方向来看,并不是要回静怡宫,却是像冷宫。
我惊骇了起来,感到一阵阵冷风吹的愈发的狂大了起来,面上的疹子受到冷风之时,又痛有痒。
“愣着干什么,押进去!”身后的侍卫,冷冷吆喝道。
“竟然是这里,这,恐怕不妥吧,没有皇上的准许,无人能送人来。”
我才回过神,已经来了这里,冷宫牢狱的门前。
此刻,侍卫该是全部进去休息了,只有两个侍卫与我站在这里。
这个有所顾忌的公公便是东方官人的人,他竟然会为王皇后效力,若不是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我便不会想不起这个人。
“可是,这,王皇后的已经发话,还能押去哪?”
“押进内务府,等待明日皇上处置。”
说着,我刚刚轻松的双臂,再次被扭了过来,不过这一次幸好只是单手。
“我自己会走!”反抗之时,那身后侍卫也不怎地,忽然上前来,褪去了身后的手臂。
“就是这里!进去!”都不待我再次挣脱,就被狠狠的推去了冷宫。
我的心中一震,惊骇的拍打着冷宫的殿门,听到却是那两个人离开的脚步声。
冷宫内只剩下了我一个人,感到这冰冷的宫殿内,毫无人气。
只有一张木头的方桌,一把缺了腿的木椅。
甚是破旧的宫殿内,再无其他,锦绣宫虽破旧可比起这里的空荡冰冷来说,不知好了多少倍。
我便再次提示了自己,在这里没有侍女,没有江碌海,只有我一个人。
在我来不及保护自己之时,只听得到门外一阵急促的脚步,朝着牢门而去。
也不知在寻找什么,惊动了牢门内的侍卫持着灯笼走出门。
“皇上有令,要我们寻找尧贵妃。”只听到士兵甚是认真的说着,而我却是透过窗纸上浮现出那持着灯笼的身影在摇着头,示意他并不知道他所找的人在哪。
“走!你们到那边找找。”说着,几个士兵凌乱的脚步在一步一步的向我靠近。
“我......”在这里,这三个字还未说出口,便感到了有人紧紧的捂住了嘴唇。
拖动着我这娇小的身躯,我用力的狰狞着唇前的手指,便能够感到此人宽大的手掌。
竟然是一个男子,冷宫里,怎么会有男子?
我惊骇的喊叫着,也不知喊了多久,那进门巡查的士兵还是离开了这里。
我失落起来,深深喘息之时,这个人才松开了手臂。
我转过身之时,便看到了令我恐慌的画面,令我情不自禁的向后倒退着身子。
“是你,竟然是你,秦菫你为何会在这里?”我瞪大了双眸,怔怔的看着秦菫狠厉的面色。
“是啊,本王与你多日不见,便是觉得有些想念,近几日听说皇兄册封了王冠为皇后,便赶来安慰你。”说着,秦菫将我抱在了身中。
我感到他鼻子下的热气贴的我愈来愈近,冒出了一身鸡皮疙瘩,强忍着惊慌狰狞着。
“本王早就知道,紫萱的死是因为你,若不是你,要我苦苦追寻了多年,她怎么会这般伤心的离开我。”
听到秦菫这好不正常的说着,我便想到了他该是因为紫萱的死在怨恨,也因此而后悔。
他是真的爱上了紫萱,那个多年来默默守护她的女子,那个为了救他,宁愿舍命的公主。
我轻声的喘息着,捂住了快速悸动的心口,看着秦菫伤心病狂的样子说:“既然你爱她,为何在她面前要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令她伤心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