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是因你而起,若不是你忽然昏倒,将本王忘记,本王便不会那般伤心,便不会忽视了紫萱。”
“这分明是脚踩两只船,还能有比这更龌蹉的么?”
“林清娆,你不是很快就能忘记了本王么,本王现在就要你永生难忘,要你永远都记得这个夜晚。”
说着,秦菫的双手便紧紧的环住了我的腰上,他毫不留情的向上摸着,令我紧张的起来,用力的推开他之时。
继而迎来的是我这重重的一巴掌,我甚是愤恨的转过身,想要走出冷宫。
我速速的来到门前,受到惊骇的手指还在发抖,正要开门之时却是感到秦菫很是用力的扯过我的衣衫。
腰间之上的锦带在这一瞬间松懈了一些,我紧张的大叫起来,却是再次被他用手狠狠的挡上了唇。
他的呼吸离我愈来愈近之时,我竟感觉到他的一双手正在为我宽衣?
“好无耻!”我狠狠的再次朝着他的面上抽了上去,这一次却是被他紧紧的攥住了手臂。
“装清纯么?”说着,他狠狠的摔着我的手臂,令我的身躯直接跌落在地上。
“你就不怕被人发现么,秦菫?”我坐落在地上,并没有忙着站起身,而是冷冷的看着他。
“别跟我装成一副皇帝的女人,清高的样子。”
“呵,这本就是事实,可是本宫从未自视清高,想来是王爷在仰视本宫吧。”
话音落下之时,我听到一阵低沉邪魅的声调,传进宫殿:“对,朕的爱妃从未自视清高,她就是我秦则的皇妃,是这秦国中最美的皇妃。”
“四哥!”秦菫好不狼狈的看着他,不由得低下头看到我腰上凌乱不堪的锦带被扯破。
“来人,将七王爷带走。”秦则只是弱弱的说道,可站在身后迎接秦菫的却是几十个兵将。
一直等东方官人出现在身前,我才知道,刚刚那个士兵竟然跑去通报。
“七王爷,请配合本官,走出门。”东方官人甚是谦卑的说着,眉目之间闪过一丝冷傲。
“放开本王,本王自己会走。”跟来的侍卫却是拉扯着秦菫的衣衫,胆怯着经过秦则身旁。
“林清娆,你怎么还不站起来?”见所有人离开后,我看到秦则深邃的眼眸之中掠过一丝狠厉。
他伸出了宽大的手掌到我身前,示意扶我站起身来,刚刚受到凌辱的自己怎么也平复不来悸动的心情。
顿时闪过了一个念头,便推开了秦则的手掌,继而强撑着一口气站了起来。
我整理着腰上的锦带,好不在意的,想要直接离开秦则身前。
可却是感到一个温热的手指摸了摸我的额头,扯过了我的手臂,我便直接落入他的胸口。
秦则温柔的胸怀之中略带着安抚,却又在我沉静下来之时,一把手便将我推开。
“刚刚为何不哭,也不叫?”是啊,在面对男子凌辱之时,我也曾大声喊叫过,可谁教那个无耻可恨丝毫不知怜悯的男子那般令我愤恨,恨不得摔那一巴掌,直接令他清醒过来。
“我,交过,可没人,秦菫却是牢牢的堵住了我的唇。”我也不怎地,竟然满面的恬静,突显的甚是可怜。
听我我如此说,秦则黝黑的眼眸之中闪过一丝凌厉,他微微蹙着眉心,思索一阵。
向门前望去,见到那两个身着轻盈盔甲的男子,森严守护在两旁。
“来人,故秦菫犯下了背叛国军之罪,私下调戏后宫嫔妃,罪不可恕,杀无赦。”
“皇上真的要杀了他么,秦菫王爷,与您的关系.....”这男子不敢再说,怔怔的看着秦则狠狠的攥紧了拳头,朝着殿门前砸了去。
“是啊,朕的兄弟,一一叛国,一一离开朕而去,奈何如此又能怎样,下去吧。”
“是!”那侍卫匆匆而去,头也没敢抬起,便走出了冷宫的院子。
“皇上竟然这么快就醒来了,清娆本想着,这一晚会留在这个冷宫里。”
“朕已经将她软禁,日后后宫若是再有人敢欺负你,朕绝不会轻易放过她!”
“皇上可知道事情的经过?”
说着,我便回想起,静怡宫的原形庭院里,种植的那些散发着光芒的花草,是有毒植物。
“朕只是听了江碌海寥草交代了一些,竟然是他背着朕走回养心殿。”
“是啊,若不是江碌海,清娆并不知道,王皇后在静怡宫的庭院内,中下了那么多罕见的花草,皇上可曾听说过,会发亮的青草!
“青草会发亮?朕还是第一次听说,莫非你见过?”
正当我牵起了他的手,走出门之时,刚好被他见到了侧脸上的毒疹。
“等等,你的脸怎么了?”秦则定顿在门前,牵住了我手。
我才停下脚步,无意之间,竟然忘记了脸上的疹子,便惊骇的倒抽了一口凉气,伸手挡住了侧颜。
“莫要再挡了,朕全见到了,究竟怎么回事?”
“是,毒香所致。”
在没有找到证据之前,我便不能说出此事与王皇后,怡太后有关系。
“哪里来的毒?是什么毒?”秦则不解道,慌忙的拿开了我纤细的手指。
“是,这个清娆还不知道,御医也没说是何种毒疹。”
“这怎么能行,不如静怡宫我们改日再去,到太医院为爱妃诊断如何?”
秦则轻柔的吻印在我这侧颜上,轻柔的说:“怎么会这样不小,这张小脸布满了疹子,多可惜。”
他没顾忌在这里人的目光,也没有再想追问什么,之时一把手牵住了我,继而走出了这个空乱的庭院。
出门,走进御驾之时,我才感到被秦菫刚刚触碰着的腰线在隐隐作痛。
刚刚愤恨之时,我竟麻木起来,没有感受到他的手,有多用力的摩擦着我。
这个行为不检,怀有色心的王爷,活该被斩。
他的到来,更多不像是真的来玷污这个身体,更像是在为紫萱出气。
秦菫难道至今都认为,那件有毒的锦衫,是我有意所为。
要怪只能怪怡太后心有城府,做事不留痕迹,搏取了众人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