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浩点头哈腰的离开。
厉辞疆淡淡道:“没想到,厉太太还挺有本事?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身份吗?”
“多着呢,但这与厉先生有关系吗?”
陆蔓视线一直盯在解石台上,并不打算给厉辞疆解惑答疑。
这样的冷淡,厉辞疆早已习惯。他和陆蔓一块看着月千娅,说:
“你我都看不出来她的身份,又何况牛浩?厉太太这是不是脱裤子放屁?”
陆蔓:“……你真恶俗。不找个借口,怎么把这烦人精打发走?”
牛浩这人,她如果没记错的话,应该是自己产业链里的一个枢纽。
打不得骂不得,更何况留着他还能牵制陆笙歌,实在是不能拔除这枚棋子,可不就只能想个办法打发走吗?
厉辞疆沉吟了然,握住陆蔓的手:“厉太太,解石开始了,我们过去吧。”
陆蔓乖乖让他牵着手,一路朝月千娅走去,同时打开了手机的蓝牙语音,随时和谢炎保持联系。
今日,无论她是月千娅还是令人闻风丧胆的king,都必须和自己有一场决斗。
江山美人图,到底是不是月千娅要的,
又或者,陆蔓想问的是月千娅接近她,到底是冲着她来,还是冲着厉辞疆来的。
月千娅没有逃,而是坐在解石台第一排的位置上,静待陆蔓和厉辞疆的到来。
厉辞疆和陆蔓心照不宣的,坐在月千娅左右两侧,像是夹心饼干一样控制着她。
只是,月千娅的人嘴角始终噙着点点凉薄的笑意。
“来啦?”
她果然是在等陆蔓和厉辞疆。
陆蔓看到她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低着嗓音问:“king,你想干什么?”
月千娅半开玩笑半认真,受伤的说:“姐姐刚刚才和我亲了嘴儿,现在就那么生疏的喊人家king?人家更希望姐姐喊我千千,或者小月月。”
如果眼前的人,是那个满级红茶月千娅,要求亲亲抱抱举高高。
陆蔓或许会很有性质,跟这样一个娇娇软软的妹妹,来一段越界的姐妹情,
但只可惜,她是月千娅,更是自己的对手king!
陆蔓包裹在长裤下修长的双腿交叠,浑身的气势外放,优雅强悍得不可方物。
细长的凤眉上挑,陆蔓撩唇轻问:“那小月月觉得,被姐姐抓到你偷东西的话,会受到怎样的惩罚呢?姐姐可是很严格的……”
在king的面前,气场不能输!
月千娅晃着腿,主动靠近,贴着陆蔓的胸口,语气低魅。
“那就要看姐姐想怎么处罚了。”
陆蔓冷笑,抬手在月千娅的身上乱摸:“当然是物归原主。”
虽不知道厉辞疆丢的是什么东西,但在她面前,月千娅可不能放肆!
“姐姐,这里不能摸哦。”月千娅忽然抓住陆蔓的手。
就是这儿!厉辞疆母亲的遗物,就藏在月千娅遮掩的地方。
陆蔓把手往里一探,精准抓住了一样扳指类的硬物:“那如果,我非要摸呢?”
“那姐姐可要对人家负责。”月千娅与陆蔓,势均力敌。
反倒是厉辞疆看不下去,眸光深了几分。
没有一个男人,会能容忍自己的妻子,大庭广众之下,和其他人搂搂抱抱,浑身上下乱探乱摸,哪怕对方是个女人,厉辞疆也不乐意。
“松手。”
厉辞疆心里想着陆蔓被摸的事,语气又酸又戾:“把东西交出来,其他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
“姐姐你看呀,姐夫好凶啊,他该不会打人家吧?”月千娅不怕死地缩到陆蔓怀里,与她抱得更紧。
陆蔓:“……你给老娘松手!”
喘不过气了妈蛋!
厉辞疆动了。
直接伸手掐住月千娅的脖子,稍微一用力。
小小的少女在他手中,就如同一只蚂蚁般没有反抗之力。
只听他冷漠的说:“厉太太,把她偷走的东西拿出来。”
陆蔓不由惊叹一声,果然是厉辞疆啊,这可怕的情商真是够低的。
众目睽睽之下,坐在第一排,就把月千娅的脖子掐住,也不怕后面的宾客看笑话。
见陆蔓没有行动,厉辞疆回头睨她:“怎么了?”
陆蔓微笑着对月千娅上下其手,搜身,从她的胸口掏出来一个玉扳指。
“是它嘛?”
“嗯。”
厉辞疆一眼就能辨别真伪,确认母亲的遗物没被掉包,才松开月千娅。
“咳!咳咳——”
月千娅狠狠咳嗽了两声,不怕死的往陆蔓怀里蹭。
“姐姐救我。”
陆蔓把玩着一缕发丝,戳穿她的小伎俩:
“别装了,费了那么大的劲儿,又是撞我,又是偷东西的,把我们引到这里,有什么目的不妨直说。”
月千娅可是king!陆蔓不说她多强,但绝不会是这种任人宰割的性格。
厉辞疆一出手,想抓她?少不了要大战几回合,而不是束手就擒。
只有一种可能,月千娅做这么多,完全是为了吸引厉辞疆的注意力。
“果然什么都瞒不过蔓姐的眼睛,没错,我的确有点事,想跟姐夫好好谈谈。”
月千娅可怜兮兮地看着厉辞疆,伸手,要去抓厉辞疆的袖子,却被厉辞疆狠狠一拍。
“注意你的举止。有事说事。”
他的身体,只有陆蔓可以触碰,别的女人,想都别想。
月千娅努努嘴:“姐姐,姐夫好直哦……”
陆蔓睨了她一眼。
月千娅便不在打铺垫,直入正题:“是这样的,当初我跟L集团谈过一笔生意,姐夫嫌利润不高拒绝了。”
陆蔓舔了舔嘴角,眸光中闪烁几分兴趣:“所以你闹这么大动静,把厉辞疆骗到这么多宾客面前,就是为了逼他就范,跟你做生意?”
“姐夫要是不答应,我就哭,说你欺负人家。”月千娅抱着陆蔓,挑衅地看着厉辞疆。
陆蔓问道:“我很好奇,到底是什么生意,能让弑神殿的领袖king,如此大费周章。”
“不可以说哦,万一这生意被姐姐截胡,我该怎么办?”
月千娅眨着眼睛,姿态无辜得很。
月千娅不说,打定主意好好听老婆话的厉辞疆,却主动提起了这笔生意。
“它。”
厉辞疆的目光落在解石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