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
“您的意思是!!!”
“破了您处男之身的人,就是现在的大少奶奶???”
“我的天爷啊!破了您的身,还敢给您戴绿帽?我要窒息了!!”
拔高的声量,生怕全天下人都不知道厉辞疆的糗事一般。
厉辞疆捏捏拳:“你声音何时这般难听了?真是诵经念佛也改不了你多嘴多舌的性子。”
男人冷哼一句回了佛堂,关上门,他唇间却始终挂着一抹柔和的笑。
只是这抹笑往深了看,越看越让人心中发寒。
厉辞疆捏着佛珠,剑目轻阖,胸腔里第一次泛起了酸酸的感觉。
那女人睡了他,竟还敢与别的男人谈笑风生,谈情说爱……
吧嗒!
佛串断开,滚了一地。
男人从轮椅上站起来,捡了颗握着,掌心摊开的时候,极品的菩提子已化作齑粉。
“朝华,把与少夫人谈笑的男人整理干净。”
一念是佛,一念是魔,这便是厉家大少爷厉辞疆。
朝华浑身哆嗦:“属下这就去办。”
…
陆蔓接手方月秋寿宴的第三天,消息传遍了海城上流社会,是厉牡丹亲自去传信的。
言里言外就是和收到请柬的家族打个招呼,方月秋今年的寿宴由土包子大少奶奶筹办。
若办得上不台面,丢的就是陆蔓一个人的脸,与厉家无关,望大家周知。
这火急火燎的上赶着撇清除关系,大家又何尝听不出来厉家的意思呢?
“野。鸡到底变不成凤凰,我都不想去这次的寿宴了,没惊喜。”
“不看僧面看佛面,厉家面子还是要给的,全当去农家乐了。”
“所以网上说陆蔓生过两个孩子的事,到底是真是假?去“农家乐”可以看到她孩子吗?”
“要真是上赶着让孩子攀厉家的高枝儿,那陆蔓也的确是恬不知耻了。”
“未婚先孕,可不就是恬不知耻吗?那种身份卑贱的女孩子,惯会投机。”
时间转瞬即逝,很快就到了老太太寿宴当天。
陆蔓恋恋不舍的从床上爬起,进浴室洗澡换礼服,迅速盘好头发。
然后在白皙绝伦的脸蛋儿上,涂了厚厚一层不适合自身肤色的粉底液,让自己看起来面色蜡黄。
再把炯炯有神的双目贴成单眼皮,使其又长又细,最后戴上笨重的黑框眼镜,藏好眼里的情绪。
嚯,好一个饱经风霜,惨遭社会毒打的妇女形象。
陆蔓满意,觉得自己的易容术更上一层楼了,仅凭着粉底混色和双眼皮贴,就让自己跟变了个人似的。
“大少夫人,你还要磨蹭到什么时候,你已经迟到半个小时了!”
女管家不悦的声音在外响起,还砰砰推了推门,发现里面反锁了,刚要发飙时,房间门倏地打开。
女管家看着陆蔓的妆容礼服,彻底傻眼:“你、你就这么去寿宴??你疯了吧!”
陆蔓扫了一眼自己的装扮:“不行吗?你那么会穿,怎么没见你是厉辞疆的老婆?”
挤兑完这话,陆蔓紧赶慢赶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