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秦……”
已联想到什么的齐宏升,这会儿连说话都在打颤。
作为此次鸿胪寺特派港城的主事,他自然清楚天王殿明王等人,常驻港城就是为了服务秦王。
而刚刚自己,竟还作死的跟他龇牙咧嘴?
‘噗通!’
想到这,站都站不稳的齐宏升。直接瘫跪在了魏永健面前!
“魏,魏会长。我,我有眼不识泰山啊,我过于谨小慎微了。”
“魏会长,烦请您给条明路啊!”
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齐宏升,紧抱着魏永健的大腿。
“明路?”
“亡羊补牢,将功补过!”
“最少,现在的你还没被撤职查办。”
“记住,你接下来的所作所为以及态度。都代表着大夏!”
“大夏不可辱!”
听到这话的齐宏升,连连点头道:“明白!”
‘叮铃铃!’
就在齐宏升刚表完态,他的手机突兀响起。
看到号码的一刹那,齐主事整张脸,变得阴沉且冷厉。
“金主事!”
“你在哪里?我亲自带人过去,给你个交代。”
“好,等我。”
‘啪!’
话说完,挂上电话的齐宏升,点齐了人马浩浩荡荡的杀向了市医院。
此时,推着刚打好支架的崔秀文进病房的金太忠。一脸得意洋洋的说道:“秀文,鸿胪寺的齐宏升。说是带人来医院。当面给我们一个满意的交代。”
“届时,秦峰被带过来后。我替你动手!”
听到这话,满目狰狞的崔秀文恶狠狠的回答道:“把他的双腿都要打折了。”
“我一支腿打石膏。他要两支!”
“没问题!”
一旁刚挂完消炎针的韩倩,杵着肿脸凑上前道:“金主事,那个叫江诗诗也一并带过来?”
“当然!到时候,她任由你处置。”
当韩倩听到这后,满目扭曲道:“我要扇烂她的脸!”
“哈哈,没问题!”
“韩向导,只要你坚定不移的跟着我们棒子代表团走。”
“我保你在这里,享受从未拥有过的待遇。”
边说这话,不是什么好货色的金太忠,边向韩倩的衣领探去。
象征性躲闪两下的她,随后便一秒入戏的叮咛两声。
看着她那张猪头脸,金太忠默默的用被褥盖上。
‘啪嗒嗒!’
门外急促的脚步声,打乱了单独病房内三人的娱乐活动。
‘砰!’
当齐宏升一马当先的推开了病房门时,正在整理自己衣装的韩倩,狐假虎威道:“一点礼数都没有吗?不知道先敲门?”
反倒是心满意足的金太忠回答道:“齐主事,也是急于给我们一个说法吗。”
“齐主事……”
“秦峰和江诗诗那对狗男女呢?”
“你在电话里,不是说带人来给我们一个说法吗!”
在金太忠说这些时,杵着猪头脸的韩倩,往外探望道:“江诗诗那个贱人呢?”
“把她拉过来。我要当着秦峰那狗东西的面,扇烂他诗诗姐的脸。”
‘啪!’
韩倩的话刚说完,大步流星走进来的齐宏升,牟足劲的把巴掌甩在了她侧脸之上。
‘噗通!’
“啊……”
“嗷嗷。”
直接被扇倒在病床上的韩倩,重重压在了崔秀文的断腿之上。
以至于两人,异口同声的发出了惨烈的嘶喊声。
“齐,齐主事,你这是……”
不敢置信的金太忠,戟指怒目的嘶喊道。
“我要不是看了火遍全网的视频,了解了事情的始末,还真被你三言两语糊弄过去了。”
“医大的人,主动找你们的事?”
“要点脸吗?”
齐宏升的强硬,大大超出了金太忠的预料。
“你,你可要想清楚,自己在跟谁的说话。”
“这件事,如果处理不好。金主事,一定会上报给棒子国鸿胪寺。从而引发……”
‘砰!’
未等刚刚起身的韩倩把话说完,气急败坏的齐宏升一脚把她又踹在了病床上。
刚刚缓解疼痛的崔秀文,再遭重压。
整张脸,因为疼痛而面红耳赤的崔大师。再次发出了惨绝人寰的嚎叫声。
“我的腿……又断了!”
“喊,喊医生啊。”
浑然不在意崔秀文诉求的齐宏升,冷声道:“跑到大夏的地头上,欺辱大夏人?”
“你们不用上报给棒子国的鸿胪寺。大夏不但会直接与他们交涉。更要你们给受辱的医大教授们一个交代。”
“特别是你,韩倩!身为大夏人,却甘愿给棒子当狗?从头到尾,就属你犬吠的最响。”
“祖宗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来人……”
“到!”
齐宏升的话刚说完,数名警卫凶神恶煞的冲了进来。
“把这群寻衅滋事的恶徒抓起来!”
“是。”
看到两名警卫真就冲向自己后,这才惊慌失措的金太忠大声嘶喊道:“你们无权抓我。我是棒子,我只服从棒子国的律法。你,你们……”
‘啪!’
未等金太忠把话说完,齐宏升一巴掌扇在了他肥硕的侧脸之上。
“嗷嗷!”
结结实实的一巴掌,让刚刚嚣张无比的金太忠,发出了杀猪般的哀嚎声。
“这里是大夏!不管是哪里人,来到这里。必需遵守大夏律法。”
“再拘捕,罪加一等。严惩不贷!”
“带走。”
没享受到金太忠嘴里所谓特权的韩倩,更是如同一只死狗般,同样被警卫带走。
整个病房内,只有崔秀文孤独的躺在那里。若不是他的腿又断了,这会儿也被拖拽出去了。
……
浑然不知这些的秦峰,这会儿手捧着鲜花。正准备去后台给予自家三姐道贺。
相较于前门的人山人海,设在体育馆内的后台,虽然粉丝少了很多,可安保措施明显加强。
“秦峰?你个装逼犯,抱着花来干嘛?”
“还企图蒙混过关的追星送花?”
当秦峰刚准备给安保人员交涉之际,于晴晴那阴阳怪气的声音,响彻在他耳边。
不仅仅是她,在其身后还有于迪鹏正与一名身着安保经理服侍的男子,攀谈着什么。
“嚯,还真是冤家路窄啊!”
看到扭头的秦峰后,于迪鹏恶狠狠的开口道。
“怎么?大鹏,听你们兄妹这咬牙切齿的措词。跟他有仇啊?”负责体育馆外围安保的石少庆,叼着香烟一脸玩味的询问道。
“何止是有仇啊!简直是不共戴天。”
‘呸!’
“狗东西。”
听到这话,一脸冷厉的秦峰回答道:“脸不疼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