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答得好就等放榜吧。”
李程点了点头，也没有多废话，扛着谢之灵便进了屋。
不一会儿，里头便传来阵阵娇 啼婉转，听得还没有破身的四人面红耳赤。
心中好不容易刚刚树立起的李程高大形象，亦是瞬间破灭！
“白日宣yin，恩师这，这也……太荒唐了！”皇甫正喃喃道，显然无法接受这件事。
穆宁与唐远伯亦是面面相觑，心中李程刚建立起来的形象一落千丈。
唯有祝山林面色如常，一本正经道：“恩师这是用身体力行教导我们，做人当真性情，不应该因为那些外在的因素，而影响到自己。”
皇甫正三人听到这话，全都用一种诡异的目光看着他们心目中的这位好兄长。
你在扯淡吧？
分明是白日宣yin的荒唐之举动，也能被你说成是真性情的举动，就算是讨好恩师也不至于这样吧！
但作为学生，他们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强行让自己接受祝山林的说法。
……
东厂。
冯漠将被抓住的学士们秘密带回，关押在东厂最底层。
“督公，所有人都在这里了。”
他回到一楼，找到正在喝茶的李程汇报情况。
“嗯，不错，先下去吧，待会儿本公会亲自来审问他们。”
李程刚刚和谢之灵云雨一番，此刻正是神清气爽之时，用审问这批嘴硬的家伙来清醒头脑，再合适不过了。
他放下茶盏，冲着面前的王明颔首笑道：“王先生，要和在下一起前去审问他们吗？”
王明摇了摇头，叹息道：“这就不必了，他们好歹也曾是王某的同僚，督公要对其用刑，在下亦是不忍见之。”
他没有说要劝李程放过这些人的打算，毕竟在将他们抓回来的时候，双方便已经结下了死仇。
要么今天李程搞定那些学士，否则自己日后定然会迎来那些家伙猛烈的报复！
出于这个原因，他反而更希望李程能将这些家伙给收复。
“好的，那王先生在此稍坐，本公去去就来。”
李程起身，大步流星地往诏狱中走去，冯漠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
很快，两人便到了最底层，空气里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此起彼伏的哀嚎声在回荡。
“目前大部分人都已经招了，承认了他们参加科举舞弊的事情，但却从他们口中审不出来主谋，据说联系他们的是一位神秘人，根本不知道对方的身份。”
冯漠简短地说明了现在的情况。
李程摆了摆手，淡定道：“没关系，主谋用脚指头猜也知道是燕王，本公根本不在乎从他们口中知道主谋。”
“那……”
“本公要借他们的口，来办另一件事。”
李程压根就没打算用这些家伙来对燕王做什么，他在乎的，是这些人在天下读书人心中的名声。
牢房里，学士们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浑身是伤，好些人更是直接昏死过去。
他们平日里都养尊处优惯了，连点重活都不做，哪儿受得了诏狱里那些严酷的刑罚。
要不是冯漠让手下注意力道，怕是有好些个体弱的现在都已经死了。
李程在人堆里环顾一圈，目光落在其中一人身上，伸手隔空点了点：“把他带出来。”
被点到的人顿时面色大变：“你，你要干什么？我乃太学馆首席学士，你要是敢动我你就死定了……”
“去，把人带出来。”冯漠根本懒得理他，叫来两名锦衣卫，便冲进牢房里将其押了出来。
李程将其带到了另一处牢房里，这牢房中早早地便已经准备好了一桌酒席，美酒佳肴摆了满桌。
甚至还有两名身子婀娜的美姬，正亭亭而立在牢房中，惊呆旁人采撷。
但在这些东西的对面，却摆满了五花八门的刑具，每一样刑具上都沾染深褐色的血迹，光是看着便让人不寒而栗。
将这名学士扔在地上，冯漠几人便退了出去，守在牢房门口。
牢房里，只剩下李程两人。
“自我介绍一下吧。”李程在桌旁坐下，身后两名美姬立刻上前，给他按揉起肩膀，“太学馆首席学士，应该不是什么寂寂无名之辈吧？”
那人看起来约莫四五十岁的模样，听到李程的话，眼底虽然还带着惊恐之色，但还是咬牙切齿道：“我劝你最好乖乖放了我，否则等我从这里出去，定要上陛下那儿弹劾于你！”
砰！
话音刚落，李程上去就是一脚将他踹翻在地。
紧接着跨坐在其身上，左右开弓，抽得对方满眼金星。
“不知死活的东西，和你好言好语不听，真以为本公是什么易与之辈吗？”
李程从旁边的刑具架上，摘下一副拶，套在对方的手指上。
“你，你要干什么？”那人挣脱不得，只能惊恐地大吼出声。
李程咧嘴一笑，露出那口森然的白牙：“作为首席大学士，以后不能再写字的话，应该是很精彩的场面吧？”
说罢，没有再给对方开口的机会，猛地扯住拶两侧的绳子用力一拉。
“啊啊啊啊啊啊啊！”
凄厉的惨叫声顿时炸响，在牢房中回荡。
只见那人痛哭流涕，脸几乎扭曲成一团，双腿疯狂地摆动，活像条快要干死的泥鳅。
李程对他用的是拶刑，将刑具套在手指上，拉扯两侧的绳子，夹住手指的竹片会不断收紧。
正所谓十指连心，这种刑罚看起来没有血腥，但带给犯人的痛苦，却远超什么打板子。
“我答应！我答应！我什么都答应！求求你快放开我！”
听到对方声嘶力竭地求饶，李程这才慢慢悠悠地松开绳子，回到桌旁坐下。
“这才对嘛，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阁下现在既已经是阶下囚了，就没有必要故作清高维持你的那些骨气了。”
“跟本公合作，等事成之后，之前那些人答应你的东西，本公可以双倍地给你。”
“但要是不合作的话，下场我想你应该已经很清楚了？”
那人连连点头，在李程面前跪下，颤抖着身子道：“下官，下官乃是太学馆首席学士程平……”